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屠夫20年間殺害上百名妓女,將屍體剁碎後喂豬做香腸!
英語裡頭有句諺語叫做“客廳裡的大象”Elephant in the living room,意思是說有的事情就像是客廳裡頭有一頭大象那麼的明顯,但是所有的人都刻意的視而不見。所有的人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繞過這頭客廳裡面的龐然大物,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沒有人有要戳穿或者把大象搬出去的意思。
2003年有個大悶片叫做《狗鎮》Dogville,講的也就是這樣心態下的一個故事,全村的人都目睹了對女主的虐待和折磨,他們不僅僅把這樣的行為視為空氣,後來干脆也樂此不疲的加入到施虐者的行列中來。
這個有關加拿大有史以來最大的連環殺人狂的案子其實也跟這個故事相類似:一個教育程度低下,智商低於常人的變態,能夠持續作案長達20年,受害人數上百人(這個是他自己說的,實際警方發現殘骸49具,確認身份只有七人)。他之所以能夠一次又一次的逃脫法網,除了他那個完美銷屍滅跡人肉農場以外,更重要的是對凶案視而不見的狗鎮居民們。
1997年十月的一個夜裡,溫哥華郊外的 Port Coquitlam的一處農場附近,一對晚歸的小夫妻正冒雨開車往家趕。這時突然從路邊竄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她手裡還提著一把刀!她攔下車,拼了命一樣的拍打車門,她說有人要殺她,請一定要救救她。
100個人裡頭有99個遇到這樣的情況估計馬上會開車就跑吧,但是這對小夫妻中的丈夫卻覺得這個求助的女人應該是真的,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的一只手上還掛著一副手銬!他搖下車窗,要女人扔掉手裡的刀,她照做了以後,他們讓她上車,隨後把這個嚇得說不出話來的女人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急診。醫生發現女人的腹部和大腿中刀,但是傷勢並不嚴重,他同時在這個女人的血液裡發現了大量的酒精和海洛因。與此同時,同一家醫院急診室的另一頭也送來了一個肩膀和背部中刀的男人,此人40來歲,農夫打扮,細心的小護士發現他手裡一直緊緊的攥著一把手銬的鑰匙。在處理好兩人的傷口之後,醫院第一時間報了警。警方趕到之後用男人手裡的鑰匙打開了女人手上的手銬,這兩個人果然有關聯!
女人就是從這個上鎖的農場裡面逃出來的
中刀的女人不出所料是一個站街妓女,她當年晚上在溫哥華東區拉到了一個生客,這人出了100塊要跟她來一炮,但是前提條件是要在他的農場裡面辦事。女人沒怎麼細想就答應了,上車以後她發現車裡有一些髒兮兮的女人衣物,怪叔叔說是他前兩天的炮友留下來的。兩人來到郊區的一個農場裡,沒有進大屋,怪叔叔直接帶她進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拖車。剛一進去她就聞到了濃濃的臭味,這個拖車估計幾十年都沒有清潔過,床墊也是黏糊糊濕噠噠,在昏暗的光線下,上面有一塊一塊不明污漬。這麼齷蹉的環境連身經百戰的站街女都有點躺不下去,她正要再繼續講講價,那個人突然從後面扼住了她的喉嚨,並且想要用一副手銬銬住她!反應過來的站街女拼命反抗,這兩人在拖車狹小的空間裡扭打成了一團。站街女在工具箱裡摸了一把刀子一陣亂刺,對方在這時也放棄了要拷住她的初衷,也抓起一把刀子對捅。最後腿部中刀的站街女拉開了門沖進大雨裡,一瘸一拐的往農場旁邊的馬路上跑,謝天謝地,這個偏僻的小路上這時候偏偏有人開車路過,最後她被開頭的那一對小夫妻救起。農場怪叔叔給警察的供詞中,關於案發過程的描述大同小異,但是起因卻完全不同:他的確是去找了個站街女回來打炮,但是手銬只是一個情趣用品。但是站街女見財起意,做到一半要對他進行敲詐勒索,她拿了刀想要搶劫,怪叔叔拿了另一把刀子進行自衛。最後的結果是兩個人都進了醫院。
案發地的拖車和旁邊的大型谷倉,這兩個地點為什麼會離得這麼近呢?之後會說到。
警察隨後對怪叔叔的農場進行了走訪,這個名叫 Robert William Pickton是一個小農場主,他從小就不是很聰明,幾次測驗都發現他的智商低於平均值,這使得他中學沒有讀完酒回家務農。但是他的運氣相當的不錯:前幾年這一塊被劃為了溫哥華郊外的開發區,他的農場因為開發商拆遷而得了一大筆補償金,超過百萬,使得他一夜暴富。
農場怪叔叔Robert William Pickton
恐怖的人肉農場俯視圖,白色房頂的是谷倉,旁邊棕色房頂的平房是豬圈。
得了這筆天降之財的他在剩余的地皮上修了一個小豬圈,裡頭養了幾頭豬打發時間,其中有一頭六百多磅的大公豬是他的心肝寶貝,他說這頭豬是留種用的,絕對不賣,更舍不得殺。他在當地口碑很好,豪爽大方,熱心助人,他尤其做得一手美味的肉腸,每次殺豬做了香腸,他都會慷慨的送很多給左鄰右舍,親朋好友一起分享。他農場裡面的雇工大多是一些找不到工作的流浪漢,他大度的給這些人第二次重新做人的機會,不管有沒有學歷,有沒有犯罪紀錄,有沒有工作能力,只要他們願意,Pickton一律來者不拒。這樣一來,不少人從戒毒所一出來就慕名前來找工作。這簡直就是一個海外孟嘗君!!
