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少女最寶貴的給了他 愛錯郎上錯床悔當初全拋一片心,我恨..我不甘心。
我的前男友對我說:「我根本沒有愛過你,是你自作多情!」我的心被徹底粉碎。如果每一塊碎片都會痛,我將永遠活在無盡的痛苦中。
我活到二十四歲,一直活在父母的愛裡面,從來沒有被傷害過,人生路途上一切都順遂,沒想到前男友一句話,令我有萬劫不復之感。
我不需要說出怎樣認識前男友阿孔的過程吧。發生在我身上的事與怎樣認識阿孔沒有必然性。我所知的阿孔,年長我五歲,看他出入的場所,和結交的朋友,他是個外向好動的人;跟朋友喝酒可以喝到凌晨、送朋友回百多公里外的家等,他不計較什麼,他樂於助人,富同情心。
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外表俊朗、一起吃飯時精神愉快、有他在身邊較有安全感等。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好感時,往往被他美好的一面吸引,而包容或忽視了他不良的另一面。
我和他有過多次的短途旅行,常有他的朋友隨行。
有次阿孔的幾個朋友去泰國沖花涼,他的朋友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阿孔要我隨同,一切費用他付。人家既然雙雙對對,阿孔開口邀我,我也樂得參加。
情竇初開 沖花涼燃慾火
到了泰國某個府某鎮,我們住酒店的房間,都是雙人房。阿孔的朋友們都是情侶,我和阿孔無論在那個角度看,還沒發展到情侶關係,卻要共宿一房,我很難做決定。阿孔的朋友鼓動說:「最多阿孔睡地板,你睡床上,有什麼好怕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阿孔。」
那晚,大夥兒吃了晚餐,去看「老虎秀」,我第一次看這樣的真人秀,而且是眼前打真軍的,二十四歲還沒被男人觸碰過,沒吻過,沒這個那個過的我看得血脈賁張,心裡像有一座火山熔岩在翻滾,我看其他人又喊又叫,興奮極了,阿孔的情侶朋友更是互相摟抱,而阿孔只是「象徵式」的摟著我,有了男人的熱力,我顧不得那麼多,忍不住把身體靠住阿孔。
那晚,我和阿孔獨處一室,我以為看了「老虎秀」,房裡也將上演另一出老虎秀,我名節難保,意想著阿孔必來與我親熱,我做了女人應該做好的事前準備,心猿意馬,可是凌晨時分阿孔不知去哪裡,留我一人在房。
翌日我早起,阿孔在地板上睡著。我大失所望之餘,慶幸在經過刺激的一夜,我還保住了貞潔。
翌日,大夥兒朝著游泰國的主題出發──沖花涼。我聽過沖花涼這回事,但從來沒看過,更遑論沖了。阿孔的一個朋友略懂泰語,他翻譯沖花涼服務的人的話說,由於我們是情侶團,每間浴室是男女共浴的,我和阿孔一間。沒想到沖花涼時男女要袒露相對,女幫男沖,男幫女沖,我和阿孔不能例外。
我面對阿孔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阿孔卻若無其事,替我沖涼,我伸手掩住自己的身體,他笑說掩住他怎樣為我沖洗?於是我慢慢放下矜持……十五分鐘後,我們緊緊相擁,這樣他看不見我的身體,我不怕羞,可是他的小動作來了,我說鄰房有人,他說所有鄰房的人早就合為一體了,我明白他說什麼,我喘氣說,回酒店才說吧。
沖花涼後回酒店,那晚,我由少女便成女人,經手人就是阿孔。事後我問阿孔,昨晚他去了哪裡?他說去找一位泰國朋友聊天。
我說是怎樣的朋友?為什麼不帶過來與大家見面?見不得光嗎?他說是以前認識的。我問是男是女?他說女。我吃醋了,我問半夜才去找人家,不會做好事吧?他語帶不悅的說,才第一次和他上過床,就管起他的事,以後多上幾次,連他大小便都要管嗎?
時代不同,我的觀念未變,仍保留保守與自愛的美德,我的第一次給了他,認定我就是屬於他,沒他不能。我認為一個成熟的女人他占有我的初夜,他就應該負起應有的責任感。
而我,也不會把床笫之事當作武器,去要挾男人要順從自己。我覺得,親密是一種需要,是減壓劑,是男女互動的平台,既然性的開啟源頭來自那個男人,情念就會向著那個男人,別的男人不能牽動我的心。
送上處之之身 關係更進一步
泰國之旅後我和阿孔走得更密。說白了,是我粘住他,朋友都知道我和他去過泰國,共居一室,同浴花涼,不跟住他我還跟誰?別人都把我們看成是一對的。
但是有個女性朋友跟我說,阿孔靠不住,有玩女人的習慣,叫我千萬帶眼識人,她的忠告是:「莫可全拋一片心。」她說不出阿孔靠不住的具體理由和證據,所以我覺得她有意中傷阿孔和挑撥離間。她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連少女最寶貴的給了阿孔,還叫我「莫可全拋一片心」?
我和阿孔的感情關係因為上過床而推前,我希望他成為我的終身伴侶,這是女性對婚姻的期盼,對男友的寵愛。這期間我有空就聯絡他,關心他,問他在做什麼,在什麼地方。在不同的空間尋找共同空間的甜蜜,表現的是愛。
後來我幾次撥電話給阿孔,他都說沒空,還說有空他自然會找我,叫我不必call他。我和他一路走來,他總是爽快的答應和我在一起,為什麼近來約會卻有諸多藉口?我能不思疑嗎?不找出真相,我不甘心。
冷落疏遠 揭花心真面目
我跟蹤他,他推卻我約會的秘密,馬上水落石出;原來他跟一個年齡與我相若的泰國女子在一起。我立即想起在泰國沖花涼時他半夜開溜的事,難不成這個泰妹就是他的相好?我承認那泰妹真的長得很漂亮。
我不留情面的現身揭穿阿孔的偽君子面目,還罵了那泰妹一頓。阿孔不發一言,當我罵的夠了,氣得發抖時,他才說:「請你放尊重點,不要辱罵我的朋友(即是那泰妹),如果你罵夠了,請你離開。」
我說:「你為一隻雞和我翻臉,難道我比一隻雞都不如?」阿孔臉色發青,很恐怖,想過來摑我的樣子,那泰妹一把把他拉住,離開現場,我眼淚缺堤似的奪眶而出。
朋友極力安慰我,說事情可能不是我想像得那麼壞。
當阿孔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以為他要我道歉,如果真是這樣,我會對我做過的事道歉,但是阿孔說我做得太過分,他不要和我做朋友了。
我說:「我們只是朋友?」他說:「不是朋友是什麼?」我說:「我們是相愛的一對呀,所有朋友都知道。」他說:「誰說我們相愛?怎樣相愛了?」我說:「你哄了我上床,又跟我戀愛,難道不是愛麼?」他說:「我和每個女人上床,難道我愛她們嗎?」我說:「那你有沒有愛過我?」他說:「我從來沒愛過你,你聽我說過我愛你嗎?」真的,他沒說過愛我。
他又說:「我根本沒有愛過你,是你自作多情!」我氣得衝上前要打他,可被他閃開,朋友阻止我,我受的傷害太大了,我罵阿孔是禽獸、是騙子,要告他,要在交友網站揭露他醜惡的面目……可是,失去的愛畢竟失去了,做什麼都挽不回失去的一切,徒具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