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窮人們都住在哪裡」?看了這篇文章後 你就知道了...
這是一組比較鮮見的照片,反映了賭城拉斯維加斯的近1000名無家可歸者的生活狀況。
拉斯維加斯建有長達200英裡的排洪隧道,以便將暴雨時分的的城市雨水排往附近沙漠。
由於該地的雨量並不十分多,大部分時候這些隧道中是干的。
美國
拉斯維加斯燈火通明的地面生活。
因此,拉斯維加斯的無家可歸者看中了這可以遮風避雨的好地方,在隧道裡建起了自己的窩。
好在美國十分方便,可以在居民區找到不少人家拋棄的日常用品和家具;
所以不少人建起了滿不錯的居室。
當然也有缺點,一是不能隨意分割,人們隨時可以從您的居室裡穿過,毫無個人隱私可言。
二是,下雨時分隧道的地面上會有水流過,有人就將自己的床和家具墊高些。
好在拉斯維加斯的氣溫適宜,隧道裡冬暖夏涼,煞是一個好去處。
況且無需關心地價房價的飆升或墜落,心情一定格外地清靜。
這對夫婦(斯蒂夫和凱瑟琳)心情很好,擺好了拍照的POSE。
他們的地下住所有400平方英尺(大約折合37平方米)完全免費。
當然他們也有抱怨的地方,這裡蟲子很多,常常被咬的慌。
有沒有照明,晚上只能早早地睡覺。
大部分這裡的“居民”以在街上乞討或偷盜為生,
少部分人在旅館裡打雜,所以都回來得晚些,打著手電上床睡覺完事。
只不過當鄰居穿堂而過時有點驚嚇而已。他們已經在此居住了五年。
他們建起了簡易的書架,準備再次用功一番。
用塑料箱子搭建的櫥櫃是很好的創意,搬家時可以裝物。
墻上貼著裝飾畫,營造出舒適的生活環境。
衣架上掛著洗好的替換衣服,是一對愛整潔的夫婦。罐頭在美國屬於廉價食品,且不要誤會。
這位是阿美,她和丈夫裘尼奧,原先在犯罪高發地帶Shalimar Chapel結婚和居住。
在四個月的兒子死後就失去了他們的住房。
原先住在賭城的樓梯間下,聽說這裡可以居住,就搬到了這裡。
並沒有床,鋪上一條毯子暫且住下;不過雨水一來就得卷鋪蓋走人。
地上一本厚厚的小說,白天可以讀讀小說派遣思慮。
這裡與拉斯維加斯地面上的繁華世界是完全兩碼事。
不過這家人家很有點生活趣事將舒適的扶手椅也搬進了居室,當然是不要錢用撿的。
地上還鋪了撿來的地毯,看上去十分舒適。
印度
孟買,號稱印度的上海,便捷的交通,發達的海運將這座城市襯托的生氣勃勃。
作為印度最大的商業城市之一,這裡擁有數不盡的財富和機會,吸引著全印度的人來此定居。
Kushwaha是一位從小在貧民窟長大的年輕人,他說:
「這裡(貧民窟)的一切都自成體系,這裡有將近1萬家的小型工廠,
很多小孩8歲就被父母送到這些工廠裡打工,沒人會問你生死,如果你願意,可以在工廠裡干一輩子。」
貧民窟毫無規劃可言,這裡的街道都因人而異,
昨天還是一條通暢的道路,
今天在路的盡頭就多了一間簡易棚,而將整條路堵死,任何導航APP都覆蓋不到這裡,
不過不用擔心,周圍的居民都能憑藉經驗輕車熟路地迅速找到另一條出路。
而他們的生活卻沒有出路,貧民窟裡沒有乾淨的用水和廁所,骯髒的環境侵蝕著每一個人,
氣溫高達40度的夏天,一周洗一次澡是常態,尤其是年齡尚小缺乏抵抗力的孩子,極易染病,
在沒有正規的醫療條件下,得一場痢疾就能帶走一條生命。
泰國
作為一個沒有進行過土地改革的國家,失去耕地的泰國農民將面臨悲慘的人生:
進不去的城市和回不去的農村,只得遊蕩在二者的邊緣地帶。
