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ozan揭開冰山一角,四類精神疾病正成NBA大患!
近年來,NBA在精神疾病治療方面已嚴重滯後。全美精神疾病聯盟提供的2017年鑑數據顯示,美國有18.5%的成年人(大約1/5)在一年內曾罹患精神疾病。這一數據具有普遍性,NBA應該為此感到擔憂。不誇張地說,每隊首發陣容中至少有一名球員在和抑鬱症等疾病作鬥爭。
NBA的漫長賽季對球員的身心都會造成影響。各隊通常會僱傭頂級醫療團隊診治球員的身體疾患,卻往往忽視那些隱形的精神疾病,導致像Delonte‧ West和Royce‧ White等人紛紛退役或離開。以下這些球員罹患精神疾病,可能是你不知道的,就像DeRozan患有抑鬱症,如果他不公開承認,誰又知道呢?
一、抑鬱症
病理解釋:又稱抑鬱障礙,以顯著持久的心境低落為主要臨床特徵,是心境障礙主要類型。患者情緒消沉,甚至可能有自殺企圖或行為,嚴重者會出現幻覺、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狀。
病例1: Marbury
Marbury的13年NBA職業生涯談不上成功,甚至曾被尼克買斷。2015年,當時已離開NBA六年的 Marbury承認,他當時患上了抑鬱症,並一度有自殺傾向。原因是:和教練不合而被公眾詆毀,父親在2007年離世,自己的球鞋公司經營失敗。幸運的是, Marbury在中國得到重生。
病例2:Metta World Peace
Metta World Peace的17年職業生涯非常有趣。2004年的奧本山宮殿惡鬥事件,他沖上看台猛揍球迷被禁賽73場。幾年後,他被控家庭暴力,被沙加緬度一家法院強制接受憤怒心理諮詢。2010年,Metta World Peace幫助湖人奪冠,他在接受採訪時公開感謝精神科醫生提供的幫助。Metta World Peace應對抑鬱症的態度是積極的,曾服用過抗抑鬱藥,並在過去20年裡諮詢過八位心理學家。
二、強迫症
病理解釋:屬於焦慮障礙的一種類型,其特點為一些毫無意義、甚至違背自己意願的想法或衝動侵入頭腦,患者難以控制。
病例1:Ray Allen
在這些患者中,Ray Allen是唯一一位未來能進名人堂的球員。他在NBA打了漫長的18季,留下24505分、兩次總冠軍、10次入選全明星的光輝履歷。但很多人想不到的是,Ray Allen是位強迫症患者,看到地上有碎紙片就一定要撿起來,在飛機上看到隊友隨意調換座位會感覺不舒服,並為自己制訂了一份嚴苛的作息時間表。
病例2:Royce‧ White
從表面上看, White只是個NBA小人物,打了3場比賽,亮相9分鐘,1投0中,還有2次犯規。火箭在2012年選秀會上用首輪第16號簽挑走了 White。但由於強迫症產生的焦慮障礙, White多次因缺席訓練、害怕乘坐飛機、拒絕完成比賽和合同義務而和球隊發生爭執。2013年休賽期,火箭把他交易到76人,旋即又被裁。之後,國王曾和他簽下兩份10天短合同,但最終還是被掃地出門。目前, White效力於加拿大NBL聯賽倫敦閃電隊。
三、雙相障礙
病理解釋:屬於心境障礙的一種類型,臨床表現按照發作特點可以分為抑鬱發作、躁狂發作或混合發作。
病例1:Delonte‧ West
West最初效力於塞爾提克,但真正令他聲名鵲起的,是在騎士成為LeBron James的得力助手。在被診斷出患有雙相障礙後,發生的幾件事損害了他的聲名。2009年9月, West因超速駕車被警察攔截,查出隨身攜帶幾件武器,包括一把上膛霰彈獵槍。第二個賽季,在詹姆斯加盟熱火後,傳出 West和James母親有染。
病例2:Wright
Wright只在NBA打了15場比賽,為爵士拿到19分(1993-94賽季)。1994年1月24日,Wright拎著把槍在鹽湖城街道上遊蕩了好幾個小時,敲碎了一輛汽車的擋風玻璃,開槍點射休息站附近的垃圾桶。但在被逮捕後,警察卻把他送到了精神醫學研究所而不是監獄。經診斷,Wright患有雙相障礙,自後再也沒有回到NBA打球。Wright過了幾年無家可歸的生活,2004年腳趾被凍傷並截肢。最終,Wright擺脫了病魔的糾纏,結了婚,回到母校西頓大學擔任主場籃球比賽的DJ。
四、創傷後應激障礙
病理解釋:是指個體經歷、目睹或遭遇到一個或多個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實際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脅,或嚴重的受傷,或軀體完整性受到威脅後,所導致的個體延遲出現和持續存在的精神障礙。
病例:Keyon Dooling
Dooling是2000年首輪10號秀,在13個賽季裡效力7支球隊。2013年, Dooling帶著場均7分的貢獻離開NBA,但實際上在他一年前和塞爾提克續約後,突然宣佈退役,令人措手不及。當時, Dooling患上了妄想症,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那年夏末, Dooling和鄰居家的孩子在外面玩,鄰居卻報了警。這完全是場誤會, Dooling因而精神崩潰。之後, Dooling來到醫院接受為期一週的創傷後應激障礙治療,這緣自他五歲時曾遭遇性侵犯。如今, Dooling已成為一名演說家和人生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