面對這樣一個守法好公民,警察們在他的農場裡意思意思的看了一下就算了,並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證據把這個事情跟“謀殺”聯系在一起,頂多就是個賣淫嫖娼而已。
而且那個站街女有嚴重的毒癮和酒癮,她的證詞到底在法庭上有多大的可信度實在是不好說,警方權衡了好久,最後並沒有對怪叔叔Pickton進行任何起訴,這個案子就這麼封了起來。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們就這樣跟加拿大史上最大的連環殺人狂失之交臂。
時間推進到一年以後,溫哥華東區警局,一個名叫Wayne Leng的中年男人前來報警找人。和其他人口失蹤案件的報案人有所不同的是,這個報警的人是一個嫖客,他過來是要找一個叫Sarah的妓女。這個他很喜歡的黑人妓女在幾周以前就已經不見人影,他想了很多方法都沒有能夠聯系到人,其他的站街女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一個大活人,突然就從街頭沒了。遇到這樣的報案,警察也就是例行公事的備了個案,這人連那個妓女的全名都說不清楚,你要警察怎麼去找?而且站街女這樣職業又不需要打卡,又沒有三險一金,人家說不定就是干膩味了,換個地角換個城市換個名字再繼續賣唄。
站街女Sarah是眾多妓女失蹤案中的一個受害人
這個案子裡數量龐大的受害人群,絕大多數就是一個丟了就丟了的狀態,家人和社工都是一個非常冷漠的態度。真正開始關心這個些人,到處貼傳單找人的,反而是個嫖客。
但是旁邊一個叫做Dave Dickson的警察卻留了心,因為他記得,就在上一周,有一個中年婦女過來報案,說她的女兒失聯了好幾周,根據她的描述,她的女兒同樣是溫哥華東區的一個站街女。這個警察的老婆是東區一個流浪者救助中心的護士,她在吃晚飯的時候聽到老公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也突然間意識到: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有些經常過來看婦科病的街頭妓女突然不來了。Dickson警官開始把這個事情放在了心上。他走訪了好幾個東區的流浪者和婦女救助中心還有免費醫療點,盡可能的去聯系那些失蹤站街女的朋友家人,確認她們的地址。他發現這些人都是在東區拉客時突然失蹤的,很多人再也沒有回來過,她們的政府福利金的支票也通通沒有兌現!在1994年的時候,每年大約有2-3名妓女在街頭不見,但是到了1995年,這個數目突然就增加到了17人!而且數字在每年遞增,到了1998年,僅僅上半年,就有23名女子神秘失蹤!好像在1995年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個隱藏在黑夜裡的怪獸,不知不覺的吞噬了那些出賣肉體為生的女人。
Dave Dickson警官是溫哥華東區警局裡第一個意識到這個事情不對的警官,這是距離街頭妓女失蹤已經過了三年。
這時候疑似的受害人,還有大量的失蹤者沒有照片,沒有身份證明,沒有地址和聯系人。
在Dickson警官的強烈要求下,溫哥華東區警局終於對這一系列的妓女失蹤案件進行了調查,他們調出了1995年以來所有針對妓女的暴力案件,並對裡面的嫌疑人一一進行排查。這個名單上一共有上百個名字,農場怪叔叔Pickton也因為之前的那個案子而名列其中。不僅僅是嫌疑人的名單巨大,這個案子本身的槽點也讓警方一時間無法下手:到這個時候,並沒有找到任何屍體,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麼了,誰都說不清楚,到底要向那個方向來調查無法確定。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調查過來調查過去,溫哥華警方對於此案毫無頭緒,而在這期間,依然有相當數量的妓女在街頭失蹤。
1999年四月,溫哥華街頭爆發了一次大型的游行,民眾呼籲警方對這些失蹤的女人進行重視,盡快抓住凶手。
游行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熱心的華人小哥
但是結果怎樣呢?凶手在游行之後進行了報復性的作案,在之後的兩個多月裡,有七名女子失蹤,數量和頻率達到了頂峰,其中甚至包括了在電視新聞中出鏡的一名叫做Sereena Abotsway的街頭妓女。面對凶手的挑釁,警方把線索懸賞加到了75萬加元,但是在重賞之下,依然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這個在游行中接受了電視采訪的妓女,在游行結束之後不到兩個月也加入了龐大的失蹤人員名單中。
