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山陰兵、鬼炮、吃死人飯......當兵那些年遇到的極致詭異事件!
第一個故事:巡山陰兵
老爺子是60年代的兵,最普通的步兵,駐紮在浙江的大山裡。天天的任務就是和戰友上山站崗放哨。
有一回是晚上站夜崗,天已經黑透了,他和戰友走在上山的小道兒上,看見遠遠有一排光亮,像是有人在行軍。這是哪兒來的部隊啊?大晚上在深山裡行軍?上級咋沒告訴我們呢?
於是老爺子和那個戰友趕緊抄小路追上去。等追到眼前一看,老爺子和戰友都傻了,這哪兒是自己人啊!一幫國民黨軍隊,排著隊,有的還拿著手電!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聲,走進了甚至軍官帽徽上的青天白日都能看清楚。
很明顯,這幫“國軍”肯定也看見老爺子他們了,可是沒人說話,依然默默的就從山路上走著。當時老爺子和他戰友都嚇傻了,一言不發,反應過來哭著就回駐地報告了!
這事兒報告給了排長,你想排長能信嗎?挨了好一頓臭罵,說你們這兩個孬兵,指不定看見什麼了就嚇成這樣,真給部隊丟臉。
於是排長閣下第二天晚上親自帶著這哥倆一起上山站崗。
結果排長也是哭著回來的,直接把這事兒告訴了營長,營長算是大官兒了,還打過抗美援朝。
聽手下排長都說有鬼,就真動了一個連的戰士上山去搜。
要知道已經進入六十年代了,不可能還有成建制的國民黨軍隊敢明目張膽的山裡行軍啊,結果搜了一個月啥也沒搜出來,最後不了了之了。
但是後來偶爾還是能看到國軍在山裡行軍,不是天天有,但一出來就是三四天。
ZB-26輕機槍(捷克式),被日軍列為中國軍隊三大殺器之一。
給我將這個故事的老爺子如今已經退休了,就是個普通老頭,平常也不是愛編故事的人。機緣巧合聽他說的,至於真假就說不清了。
第二個故事:紅米飯
這個故事是個老鬼子講的死者給生者的紅米飯。
講這個故事的傢伙是個老鬼子,姓原豐,年輕的時候在菲律賓打過仗,45年戰敗前晉升到大尉軍銜。故事發生在菲律賓呂宋島北部的深山老林裡。
8月初,日本戰敗前夕,一直在頭頂盤旋的美國飛機不見了,有傳言說,日本戰敗了,但也有人說,自己人的增援立刻就到。
原豐大尉就是一支殘兵的主心骨,十來個日本兵就像遊魂一樣行進在茂密的熱帶雨林裡,沒有一個不帶傷的,步槍、彈藥早已變成了累贅,能扔掉的都扔掉,身上只剩下一個用來燒水的飯盒和一顆最後關頭的手榴彈,這就是1945年日軍戰敗前真實的寫照。
突然有一天士兵告訴原豐,說在前面發現了稻米,那士兵眼裡閃著詭秘的光芒。這是一群死屍,有軍官的也有士兵的,死了大概一周左右,屍體已經開始嚴重腐爛。其中一具上等兵的屍體,他的背包挎在右邊,頭枕著自己的軍靴,那寶貴的稻米就是從軍靴裡發現的。上等兵的臉已經爛掉了,蛆蟲從他嘴裡、鼻子裡滾落到地上。
原豐大尉雙手合十向死去的戰友緻禮,然後飛快的把他的“枕頭”抽了出來,他的脖子喀嚓一向,臉扭出了一個活人肯定做不出來的姿勢。
在他靴子裡是些淡褐色的稻米。因為一直浸在水裡,這些稻米泡得變了樣。各處從死人身上扒來的橡膠鞋底,含煤很多,很好燒,剛好運來煮飯,煮出來的米飯都是紅顏色的。腐爛屍體的屍液隨著雨水灌進了士兵的靴子,才把米給染成這樣。
但對原豐來說,這是長時間斷糧之後第一次吃上米飯,一邊吃一邊掉眼淚。
憑著這點稻米,原豐堅持到了海邊,被當地人抓住交給了美軍。總算撿回了一條命,老頭兒回憶說那時候經常能看到雙手合十做討飯狀餓死在路邊的日本兵。
說這個故事的人姓方,老方當年還是小方,穿四個兜幹部服的上尉連長。過去當過基建工程兵(這個兵種現在已經被取消了)。
因為當年中蘇交惡特殊國際背景的影響,他當年服役的部隊被派到貴州大山裡專門為修建國防工程選址,後來很多城市如六盤水、攀枝花都是當年應國防需要而建起的城市。
有一年老方率部進烏蒙山修永備工事,行軍十多天後,在深山中發現了一座國民黨留下的水泥碉堡,人跡罕至的西南深山中怎麼會有這麼“高檔”的建築(水泥蓋的)?
