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佛法治病救人!逐漸感化全家學佛
我自小身體瘦弱,加之長大後又闖北走南,工作繁忙、家務瑣碎,以致惹下許多疾病。又因在普通中學教書,嚴格的職業規定不允許我經常放下學生去看病,故而只能咬著牙堅持。
1993年,我因身體狀況而提前退休回到家裡後,這才有機會開始思考今後的方向問題:是去各大醫院全面檢查身體、系統治療疾病,還是去干點別的什麼?因那時我的年齡盡管不過五十來歲,但已是疾病纏身:當時右肩骨撕裂一條大縫;左腳臏骨粉碎性骨折,需換軟骨墊;小手指腱鞘撕裂,需釘鋼針固定;右眼玻璃體損傷,而致視物重復;還有嚴重的疝氣、膽囊炎、胃下垂等。
猶豫不到兩個月,我這一生中最大的轉折就出現了,我聽了一位老師的介紹後,我請到《無量壽經》的150盤錄音帶和60盒錄像帶。
因為我知道,我的祖母和我的母親因為念佛,最後都是毫無痛苦而且非常清醒地離開了人世。但我不知道有什麼規矩、應該怎麼念?我還知道我的父親念《心經》給人治病,但並不知《心經》是什麼內容。現在他們都去世了,在世時也沒有時間給我什麼引導。這下我開始有機會反復聆聽佛陀的教誨了。通過認真觀摩、思考,我漸漸懂得了萬事萬法中唯有佛法才能徹底拯救自己、拯救世界的道理。
怎麼拯救?一句“阿彌陀佛”,二六時中不間斷,一直念、老實念,就這麼簡單!身病和心病都能冶好!
有了這樣的認識與信心後,我停止了去醫院動手術的打算,立即行動起來開始靜心念佛。
從1993年8月開始,我早晚念《無量壽經》,平時無論是干活、走路、睡覺、坐車、乘飛機,都不間斷地念誦佛號。列車員、空姐們看到我念經,都微笑著說我念佛給了他們一種說不盡的安全感。
平時一有空,我還讀《了凡四訓》,盡量將“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的佛學思想貫穿在我自己的生活中。哪怕是去關心一次孤寡老人,或者是去打掃一次廁所、撿拾一片掉在樓道上的碎紙、煙頭,我都把它們當作修行的內容。在做這些事的同時,我還盡量學著把自己的身體忘掉。這樣,每天有事干、每天很充實,身上各處都不覺得痛了,行動也自如起來。
過去由於身體不好,事務繁多,我的脾氣變得很暴躁,經常打罵孩子、同丈夫吵架。盡管自己多次想改過來,但無論怎麼改也改不掉。自打念佛後,我才意識到這是多劫以來貪恚的惡習,雖說不易改,但如果不斬草除根,後患必定無窮。明白道理以後,我便常常在佛前懺悔,求佛菩薩加持我改掉惡習。後來每當我碰到無明火上沖時,就開始大聲念阿彌陀佛名號。這樣心裡的憋悶喊出來了,氣也消了,心也就平靜下來了。
從中我體會到,遇事只要不著急,那事情也就會平和地得到解決。就連我的孩子也對他爸說:“我媽進步可大了,好像換了一個人!”是啊,按照佛法所教導的“一切放下,一心念佛”,的的確確是可以改變自己個性的。
這樣修行了不久之後,我又開始把在生活中吃素也當作我修行的內容。想到一切生靈都具佛性,一切眾生都曾做過自己的父母兄弟,我就頓生慈悲之心。況且無論動物大小,都是由“父母”生下,想到這些,雞鴨魚肉放在餐桌上,我也不去吃了。別人勸我說,不吃這些東西會營養不良的,而且嘴裡饞得慌,何必給自己找別扭。但我只要偶爾進點腥就感到惡心、肚子痛。吃素七、八年以來,自我感覺身體輕松多了,每次回老家(在浙江鄉村),都要爬四、五裡山路,上下山還背著不少東西,竟也不覺得累。
現在我每天五點鐘左右就起床做早課念佛,晚上做晚課念經,一天也不缺。有時晚上到第二天早晨連念十二個小時的佛經,稍稍休息片刻後,便又馬上開始做家務,也從未發現有什麼營養不良的問題。這就印證了一位法師說的“牛馬每天只吃那幾樣草,還不都身高膘壯,照樣耕地拉貨。”的事實。
我過去的高血壓現在也基本正常,膽囊也不痛了。更奇怪的是體驗報告單上說我曾得過乙肝,現在“大三陽”全部成陰性。有些人得了肝炎吃幾百上千元的中、西名貴藥品,住院治療好幾年都好不了。可我在自己都沒覺察時,竟然一粒藥不吃就好了。
我的親身體驗讓我真真切切感覺到,心淨身就淨,百病不生啊!