當當當,科普時間到!不要認為加拿大有脫衣舞,有紅燈區,街上有拉客的野雞就覺得這個事情是合法的。事實上,賣淫和嫖娼都是違!法!的!在去年之前的保守黨政府通過了更加嚴格的娼妓法,新法對妓女相對寬容,但是對嫖客是一個嚴打狀態,強迫賣淫尤其是強迫未成年人賣淫絕對是重罪!不要小看那些衣著性感舉止粗俗的街頭妓女,她們中有的人是女警在釣魚,如果跟她們談價,她會主動的說多少錢來一發,或者說她說她還有幾個月才滿18歲,只要點了頭,基本上就是完蛋了,她身上帶的竊聽器和微型攝像機就會是呈堂的證據。那麼那些個形形色色的伴游服務又是怎麼回事情呢?她們打的是擦邊球,從嚴格意義上 來講,客人是出錢買和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個時間段裡如果兩人上了床,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跟付錢沒有無關(汗,你信麼?但是法律上來講的確就是這樣的一個說法)。如果有人在電話上跟她們談性交易是絕對談不通的,沒人敢跟你談,都是掛著羊頭在賣狗肉。但是嚴格的法律下,盡管表面上是在保護婦女,但是因為賣淫事實上是違法行為,所以大多數時候,當妓女受到傷害時,維權是非常困難的。
現在這個經濟下,簡直給人一種“逼良為娼”的即視感,這種半吊子小賊不要太多。前一段還有個在超市裡頭偷龍蝦,活龍蝦塞褲襠裡~在警察的狂追之下大街上滑了一跤摔斷了胳膊~這個可憐的銀把我都快看哭了~還有聖誕節前有人偷了一車皮哈密瓜~哈~蜜~瓜~這個案子到現在都沒破,真是奇了。
到了2001年,事情好像終於有了轉機:著名的綠河殺手落網了!盡管沒有確切的證據綠河殺手和溫哥華妓女失蹤有關,但是他的活動范圍美國西雅圖離溫哥華只有不到300公裡的距離,如果不堵車的話,半天時間就能跑個來回殺個人。
綠河殺手,本名Gary Ridgway,他在1982-2001年間殺死了數十名婦女,他慣用的手法是窒息,而且喜歡在拋屍之後還經常回來奸屍…………他的受害人絕大多數都是街頭妓女,最後確認身份的死者一共有48名,最後他被判終身監禁,不得假釋。
但是隨著綠河殺手的調查,溫哥華警方剛想要松下去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綠河殺手盡管承認了48起謀殺,但是他在法庭上供認從來沒有在加拿大做過案,邊境處也沒有他的紀錄。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綠河殺手伏法之後,溫哥華東區依然有妓女持續失蹤,而且時間間隔越來越短,人數也越積越多。
這時候的失蹤妓女已經有了這麼多,這些還是有記錄的,沒有記錄的數字真的是天知道。
到了2001年底,警方有關此案的嫌疑人和周邊調查人員已經到了驚人的200多人,但是還是沒有一個確切的目標。無奈之下,溫哥華警局開始向騎警方面進行求助,雙方在幾個月後達成協議,組成了專案組,對此案進行共同調查。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也調查過怪叔叔Pickton,但是他的口碑是在是太好了,農場裡的雇工不管是長期的還是短期的都對他贊不絕口,周圍的鄰居也爭相給他做不在場證明,簡直是水潑不進。
在共同調查開始之後幾個月,負責此案的騎警Frank Henley收到了一個線報,有人在酒吧撿到了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回到家干了兒童不宜的運動之後,兩人繼續喝,這個女人自我介紹說叫Lynn Ellingsen,她是PIckton農場裡頭的一個雇工。也許是的確有點喝大發了,她跟自己的炮友酒後吐了真言:你千萬別去PIckton的農場買香腸,你知道那些肉是怎麼來的麼?我跟你說,我是親眼看見過的,就在那個農場的谷倉裡,左邊吊著一個豬放血,右邊就吊著一個女人在放血,一邊卸豬,一邊卸人,人肉和豬肉一塊放在絞肉機裡絞碎了灌香腸……地上到處都是一堆一堆黃色的肥肉,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刷都刷不掉……被惡心得夠嗆的炮友把她送走了以後趕緊報警。
Pickton農場裡的谷倉,根據這個女雇工說,殺人和殺豬都是在這裡面進行的。
Henley警官趕緊把這個女人弄到騎警總部來問話,好不容易有個看上去有點用的線索了。但是問話的當天,這個女人又喝高了,不僅喝高了,毒品還把她的腦子燒得神智不清,她在審訊室裡又哭又嚎,撒潑打滾,脫衣上吊……想的出來的玩了,米想到的也玩了……隔了一層玻璃的警察們看得滿頭黑線。這次問話不僅沒有問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連帶Henley警官都被他的上司狠狠的痛罵了一頓:這就是你說的證人?丟人也不是這麼個丟法!!趕緊讓她給我滾!!!
