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奇趣,玩物隨心

天地至精之氣,

結而為石,

負土而出,

狀為奇怪。

——宋《雲林石譜》

自古仙才多玩世,『如陶潛之於松菊,李白之於詩酒,謝安之於絲竹,蘇軾之於湖山,或托松菊以隱名,或投詩酒而寄傲,或借絲竹以陶情,或向湖山而得趣,各適其志,卓然千秋而不滅也。此皆游戲成名,亦為天下後世法』。然而淵明逝矣,東坡往矣,站在世界中央的今日之你我,又該如何游戲天地、玩物出新?

一朝有一朝之時尚,一代興一代之寶玩,風流俱進也。天地遺石,本非玩物,而古之文人將其列為珍賞,是『無用』之物變『有情』之事也。如今放眼寰宇,奇絕之物,林林總總,亦足可觀:遺骨化石、朽木殘像、寶冠金甲……皆可列為新玩。一品文情,縱論中西,一脈相通,守望天地。文人者,尚清玩,意不在其物,一求品悟,通開天創世之奧義、明自然變幻之無窮。天地無棄物,萬事皆有道。

奇物在手,如何玩出一番異趣?古物是歷史留下的暗語,等待後人前來探索破譯,這場心智的冒險,步步驚奇。時空各異的身首,在此刻如宿命般相遇,不偏不倚、重構巧立,就像優雅的指揮,引領著和諧的韻律。樂聲飄蕩,飛過老舊的藩籬,一位玩家唱出了自己。

玩物之心,亦有助增進藝術之功。當今出色之藝術家,如劉丹、曾小俊、徐累、曾梵志等,其生活均不乏奇木怪石點綴其間,籍以此為靈感之源也。而西方之藝術家,如Damien Hirst、Anish Kapoor、Brice Marden等,其所玩之物,亦具獨到之眼,令人驚異。賞奇趣,發妙思,新文人主義生活方式,正在無邊界地蔓延。

『西方之奇趣情懷、中國之雅韻文心』,通過這貫穿古今、融匯中西的玩物游心之舉,香港仇國仕先生(蘇富比亞洲區副主席)邀你感受這藝術想象帶來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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