老人還未下葬,半夜棺材突然就裂開.....
老人還未下葬,半夜棺材突然就裂開.....
深夜,一個農家的2層樓裡,屋子正中橫擺著一具烏黑烏黑的棺材,在大電燈的照射下泛著光芒,棺材兩頭畫著吉祥花紋,棺身上畫著二十四孝,一看就是下了大本,請畫匠精心做的活,棺材大頭坐了3個穿著孝服的孝子。三個人看起來很疲憊,但是三個人的眼睛裡都有一種若隱若現的喜悅,這是趙家三兄弟在給他們的爹守喪。
這三個兄弟,在鄉裡都是有些臉面的人,老大是鄉政府的秘書,平時巴結的人不少。老二在城裡開酒樓,賺的錢不少,早在城裡買了房,基本不回農村了。因為自己老爹下世了,才回來了,老三呢,在鎮上開著個麵粉廠,在兄弟三個中是最有錢的。
“兩點了,都休息吧,明天還有事呢。”老大打著呵欠對兩個兄弟說。
“哦,腿都跪麻了。今天頭七一過,明天就不用在守到現在了吧”兩兄弟站起來揉著腿,問大哥。
“嗯……,她三個跟娃在西邊房子睡著,咱……咱還是睡到少炕上。”老大的聲音似乎有些發抖。
三個人上了燒炕,沒脫衣服就睡下了。躺下沒多久。突然老大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屏住呼吸歪著腦袋盯向堂屋低聲喝倆兄弟:“老二老三起來!“
老二老三也還沒睡著,被老大這麼一喝都是一驚:“咋了哥!“
“你倆聽,這是啥聲音,”老大緊張的對倆兄弟說。
倆兄弟爬起來坐到炕上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對老大說:“沒啥吧,我倆沒聽……。”
倆兄弟話還沒說完,堂屋響起了“嘎……巴……巴……”的聲音,聲音很響。
三個兄弟楞了一下,鞋都顧不上穿沖向了堂屋,他們驚呆了:棺材在裂開!棺材蓋已經裂了一個口子!
“嘎巴……嘎巴……”一聲比一聲響,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驚醒了,睡在樓上的女人也跑下了來。
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的盯著棺材, 都不敢說話。看著棺材裂的越來越厲害。
一屋子的人驚恐的盯著棺材不知道咋辦,看著棺材裂的越來越厲害。心裡恐懼到了極點!
“這樣不行趕緊想辦法!”老大定了定神說。
“想啥辦法啊,這是咋回事啊,棺材咋能……咋能裂……裂開!”老二結結巴巴的說:“得是咱爹……咱爹有啥不滿意的! ”
“該不會跟那個啥……有關係?咱達生氣了?”老三試探的問老大。
“胡說撒!這事你可少胡說,再也別提!這明顯是你買的棺材不行!”老大喊道:“去,麻繩來,先捆住!天亮了在想辦法!”
繩子拿來了可是沒人敢過去捆,因為棺材蓋子已經裂了一條很大的縫隙!
“來,老二老三你倆搭把手,我來捆!”
三個人戰戰兢兢的用麻繩橫著捆住了棺材,又拿了根木棒絞緊。幹完後三個人面色蒼白一身大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一屋子的人都不敢睡了,圍著棺材又是磕頭又是燒紙說好話。可是棺材還在繼續慢慢的崩裂著,屋裡的人都擔心到了極點。真害怕麻繩被撐斷棺材全部裂開,讓死人又暴露出來,這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就在擔心想辦法的時候,傳來了公雞打鳴聲,屋子裡的人發現棺材就停止了崩裂,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一家人一商量,棺材裂成這樣也不是辦法,就算不在裂了,綁個麻繩下葬讓人笑話呢,最後決定天一亮就去請王師傅來想辦法,因為王師傅就是乾這個的,肯定能解決這事。
天剛一亮,老大就讓人同姓的一個老人過去請別人去了,本來想自己去但是我們這的風俗是家裡有白事的人不能去別人家。
王師傅一聽那人一說這事,覺得蹊蹺,二話不說就過去了。到了哪家王師傅仔細看了看棺材,棺材是柏木的沒有任何問題,封口也是自己封的,漆也是自己上的,也沒有任何問題。王師傅嘆了口氣,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王師傅把哪家三個兄弟叫僻靜處說:“棺材沒有問題。”
那三個兄弟說:“那是咋回事啊,咋會這樣呢。”
王師傅嘆了口氣:“唉,你們自己清楚,這是怨氣憋得!你幹的這事天都不饒!”
那三個兄弟不臉色頓時變了:“王師傅,這都怪我弟兄,求你了給咱把這忙幫了,要多少錢你說就行。”
“忙我幫,錢我不要,這種錢我不要。“王師傅淡淡的說到。
三兄弟一聽王師傅願意幫忙心裡的石頭可算落地了。
王師傅給棺材上畫了一些消除怨氣的符咒,又給棺材上畫了幾道很細很細淡青色的細線。用膠把裂開的地方膠了起來,把有裂痕的地方重新修補了。弄好後告訴那家三兄弟,說這只用了個臨時的辦法,只撐到下葬的那天,本來這方法我都不想用,但是鄉裡鄉親的,我就幫你下,今後還是多做些善事吧。你做的這事實在是太缺德了。
原來這家三兄弟給他爹開了路,所以王師傅才說他太缺德,所謂開路呢,就是老人本不該死,還有陽壽,但是因為老人生了病又治不好,兒女煩了不想管了,就找到一些會邪法的人一夜消掉本該還有的陽壽。
這三個兄弟他爹,一個多月前中風了,治不好,三個兄弟不想管了就在外縣找了個會開路的人,給他爹開了路。那個會開路的人對三兄弟說,如果三年內你們沒事的話,就沒事了,如果有事的話就是你們其中一個有血光之災。三個人都沒放在心上,心想自己都是有福人,不會出事的。
就在兩年後,老三在麵粉廠廠房,麵粉袋子摞到了,被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