這個又有毒癮又有酒癮的女雇工給出了一份亂七八糟,邏輯混亂,表現得近乎尷尬的證詞。
但是Henley警官卻很不甘心,在這次亂七八糟的問話中,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細節:人體的脂肪是黃色的,這個常識大概很多人都不會知道。那麼這個神叨叨的女人是怎麼知道的呢?可能性也許只有一個:她的確真的看見了分屍,她親眼見過受害人黃色的脂肪!!之後他又反復幾次招這個女人回來問話,但是這幾次她清醒倒是清醒,但是卻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說,一口咬定之前的那些全是酒後的胡言亂語。警方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她是同謀,最多最多就是個證人,她不合作的話警察也不能強迫,無奈之下就只好放她走。針對PIckton農場的搜查令也無法得到批准。
盡管被上司大罵了一頓,負責此案的Henley警官依然把Pickton看做為本案的頭號嫌疑人。
Henley警官只好自己跑到農場去的一趟,在這裡,他見到了農場怪叔叔Pickton。跟想象的不太一樣,Pickton表現得非常合作,他明知警察並沒有授權,但是他還是熱心的帶Henley警官參觀了自己的谷倉和豬圈。盡管環境非常骯髒,豬圈臭氣熏天,但是警察卻依然看不到跟“謀殺”“分屍”有關的東西,冰箱裡一包一包的也的確放的是豬肉,豬們吃的也都是正常的食料。這麼走走看看了一個多小時,一無所獲的Henley警官只好告辭,他客套了幾句,伸出手來跟PIckton握手道別。但是他卻一輩子也忘不了那一握:那是一只黏糊糊,濕噠噠,軟綿綿的手,即使只有幾秒鐘,已經把他惡心得無法復加。這也許就是一個警察的第六感!他看著這個貌似人畜無害的農夫:獨居,安靜,遇事不出頭,單身了一輩子,沒有什麼特殊愛好,受教育程度不高,但是孔武有力。有關連環殺手的特征,他幾乎每一條都符合!!!
其實我想說他的長相也很符合
回到騎警總部以後,Henley警官派人對農場進行了24小時的監視,他堅信狐狸總是會露出尾巴來的。不出所料,一個月以後,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晚上,負責監控的警察報告說Pickton的皮卡裡坐了一個年輕女子,他正要帶這個女人回農場。警察當機立斷在農場的門口截停了他的車,但是裡面坐的不是一個妓女,而是Pickton鄰居家13歲的女兒。這天他的鄰居有事情不能去舞蹈班接孩子,所以央求他幫忙。這下捅了簍子,不僅警方的監視行動被全盤暴露,第二天Pickton還帶著他的鄰居一起到騎警總部告狀,他投訴騎警侵犯了他的隱私,對他和他的鄰居們造成了困擾。頭頭點頭哈腰的送走了得理不饒人的農場怪叔叔,他又狠批了Henley警官一頓:你到底要干啥!趕緊撤人!!!
怪叔叔Pickton本人智商不高,不善言辭,但是他的這個潑辣女鄰居可是個不好惹的貨,她一上來就把警局裡的人罵了個遍,拽著手頭的證據投訴了又投訴。
恨得牙癢的Henley警官只好照做,他明知在撤走了監視之後又會有妓女失蹤,但是他卻沒有能力去挑戰規定。他只好又對之前那個農場女證人下手,她依然是一個堅決不合作的態度,但是有監視她的警員報告說,她已經不是天天去農場上班了,她一個星期就過去溜達一天,但是這一天下來就有足夠的錢供她喝酒吸毒,舒舒服服的過到下個禮拜再去拿錢。這兩人看上去又不是像有奸情的樣子,那麼為什麼農場怪叔叔會每個禮拜老老實實的給錢來養這麼個人呢?可能性也只有一個:他有把柄落到了她手上!他不得不出錢來買平安!!這也給了Henley警官一個新的思路:Pickton的鄰居和雇工都是有求於他,要給他說好話的,那麼那些跟他不對付的人呢?人無完人,這世上總有跟他有過矛盾的人吧,那這些人又在哪裡呢?