「平日我們一家人都居住在這條小船上。」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泰國赤貧者指著不遠處的一艘破舊的漁船說道:
「我們的父母年齡都大了,因為長時間生活在水上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
雖然我們都有最基本的醫療援助,但公立醫院人滿為患,想要看一次病需要等待很長時間。
我還年輕,每天可以去碼頭搬運貨物,可掙來的錢僅僅夠養活我自己。」
從經濟上來說,泰國是東南亞數一數二的強國,
依靠美國和日本的投資,國內形成了一個以華人為主的巨富階層。
而付出的代價則是泰國淪為了外國資本的殖民地,無法發展勞動力密集型的重工業,
就業問題長時間內依賴旅遊服務業,失去了產業升級的機會。
也許,對於大部分赤貧的泰國民眾來說,擺脫飄蕩在河流上的人生唯一的途經是做一名取悅外國人的人妖。
香港
作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金融中心,香港在國人心中一直是一個高度發達的福利社會。
無獨有偶,近十幾年來暴漲的香港房價將大量中下層民眾逼向了憤怒的邊緣。
隨著大陸的崛起,大量勞動密集型產業轉移至內地,香港轉型為金融城市,
將大量低素質的勞動人口排斥在這個體系之外,人均收入長時間停留在14000港幣,
而生活成本飛漲,這些收入不足以讓年輕人支付租用一間20平米的小屋租金。
香港有將近20萬人被迫租住在人均面積不超過4平方米的隔斷之中。
被分割得七零八落的房間裡,一家大小所有言談舉動,都在彼此的眼皮底下進行,
想睡個安穩覺都難,隱私更是無從談起。
圖為一家人需要蜷縮著身子吃飯。
“你無法想象一個香港中低收入家庭的現狀。”
一位來自內地的留學生陳某說道:
“我的一位同學家就住在公屋裡,女兒跟著爸媽擠在一間屋裡睡,哥哥上大學了還睡在客廳裡。
他們的奶奶六十多歲了,為了補貼家用,還要在附近的茶餐廳打工。”
一家四口住在四平方米的空間內,兩位小朋友每天趴在雙層床上層做作業、玩耍,
爸爸留在下層看報紙,時刻叮嚀著兩姐弟不要吵到鄰居,媽媽則坐在一旁。
籠屋最早出現在20世紀50年代,最初是提供給移民到香港的勞工做臨時住宿用的。
香港社區組織協會主任何西華已經向聯合國提交了一份材料。
聯合國經濟及社會理事會已經多次表示「籠屋是對人類尊嚴的一種侮辱」,
並且認為「香港政府在握有充足的財政資源的情況下,對籠屋的不作為是不可容忍的」。
一間斗室最多住著12戶籠民,為了省電采光條件通常都很差。
生活在籠中的香港老人。
城市聚集起驚人的財富,有產者過著燈火酒綠的夜生活,
無產者蜷縮在一張冷冰冰的床板上,狹小的空間甚至連翻個身都難。
城市聚集起驚人的財富,有產者過著燈火酒綠的夜生活,
無產者蜷縮在一張冷冰冰的床板上,狹小的空間甚至連翻個身都難。
二者之間在同一座城市中,頭頂同一片藍天,過著完全相反的生活。
無產者微薄的收入僅僅能維系在城市中生存下去的必要,再高一點的要求都成了奢望,
對下一代的教育投入往往極其有限,無法滿足工作中專業化的要求,這又斷送了他們未來的希望,陷入惡性循環。
看似繁華的美國,我們卻不知道在美國還有很多無家可歸的人,
他們也只能把隧道當成是自己的家,雖然會沒有隱私、環境也很糟糕,
但是他們覺得有一個可以居住的地方就已經很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