老方進去後看到那一幕讓他終生難忘,牆上黑漆漆的七八具扭曲的人形影子,據說手底下有的新兵看一眼就給嚇哭了。很明顯,這是有人被釘在牆上活生生被燒死後留下來的。
最奇怪的還有地下室,單向門二十幾個大小伙子合力打不開。後來上級派了增員,用機器也打不開,於是上級決定土工作業把地下室挖出來,沒想到挖到一半居然開始有電流,電流強度居然連穿上避電服的工兵都能感覺到,再挖下去搞不好會電死人,最後只好作罷。後來有好事的戰士用繩子甩了大公雞從排氣孔送進去,等雞拉上都傻眼了,大公雞已經被燒成了焦炭。
後來,這個工程被其他部隊接管了,他們奉命撤出深山。
老方一輩子也忘不了水泥牆上那些扭曲焦糊的影子還有地下室神秘的電流,就算地下有台發電機,也不可能發幾十年電。這座深山碉堡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地下室裡究竟埋藏了什麼?為什麼要把碉堡蓋毫無戰略意義在深山裡,到底是為了守禦什麼?誰也沒有告訴他。
第三個故事:押運
講這個故事的人是名武警,現在已經是支隊長了。嚴打那年,當時還是小李的李支隊長跟車押運一批重犯從河北去內蒙古勞改。一輛武裝卡車,上面一個司機兩個警察兩個戰士,四個犯人,都是重犯。
當時號裡有個規矩,比如說,管教點名:“張三!”張三就要喊著回答:“報告!張三,到!”
長途跋涉李隊坐著坐著車也困了。忽然一個急剎車,只聽到一個犯人一聲大喊“報告!張三,到!(那犯人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帶著重鐐的那個犯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下卡車,緊接著就要往橋底下跳。
那幾個武警都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嚇壞了,犯人咋想不開要跳橋了呢?這要是死在自己押運途中可擔待不起,最起碼得脫警服了。趕緊跳下車追這哥們,那哥們一條腿都買過邁過橋欄桿了,被四個武警連拉帶拽給拉了回來,二話不說給銬在了卡車斗子裡。自不必說,那哥們挨了一頓胖揍。
李隊完事兒有驚無險下車抽根兒煙,往橋下一看差點沒嚇暈過去,昏昏暗暗的橋底下數不清的人穿流不息(橋下是沒水的河床子,不是人走的路)。
車總算平安的到了西蒙戈壁的看守所,後來李隊就問那個要跳橋的犯人,有啥事兒想不開,都判了無期了還尋死?那哥們回答很乾脆,開到橋上的時候聽見有人叫他,他就習慣性的報名,然後身不由己的就想往下跳,那個喊他的人就在橋下。
再後來,李隊從地方看守所同志那裡聽說,這個要跳橋的哥們犯的往海外倒賣國寶文物的重罪,不少祖宗的好玩意兒都被他倒騰到了國外,夠槍斃十回的,這哥們背後花了錢運動才保下條命。
李隊跟我講起這個故事的時候念叨著:不能用祖宗的東西發財,這是嫌這小子判輕了,老天要收他。
故事還是發生在李隊身上,有一年李隊去河南新鄭出差,一路平安無事。回來沒幾天剛好趕上和朋友吃飯,飯桌上有個懂“看事兒”的朋友告訴他,你從新鄭帶回來個小孩兒,不好惹啊~
李隊經過上次狐狸山大橋事件後就信了舉頭三尺有神明,趕緊問這高人怎麼解?那會"看事兒"的朋友告訴他也沒啥大事兒,你是公門中人,只要行得正,背回來的這“小朋友”也不會害人,過幾天他就自己走啦,說不定還能保保你呢……但是你這幾天千萬別辦對不起良心的事兒,這“小朋友”不是善茬,能保你也能毀你,我更惹不起……
這事兒後來就慢慢淡了,但是怪事兒也慢慢來了。
有回李隊一人開車去山西,連夜上路,晚上走在山道上連一輛車都沒有。李隊開著汽車大燈一道道山梁子翻啊,突然看見,對面林子裡有三個兩米多高的人,穿著白袍子,呈45度角“站”在地上!大風吹刮過來,一飄一晃的!活人哪兒能站成那角度的?李隊默念著阿彌托佛硬著頭皮開過去了。
後來回了北京,李隊就把這事兒跟那高人朋友說了,那會看事兒的朋友也嚇得夠嗆,他說那是厲鬼快修成魔了,在路邊等害人呢!您還一口氣遇見仨!緣分吶~等它們徹底爬在地上連鬼都害...