在仔細翻閱了農場近年的雇工名單之後,Henley警官發現在1999年的時候,有一個叫做Andy Bellwood的人曾經短期的工作過一段時間,他後來因為偷了Pickton的工具而被趕走,連最後一個月的工錢都沒有拿。Henley警官在溫哥華之外的維多利亞市找到了這個人,他對警察的來訪並不覺得吃驚,他談起在農場的那段往事也依然心有余悸。和其他農場的雇工背景差不多,他也是一個毒癮纏身的癮君子,出了戒毒所就直奔Pickton的農場打工,由於沒有住處,Pickton慷慨的在農場裡頭騰了一間房給他住。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兩人關系開始變得相當不錯。於是有一天晚上,兩人無聊的在屋裡看電視,Pickton突然提議去“人生三大鐵”中的另一大鐵:一起去嫖娼。
被雇主要求去嫖娼的Andy小哥
Andy小哥當時就拒絕了,但是作為雇主的Pickton反復邀請,幾次三番之後,Andy終於說了實話:老板啦,不是我不想去啦,我這吸毒這麼多年下來,那個地方已經是不舉的啦,找來了也是浪費錢不是?Pickton嘿嘿一笑:誰說妓女就只有那一種玩法,我教你個方法,絕對比那個更刺激,更有樂趣。他從箱子裡摸出了一副手銬,然後用床上的一個枕頭作為道具,嫻熟的表演了如何把一個人雙手反銬,然後用鐵絲勒住她的喉嚨,最後用刀子割斷她的氣管和動脈等等一系列的動作。他表演得洋洋得意,一邊的Andy小哥看的冷汗直冒。最後他還是以不舒服為由拒絕了去找一個妓女的提議,當夜Pickton一人出去覓食,後半夜的時候,一向夜間無人的谷倉突然亮起的燈,Andy小哥不敢多想,更沒有過去看一眼的勇氣。
第二天一早,另外兩個農場的雇工突然闖進了Andy的房間,他們從他的床下搜出了一套車用電池,聞訊而來的Pickton指責Andy偷了他的東西,幾個人一起動手,狠狠的揍了他一頓,直接把他趕出了農場。即使如此,Andy小哥卻沒有去報警的意思,他給自己找了很多很多的理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量不要去跟警察打交道,惡人自有人收,我不去報案自然有人報案……他就像一只把頭埋在沙裡的鴕鳥,自顧自的離開了溫哥華。但是這個證人和其他的證人一樣存在著可信度的問題,他有長期的吸毒史,漫長的犯罪紀錄。檢方怎麼也不願意用這樣的人來作為主要人證,他的供詞也不足以讓警方得到搜查令。
一直拖到了2002年的2月6日,一個住在農場附近的青年突然跑到騎警總部,報案說Pickton的農場裡藏有非法槍支彈藥。早就等著這個機會的警察火速趕往農場,在Pickton的辦公室裡面搜出了沒有上槍證的一桿雙筒獵槍和數發子彈,他們以非法持槍為名逮捕了Pickton,並且很快拿到了農場的搜查令。盡管警方一直都不承認,但是後來也不只有一人站出來證明,Pickton農場裡的獵槍其實並不是一個秘密,那桿槍就一直大咧咧的放在他的辦公室裡,有時候工人想要去趕野豬就直接去取,連招呼都不用打。包括Henley警官在內的好幾個警察之前去農場的時候都見過這桿槍,但是都沒有人說過一句話。那麼為什麼突然就會出現這麼一個有關非法持槍的報案呢?我想也許應該和之前的那些調查有關,警方在這個時候終於找到了足夠的疑點,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時候隨便去買通一個人過來報警,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打他個措手不及。
之後第三天,PIckton從警局被假釋出來,但是他沒有辦法回到農場去住了,這時候已經有上百個警察把他的農場翻了個底朝天。這次行動跟前幾次有所不同,警方來勢洶洶,准備充分,而毫不戒備的Pickton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把該收拾的東西收拾好,該銷毀掉的東西銷毀干淨。埋葬了上百條冤魂的人肉農場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然後搜證工作持續了一年零九個月,到第二年的11月才正式結束,耗資多達7000萬加元,參加搜查和鑑證的人員有三百多人。 堪稱是加拿大犯罪史上最大規模的搜證和取證行動。隨著調查的深入,外界才第一次看到了這個恐怖的人肉農場的真面目。
鑑證人員中有個熟人,最左邊的胡子叔就是之前空難那個案子裡面的男主:騎警Tom Juby。
這次行動來的如此的突然,以至於PIckton根本沒有時間像前幾次那樣把該藏的東西藏好:警方在農場的垃圾堆裡找到了一只哮喘病人用的噴劑,上面檢驗出的DNA跟不久前失蹤的Diane Rock相匹配,Pickton的辦公室抽屜裡找到一只戒指,經鑑定屬於另一個失蹤的妓女Jacqueline McDonell,上面也驗出了被害人微量的DNA。
其中一名被害人手上的戒指,相對其它的連環殺手喜歡留紀念品,Pickton對這些事情不太感興趣,留下的證物很少。
谷倉裡的一個橡木墩子上驗出了人類血樣,在農場的冰箱和冰櫃裡都找到了人類組織殘片。
農場冷凍櫃裡發現的一小塊不明組織最後被證明是人肉。BC省衛生組織迅速發出警告,要求召回市面上所有從這個農場裡賣出的肉類制品。
他們把農場裡的冰箱和絞肉機全部拆開運到實驗室進行化驗。谷倉裡的所有稻草都一一鋪開尋找血跡,垃圾堆裡的垃圾全部取出分類。豬圈裡面剩余的幾頭豬通通電死了以後送到實驗室進行解剖。
但是最大的工程才剛剛開始:在第二個月,警方調入了數台大型機械,對豬圈的底部進行了深挖。所有的泥土沙礫各種垃圾還有疑似人體殘渣都被送到旁邊的臨時帳篷中,放在一個大型傳送帶上進行人工翻檢。
疑似案發第一現場的拖車被拆解成塊,裡面的地毯被全部起出剪成小塊進行化驗,家具也被拆開尋找DNA.