我的女兒大學畢業後回上海工作,剛開始由於不適應環境,故而經常心慌氣短、血壓很低、精神萎靡,動不動就得去醫院打吊針。她總是害怕自己得了什麼病,我就鼓勵她說,“你沒病,念念阿彌陀佛,心靜下來就好了。”以後每當她的一些常見症狀再度出現時,我就讓她躺著聽《念佛靜心曲》這盤錄音帶。慢慢的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等一覺醒來,症狀居然全部消失,精神也明顯好轉。現在她已消除了疑慮,信心十足地邊工作邊念佛,消瘦的身體也變胖了。
再說我的兒子吧,他在同濟大學讀書時就選修了佛學課。他說自從高中歷史課本裡讀到釋迦牟尼佛的事跡後,就非常敬佩他老人家。《西游記》中孫悟空本事最大,但比起本師佛來,只是滄海一滴而已,真乃佛法無邊啊!所以,盡管他功課很忙,但每天點香敬佛卻是少不了的。畢業後他又花大錢買了個電視接收器,為的是讓我能收看到台灣佛學院的佛學電視台節目。
我還要感謝我的丈夫周海泉,他也非常支持我學佛、念佛。他經常陪我一同聽講經錄音帶、看佛教錄像,還發心抄寫別人整理的《無量壽經》資料。無論寒冬酷暑,只要一下班就抄,簡直是廢寢忘食,以致抄得手指起了很厚的老繭也不在乎。這些資料整理出來後,整整有十大本,相當於一部《紅樓夢》的字數啊。
我丈夫98年9月份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天氣裡外出辦事,後因腦溢血突發,暈倒在地,只能被別人送了回來。當時他滿眼眶都是紫血瘢,頭痛難忍。到醫院就診後,經CT檢查,不僅外出血,而且顱內也大量出血,必須立即動手術。但手術需三萬元住院押金,我一時難以籌集。在這緊要關頭,我想到《無量壽經》上說:“若有急難恐怖,但自歸命觀世音菩薩,無不得解脫者。”我便馬上開始急念觀世音菩薩,求菩薩保佑丈夫平安無事。也讓他自己默念阿彌陀佛。他雖頭痛難忍,但腦子始終是清醒的,於是也開始忍痛念佛。一天、兩天過去了,他眼眶周圍的紫血退去了許多,但第二次CT檢查發現腦內仍在出血!
我一面籌措手術資金,一面日夜不停地念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聖號。到了第五天,我心裡突然來了一個靈感——出院回家!因為住在這病員多、嘈雜吵鬧的觀察室裡,好人也得給住成病人了。來了靈感後,我立即同醫生商量。一級一級談過來,醫生、領導們都認為這是天大的笑話,絕不可能!但在我們全家人的再三要求下,院方在讓我立下“後果一切自負”的字據後,終於同意讓我帶回丈夫。
家裡空氣清新,環境安靜。我們繼續念佛並加上中藥調理,結果人竟然又鮮活起來。後來我跟人開玩笑:還是沒錢好,要是當時手頭有三萬元錢交上去,情況就不會是這樣了。丈夫於一個月後恢復正常,並且在從發病至今的三年時間裡,他再沒去過一次醫院。今年六月,當我們回到原單位辦事時,老同事們看到他健康的體魄,都說真是個奇跡啊!
還有我的大姐,她過去並不念佛,還認為念佛是農村老太太的事,也從不相信念佛會有如此大的利益。她大女兒是聾啞學校的教師,女婿是職校校長。她女兒得了腎萎縮症,小便不通暢、全身浮腫,多次住院做血透,痛苦難忍。我去看望她時,讓她靜心念佛,並送她佛學磁帶,還給她經書看。
她到杭州人民醫院治療時,有位熟識的醫生不打針、不開藥,只給她講了幾個鐘頭的靜心修行的好處。後來,我的這個外甥女在身體有了一些好轉後,又回去上班工作。結果由於不注意保養,又因家務繁重,累了半年多,她的病又復發了,今年元月再度住進杭州人民醫院,並定於3月12日做腎移植手術。當時有十三個病人同時上手術台,打好麻藥針後,他們背部都要墊上一個麻醉包,以備手術過程中使用。手術前我們都囑咐她念阿彌陀佛,她也照著做了。手術過程中,她感到很坦然,沒有一點恐懼感。為防止麻醉過量破壞神經系統,她不讓醫生墊麻醉包,躺在手術台上就開始不停地念阿彌陀佛。這樣只有一針麻醉藥,而剖腹、取腎、接腎、縫合的整個過程搞不好要花很長時間。
但她堅持一句接一句地念阿彌陀佛,她相信佛菩薩一定會保佑她度過難關。在動手術時,她腦子很清醒,心裡只有阿彌陀佛。就這樣,直到手術完成,她口裡的佛號一直也沒斷過。十三個病號,十二個都用了大劑量的麻醉藥,其中一個在手術台上再也沒有醒過來。只有她毫無痛苦地回到了病房。醫生都稱之為奇跡。
通過這件事,我大姐也開始信佛了,她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有所感悟。異體腎在我外甥女的身上很快就適應了。兩個月後檢查,她的身體一切正常,可順利出院回家。回家後休養不到半年她就又去上班了。有時我們通電話,從她宏亮的聲音裡明顯能感到她良好的精神狀態。她說現在食欲也很好,能吃能睡。不過最關鍵的是,任何時候,她都念念不忘“南無阿彌陀佛”!
佛法真是無邊,佛理確實奧妙,只有通過生活我們才能慢慢感悟到。
我自己以及全家老少專一淨心學佛、念佛的經歷,已讓我們深刻感受到佛法的真實不虛、阿彌陀佛濟世悲願的不可思議。不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個中奧妙還是等諸位也能夠一門深入之後再去說長道短吧。既然我們一直都在用別的種種方式,絞盡腦汁與我們的身心煩惱作斗爭,那麼為何不可以把佛法也當成一種方法論、一種工具,納入自己的人生計劃人生指南當中呢?也許一個立足點的轉換就可以換來面目一新的效果。
試著去學佛念佛吧。你失去的只會是我執與偏見、痛苦與愚昧,你獲得的將是整個身心世界的全面改觀與提升!
浙江師大 沉達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