李隊聽得也是一身冷汗,就問那朋友,我一人開車,那它們怎麼沒害我啊?
那朋友的話更令李隊毛骨悚然:“它們三個都怕你背後那個小朋友……”
第四個故事:鬼炮
舊中國海軍非常弱小,抗日戰爭爆發初期基本就全軍隕歿了。但國破家亡之際舊中國海軍卻乾了一件極奇悲壯的事情,僅有的幾艘主力戰艦“自沉江心,以塞航道”阻止日軍大噸位艦船溯江而上從水路威脅中華腹地。
孫老當年就是一條主力艦上的上尉軍官,軍艦自沉後水手們帶著軍艦上拆下來的大砲奉命投入了江陰保衛戰,每當陸軍弟兄們喊“瞧吶,我們也有砲兵來了”的時候,那心酸的滋味兒老爺子今天依然記憶猶新。
有次孫長官和同艦的一個姓張的槍砲長(當然,他當時也是“步兵”了)一起帶著幾十號弟兄下江布雷,哥倆的隊伍被一群鬼子咬住了,張長官和幾個弟兄當場就被鬼子亂槍打死。鬼子火力很猛,還叫來架炮的汽艇,把孫長官和剩餘的弟兄壓在一處江灘的窪地上,眼瞅等鬼子增援來了孫長官也就為國盡忠了。
大概是下午,孫長官突然聽見隆隆的砲聲,江陰要塞開砲正在轟擊這幫圍困自己的王八蛋!聽炮聲是自己拆下來的艦炮!這下有救了,孫長官帶著剩餘的弟兄們二話不說開始突圍!炮火很猛也很準,幾乎是孫長官看到哪兒砲彈就打到哪兒。老孫自己也奇怪艦炮怎麼打的這麼準,要塞裡沒有我們的職業砲兵吶。
九死一生回到要塞,一頓千恩萬謝之後,就問守砲台的弟兄,是誰回來報的信兒,打的這麼準?守砲台的兵告訴孫長官,“中午張長官帶著幾個人回來過一趟,說你們被圍了,要求炮火支援,不等上級請示就發炮了……張長官親自操的砲”。
後來,去彈藥庫一查真少了不少砲彈。
戰爭過去了幾十年,孫長官現在已經垂垂老矣,但想起這事兒總是會流淚,“兄弟,這是死後又回來救我們了……只要我還走得動,每年都來江陰要塞看你……”
第五個故事:吃過死人飯
故事還是“吃過死人飯”的老鬼子原豐講的。
1945年初,原豐率領手下僅存的十多名日軍向呂宋島深山進發,準備進入那裡的地下永備工事與自己的聯隊匯合。
隨著戰勢的吃緊(對於鬼子而言),口糧也越來越緊張,經常幾天找不到吃的東西。叢林裡的野菜如果不用鹽煮,就算餓死也吃不下去。原豐扔掉了自己的指揮刀、背包、甚至步槍……
就這樣,把褲子拴在腰帶上一步步晃進了深山中的一個村子。這個村子在地圖上有標示,是日本移民組成的“開拓村”。
不知什麼原因,等原豐一夥走進村莊才發現已是空無一人。然而,地裡的紅薯卻是長勢喜人,不等中隊長原豐閣下發令,眾鬼子已是紛紛上陣,爭先恐後去挖。手指粗細的紅薯蒸熟了又軟又甜,大夥吃到兩眼發直為止仍是意猶未盡……
就在連吃帶拿的時候,一個身穿和服的老太太走不知從哪兒走進他們做飯的草棚。只見那老太太身形佝僂,穿的卻很整潔,雖然面黃肌瘦,但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士兵先生,能把您手裡的紅薯給我嗎?