連用來堆肥的豬糞都烘干後用手工過篩……
做到這個份上,連我都有點肅然起敬了。在農場裡一共找到了超過八十份DNA樣本,最後核實與失蹤妓女有關的有49份,但是真正能夠和死者對上號的實際只有7人。就像我先前說過的,這些失蹤的妓女是社會的最底層,她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沒有看過牙醫,沒有拍過X光片,沒有醫療記錄,甚至沒有進行過人口登記,還有相當數量的人連真名是什麼都不知道,找不到直系親屬做取樣對比。
這五個人是實際找到了屍骸的碎片,加上開始的那個哮喘噴劑和戒指,實際能夠用DNA對上號的死者只有七人。
之前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農場女工最後同意出庭作證,有了她和被趕走的Andy小哥的證詞,最終的死者被定性為12人,加上綁架,褻瀆屍體等等其它罪名,最後檢方一共提出了76項指控。
別怕,探長不放重口圖片單純來惡心大家,變態後面那個真的是豬,是豬……同年的2月22日,警方再次逮捕了Pickton,向他提出了兩項一級謀殺指控,在三個月後追加到了六項謀殺,到搜證結束的時候這個數字成了12項一級謀殺。變態終於落網了!那麼此案就快完了是吧?錯!大批幺蛾子正在趕往此案的路上!!!!
在這個時候,控方手裡的證人出了警察以外,就只有那個農場女工和Andy小哥,剩下的農場雇工和鎮上居民全部拒絕作證,不僅不願意作證,有相當一部分還自願成為辯方證人,要求上庭為他脫罪。而另外一個攻不開的牆就是凶器。農場裡沒有找到一具完整的屍體,現有證據無法證明死亡原因,Andy小哥之前的證詞中說Pickton跟他演示如何殺人的時候是用的一根鐵絲,農場裡的鐵絲和電話線倒是很多,但是沒有發現有受害人的DNA在上面,也沒有凶手的指紋。分屍用的掛鉤,木墩,斧頭,刀具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污染,上面不僅僅有Pickton的指紋,同樣也有農場雇工的,沒有說服力。而Pickton本人也是堅決不招,什麼也不說。眼看開庭的時間越來越近,但是這個證據鏈上缺了一大塊,就是連不上!!!
無奈之下,警察只好又干了一樣很擅長的事情:臥底。一名便衣警察被丟到牢裡跟等待開庭的Pickton關在一起。他自我介紹說是一個強奸殺人犯,他在強暴一個女中學生的時候不小心把她勒死了。智商本來就不是很高的農場怪叔叔把此人引為知己,在牢裡閒著沒事干的兩人就天天聊天打發時間。
過了幾天便衣有意識的提到了先前落網的綠河殺手,便衣表示了對這個連環殺手偶像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但是Pickton卻對此嗤之以鼻:才殺了48個人,連個整數都沒湊到,有啥好崇拜的。
心知有戲的便衣依然作出一種腦殘粉的姿態:你也不咋的,警察在報紙上都說了,就在你那個破農場找到四十多個人的DNA,究竟死沒死都木有定論,弄不好就是你去找了些來月經的雞!Pickton大叔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誰說的?我跟你說,那個啥綠河殺手跟我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兒科,我手頭的人命上百!茄薇l芯jrggs8看更多靈異怪聞,這世上,沒有一個連環殺手能比的上我!!如果不是我最後殺的起勁,忘了做好防范,警察根本就找不到我頭上!!!那你為啥不把屍體丟海裡呢?在農場裡頭處理多打眼,又弄不干淨,如果這次警察找不到DNA的話,你屁事沒有。Pickton用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教育這個小弟:這你就不懂了,其實按理說我農場裡頭那些豬是能夠徹底吃掉所有東西的,結果我這次太心急了,太草率了,沒把屍體剁得更碎,警察這次也來的太快了點,如果晚幾天到的話,就什麼都不剩了。他還充滿柔情的懷念起了自己的那頭大公豬:那可是一頭和野豬生下來的雜交豬,他才是吃屍體的功臣!連大塊的骨頭都能嚼碎了吞下去,有了人肉連飼料都不吃的!
Pick ton的豬們成了活動的屍體處理裝置。
便衣繼續跟他八卦:我在外面的時候聽說你把抗凍液打到那些女人的身體裡去殺人,你跟我說說看,到底是個什麼效果?農場怪叔叔對這個傳言表示了憤慨:那東西打進去了的話,肉還能吃麼?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屠夫,不說要給那些買香腸的人保質保量把,就是毒死了我自己的豬我也心疼不是?我一向都是勒暈了放血來的,這樣肉質才到位!!好一個對消費者負責的商家!要不要我們給他發個小紅花?最後便衣拋出了另一個重磅問題:你那些朋友鄰居什麼的真的不會出庭作證?要知道這些人最喜歡落井下石了。Pickton大叔聽到這個問題冷笑數聲:他們敢麼?我實話跟你說,要是我進去了,能帶一大批人進去……誰都別笑話誰……If I am going down,i’m taking them all with me……
面對臥底便衣,Pickton不僅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而且毫無悔意。
有了臥底便衣得到的這些證詞,檢方終於把所有的證據做成了一個完整的證據鏈,2006年1月30日,有關這個歷史上最殘暴,受害人數最多的連環殺人狂的審判終於在BC省的 New westminister法院進行了第一次聽證。到了3月2日,法庭駁回了檢方提出的76項指控中的27項,理由是證據不足。由於受害人數眾多,擔心陪審團把名字都記混了,法庭宣布把12個受害人分為兩組,開成兩個法庭來審判,法官和陪審團都翻倍。
精神抖擻的雙方律師上場,他們不知道的事,接下來對於他們,對於法官,對於陪審團,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
2007年1月22日,第一批六名受害人的案子開庭,證據都是一箱一箱的搬到法庭的,除了那幾個主要證人以外,出庭作證的警察都有三十多人,還有大量的法醫和心理醫生。那12個陪審團成員在這個期間全部被關在賓館,不能跟外界接觸和討論案情。這一關關了多久呢?關了整整11個月,快要一年!!!面對這樣漫長的審判和凶殘的案情,和外界完全隔絕,每天面對的不是證據就是律師的陪審團終於失控暴走了!
到了十月份,有一名成員在庭審還沒有結束時就突然向另幾個成員表示她覺得被告是無辜的。這樣的做法是絕對不允許的!如果這事情屬實的話,她會被移除陪審團,另外找一個替補團員進來,而相當一部分的庭審會因此推倒重來,先前那好幾個月就白干了,如果是這麼個結果,估計陪審團裡頭都會出一兩個殺人狂。內傷得要吐血的法官趕緊找她過來問話,意識到事態不對的她矢口否認,說自己從來沒說過這個話,不是有人聽錯了就是理解有問題,她對打小報告的人很不滿。最後法庭決定把她繼續留在陪審團,但是再三要求她公正的判斷這個案件,即使有想法也要放在心裡,不要跟人隨便亂說。到了2007年12月,精疲力竭的陪審團給法官遞了個條:如果我們以間接的方式來推斷被告有罪,說Yes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回家?這時已經不是一個人的問題了,是好多人都想把這個事情早點了結。面對這樣的情形,法官最後法不責眾,只好勸說這12個人忍耐再忍耐。
2月9日,在經過閉門討論之後,陪審團認為被告的六項一級謀殺罪名不成立,但是六項二級謀殺罪名成立。這兩個的區別在於:被告在作案時是不是“有預謀,有准備的,是不是臨時起意的”。竊以為被告專門開車去找個妓女回來殺,殺死以後又分屍做香腸喂豬一條龍服務,怎麼都應該是一級謀殺。但是這個時候的陪審團裡應該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內訌,估計最後這個結果也是退而求其次。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馬拉松庭審終於結束了!!被告Pickton被判終身監禁,25年內不得假釋。
變態終於被定罪了!!估計最想撒花的是一年木有回家的陪審團。
那麼不是還有一個庭審呢?看到上一個庭審裡頭出的那些幺蛾子,估計這個庭的法官和陪審團心都涼了半截。但是這時候有了一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還記得第一個庭審最後頭交給法官的那個小紙條嗎?Pickton的律師以這個為理由,向高院提出了上訴!他認為這就是證據,證明了當時陪審團被檢方所誤導,做出了對被告不公正的判斷。這個關頭,檢方居然也在忙著上訴!這個……這個……判都判了,你都贏了,你在上訴個啥?他們上訴的目標是最開始被法庭以證據不足駁回的那27項罪名,他們認為手頭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讓這27項罪名撿回來再開一次庭。兩方在30天的上訴期裡頭展開了拉鋸戰,你要我撤訴可以,你先把你那個給撤了,你不撤我也不撤,我們看誰耗得過誰…… 到了最後一天,死活都沒有讓步的辯方依然決定繼續上訴,控方表示奉陪到底。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另外那六個被害人的庭審被要求無限期押後。2009年7月25日,BC省高院上訴庭的三名法官以2:1的比例駁回了辯方的上訴,不會有新的庭審,維持原判。Pickton的律師依然表示不服,要求上訴到最高院!