我拿這個跟您換,只要一塊紅薯就好”說著把金表遞到原豐面前。
原豐這夥鬼子多精啊,二話不說趕緊把手裡剩下的半截紅薯塞到嘴裡,向老太太擺擺手,把她趕走了。那個年月餓死的人太多了,誰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手錶再貴重在叢林裡也沒用,不如關鍵時刻一口吃的能救人一命啊!
兩個多月後,找到部隊的原豐再次從山裡撤退,途經這個村莊晚上紮營休息,原豐在帳篷外遇到一個老太太,她身形佝僂面黃肌瘦,穿的卻依然整潔,“士兵先生,能把您手裡的紅薯給我嗎?我拿這個跟您換,只要一塊紅薯就好”,原豐只感覺腦子裡嗡的一聲,什麼都想起來了!
這不是前幾個月見過的那個老太太嘛!她還在荒村裡拿著金表換吃的!她究竟是什麼東西!要知道這村子早就沒人了!
這事情直到終戰(日本投降)原豐也沒敢跟長官說過,他相信,如果深山裡那個村子還在,那個老太太今天還在那裡等著拿金表換吃的……
第六個故事:長官
講這個故事的老人姓高,45年從軍校畢業,參加過芷江戰役,曾經當過國軍的上尉副營長。關於他的詭異經歷我還會在下面講。
年輕的軍校畢業生(學員兵)並不是一下連隊就當軍官,而是要在一線連隊裡當幾個月戰士,經歷戰火的洗禮後,才能正式提拔成軍官。
老高的團被鬼子合圍打散了,被迫撤到到後方的一個大鎮甸上集結,幾天來慢慢收攏了不少殘兵。當時老高還是新兵,就跟剛畢業的學生一樣,人家讓幹啥就乾啥。
有一天野戰醫院的大夫讓老高去打水,老高人生地不熟的哪知道附近哪兒有河啊,這時一個不認識的軍官開車過來跟老高說:“來,坐我車去打水,我帶你去。”老高心裡還挺熱乎,這回遇到位好心的長官,於是就爬上了軍官的卡車。
車剛開出鎮甸就遇上了團長(團長老高還是認識的)巡防回來,就聽見團長指著駕駛室大叫:“姓劉的!你不是給打死了麼!怎麼回來了!你屍首老子都看見了!”
聽見大喊團長大喊,作為軍人老高本能的掏出槍跳下車,跑到前面來一看!就這麼會兒功夫,駕駛室裡已是空無一人!那個姓劉的長官居然不見了,只見往日血裡撈骨頭都不眨眼的團長也是渾身發麻。
後來聽團長說,這個姓劉的少校是軍工兵營的,兩天前被鬼子打死了,屍首還是團長派人從陣地上搶回來的。昨天死的人今天怎麼又活在城裡了呢?
這段記憶就像高老爺子年輕時那些戎馬歲月一樣被保存了下來,他記得那天晚上團長跟他說:“你小子命真夠硬的,門口遇上了我,你要是真跟他走了,會帶你去哪兒呢?”
第七個故事:雲
老袁87年退伍的,年輕時候在新疆烏什當兵,常年駐紮在天山南麓的某氣象站。
由於國防需要,老袁當兵的氣象站建在連當地牧民都很少進來的深山河灘上,平常唯一的任務就是記錄各種各樣的氣象數據。就這樣,一茬一茬的老兵在深山裡付出了自己的青春。
快三十年過去了,老袁講起這個故事時,表情依然那麼不可思議。事情發生前後不到1個小時,老袁(當時已經是班長了)和兩個戰友在河灘上放觀測氣球,這玩意就是在一個氣球上掛著各種儀表升到高空記錄數據。
三人熟練的放飛了氣球,當氣球升到高空的時候,突然天氣就變了,大片大片的烏雲籠罩了天空,隱隱看見烏雲裡發出白光。
按說烏什這鬼地方不經常下雨的,三人也有點毛了,趕緊把氣球拉回來。
等氣球拉回哥仨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老袁檢查數據儀表發現,時間表上的時間是1977年!當時老袁以為是機械計時的儀表壞了,跟那倆戰士說:“再放一個上去,氣象數據不能瞎寫”。
等第二個氣球拉回來,計時器上面赫然顯示著1952年......