盡管上一個庭審對陪審團是一個漫長的折磨,但是雙方律師卻還意猶未盡的掐了又掐。
2010年7月30日,聯邦最高法院駁回了辯方上訴,不予開庭。在加拿大的法庭系統中,走到這一步也就是徹底到頭了。但是在這個事件中,最高院對BC法庭在第一次庭審中陪審團出現失控提出了嚴厲的批評和警告,類似的情形不允許再發生。其實出了這個失控的陪審團之後,後來法庭的確對陪審團成員的管理人性化了很多。在之後的林俊案中,法庭同意延長午飯時間一小時,給裡面的一個團員過生日,在醫生殺子案中,有一個陪審團成員的母親去世,法庭也特批可以休庭一天,讓他回去奔喪。還是那句老話,陪審團也是12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把他們折騰瘋了,那就更沒有公證可言。與此同時控方宣布Pickton身上的另外20起謀殺罪名依然有效,他們正在等待庭審排期。但是一個月之後的八月四日,法庭舉行了新一輪的聽證,表示不會再有新的庭審出現,一切維持原判。其實到這個時候,這個案子再審下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了,他無非是再多來一個終身監禁,像他這樣的重刑犯,即使到了保釋期也多半都是會被駁回保釋,繼續關押的。而且還是有個錢錢錢的問題。此時這個案件的取證和審判已經耗費的一億兩千萬的公款。一億兩千萬就耗在這個變態身上了,還不算把他關牢裡幾十年的費用,汗,當初要是他拘捕改多好,警察就能名正言順的把他突突了。
其實此案的調查到這個時候還有個尾巴:那就是Pickton的人肉農場裡頭有沒有同伙呢?按常理說,如果鄰居是個殺人狂,還偷偷的送人肉香腸來騙人吃,一般人最起碼的反應應該是:我差!太惡心了!真TM不是人,我一定要去作證,一定要把這個變態弄去關上一輩子都對不起我的心理陰影面積!但是在這個人肉農場的周圍鄰居上百號人都很有默契的一言不發,面對警方的勸說,沒有一個人願意出庭作證。這難道是人肉香腸收買出來的結果?呵呵,樓主自己覺得這個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還記得Andy小哥的證詞麼?Pickton在認識他沒多久就邀請他一起去殺個人來玩,那麼他認識了多年的那些朋友呢?有沒有可能這個就是他們的日常樂趣?尤其是Pickton在監獄裡對便衣說的那句話:如果他們敢出來作證,等我下去了,我要帶他們一起下去!這些鎮上的人也許不是在保護Pickton,更是在保護他們自己!雙方都不做出任何不利於對方的證詞,簡直就是電影裡的狗鎮重現。不過最後很可惜的是,現場的證據在取證之前就已經受到了大規模的污染,即使在工具和谷倉裡面發現了鎮上其它人的指紋和DNA,也不能證明他們和謀殺有關,也許真的就是過來摸了摸,用了用而已,而在牢裡頭的PIckton不管再放多少便衣進去問話,他也再不對這個問題說一句話。最後警方不得不停止更近一步的調查。
這些個看熱鬧的人裡面有沒有人肉農場的幫凶呢?細思極恐。
那個人肉農場最後被銀行拍賣,買家又是一個地產商,買地皮下來做開發,至於鬧不鬧鬼就不知道了。有兩個死者的子女向民事庭提出起訴,要求Pickton進行經濟上的賠償,最後開發商給的那筆錢就基本做了賠償,他們每人得到了50萬元。2010年,溫哥華警局向受害人家屬正式道歉,因為他們在調查上出現的失誤和大量的彎路,沒有能夠將凶手盡快的繩之以法,造成了更多的女性被害。同年八月,警局成立了專門針對街頭賣淫女性暴力的調查部門,希望能夠從根本上杜絕此類事件的發生。
最後一個八卦是,去年Pickton的親哥David因為性騷擾女部下而被捕,最後花了四萬五千塊私了……這是神馬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