這次老袁真含糊了,現在不是1987年麼,老袁硬著頭皮換上了新的計時器又放了一次球,這次放上去不到五分鐘就拉回來了,一看表1940年......
三人全懵了,看看自己手腕上的軍錶,還是1987年,天上的時間和地上的時間不一樣,表居然在倒著轉!
老袁講當時感覺世界寂靜極了,頭頂只有烏雲,聽不到風聲雨聲,甚至都忘了那兩個戰友說了什麼,只記得當時當兵的血性勁兒上來,反複檢查後第四次換了計時器放飛了氣球,拉回來一看:1920....
第八個故事:預兆
不知道你信預兆麼?我講個跟預兆有關的故事吧。
老兵轉了士官,給連長當了文書。人一旦有了點兒權力,立刻就會有溜鬚拍馬的人來巴結。老兵成天跟在連長後頭狐假虎威,慢慢的也就有了派頭。
一天老兵正在辦公室裡閒著,就見門廳裡進來個披麻戴孝的人,一看那做派就是地方上的老百姓。老百姓怎麼進的軍營啊?一身披麻戴孝就沒人攔著他?
老兵趕緊上去“你什麼人啊?怎麼進來的!”
“哎?我還以為是個廟呢,怎麼不是啊!我就從大門走進來的啊。”
老兵沒好臉:”這是軍營!你能看成廟?沒人攔你!“
老兵趕緊叫來門口的衛兵核實情況,老百姓怎麼可以隨便私闖軍營啊。等衛兵進來一說,我們門口一個警衛班的戰士都在啊,沒看見有人進來啊!衛兵看著這個披麻戴孝的傢伙也摸不著頭腦,你是怎麼進來的?
算了,既然沒出大事,老兵訓了衛兵一頓,把那老百姓也給轟走了。
不久,也就不到半個小時吧,老兵接到個電話,連長回家探親出了意外,死了。
再找那個老百姓,人早已不見了......
第九個故事:過陰兵
蘇師傅70年代參的軍,故事發生在一次武裝拉練的途中。老蘇至今給我講起這個故事還是滔滔不絕,也是因為這個故事,老蘇顛覆了唯物觀。
老蘇步兵出身,武裝越野拉練自然是家常便飯,有的時候一次拉練能持續好幾天。有次老甦的部隊拉練在外,天色也已近黃昏,連長就下令今天提前休息了。一個連近百號人就躲進了公路邊一座二層小樓裡避雨。這小樓好像是個學校,後面還有操場,離有鎮甸的地方也不遠。
累了一天,到晚上大家很早就睡了,大概睡到晚上一兩點左右(當兵的沒表,老蘇意識裡最後一次聽見換崗的動靜是12點),老蘇被一陣整齊的步伐聲吵醒,那聲音很整齊,但聽上去至少有上百人。
這麼晚了還有部隊在拉練,那我們連不是落後了?老蘇就一直聽著,大概過了三五分鐘腳步聲還沒聽,而且也沒有遠去的意思,於是老蘇就想起來看看究竟是什麼部隊,這麼大規模。結果一動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動不了,他看著旁邊睡覺的戰友,發現戰友也醒了,但貌似跟他一樣,也動不了,只是在用驚恐的眼神瞪著自己。
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有很多人已經進了學校小樓,正在往二層爬,老蘇真的慌了,樓梯和樓道裡還睡著自己的戰友呢!老蘇只見房間窗外一列列整齊的人影走過,背著槍,看影子和整齊程度,一看就是當兵的。就這樣一列列影子足足過了十來分鐘,外面也暗了下來,終於遠去了。
這事兒把老蘇嚇得夠嗆,等迷迷糊糊熬到天亮。老蘇趕緊出去看,發現整個連隊安然無恙,昨晚睡在樓道和樓梯裡的戰友都沒事兒,正排隊打早點呢。這下老蘇慌了,昨晚遇見的是什麼東西?趕緊就和昨晚同鋪那戰友一起報告了連長,結果可想而知,被連長臭罵了一頓,說自己宣揚封建迷信。老蘇是個愛較真的人,後來還一個勁兒的向上級反映,結果最後連預備XX的資格也給取消了。
現在的老蘇過的很好,老爺子已享天倫之樂,走在北京的胡同裡只是個貌不驚人的老頭兒,很多很多年後,老戰友聚會,當年的連長告訴他:“你當年吵吵的那東西,那天晚上我全他娘看見了,你小子當年沒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