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彩財神爺 9月2日 財神來也 連續版路分析
窗外的女孩,在想什麼呢? 透過窗子,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青春,什麼是青春?青春不是年華,而是一種心態;不是玫瑰般的臉龐,紅潤的嘴唇和敏捷的雙腿,而是堅韌的意志,豐富的想象力,以及無窮的激情;青春是生命深處的一股清泉。青春就是一片陽光。七月濃情,一把折疊傘,又見驕陽似火的榕城。紫霞幽幽枯萎,燕子輕輕地掠過倉山巷。墨跡飄香,又見紅畫坊,青石廊。
那紅磚白瓦,綠樹濃陰;那清澈見底的池塘,小魚婆娑;那遮陰避日的大榕樹,人們棲息乘涼;那小小的巷口,那古色古香的建築;那倉山小學校園門口的紅領巾,那童真,童趣,那夢中的倩影;雖早已是昨日黃花,但此刻,仿佛就在眼前飄拂閃現,久久不能磨滅。漫步倉山,滿滿的人文氣息撲面而來。梅塢路,不見了雍容的雪白;折向麥園路,不見了燦爛的金黃;一路走來,是參天古榕樹濃濃的綠。
煩惱的涼鞋,踩著滿地落葉,仿佛踩到柔軟的地毯。牽車走過青苔路,輕盈的車輪,印下輕痕一道。打掃著一院落葉的老人,嗔怪地瞅我一眼,仿佛怪我碎了她的夢……那是一座島蕩漾在水中的夢,牽絆著老洋房和綠藤青苔的糾纏,徘徊著悠悠腳步和老街舊巷的回響,編織著往事風流和歲月憂愁的詩句。倉山康山裡,師大曉風書屋依然安靜地在這裡。
雖與鼓浪嶼有著諸多神似,但倉山從未得到同樣的重視,民營書店尤可在此喘息。幸,抑或不幸?看風景的人和風景中的人,怕是有不同的答案。但對於這片土地,總有一種命運的不公。因為她也曾如此的芬芳秀麗,如此的繁榮昌盛。不然一向文風朴素的葉聖陶,怎會為她留下少有的嫵媚筆墨:“倉前山差不多一座花園,一條路,一叢花,一所房屋,一個車夫,都有詩意,這是葉聖陶1923年居住在煙台山留下的描述。
因為相似的夢,我曾經戀著鼓浪嶼,在它的夢裡不願醒來。那時不懂什麼老房子,也不管島上琴聲何來,甚至從未上過日光岩,連龍頭路的小商圈都要避過,一味偏執地走在不知其名的小道上,只為呼吸它寧靜的芬芳。 林徽因,一代才女,貌若天仙,文采飛揚。你是四月早天裡的雲煙,黃昏吹著風的軟,星子在無意中閃,細雨點灑在花前。”
林徽因在可園留下的芳蹤,是否四月的足跡?1928年,新婚燕爾的她回福州探望母親,將香閨選在了可園。八十余載光陰流轉,走在園內,仍能感受當年的庭院深深,和那三層公寓式洋房的氣派,難怪一代才女芳心可可。時年24歲的她,是怎樣的風華絕代?一身玲瓏的旗袍,曾在康山裡的小巷中,留下怎樣的風景?是誰?可曾為“愛廬”留連?可曾因“以園”駐足?
是誰?可曾為“夢園別徑”徘徊?如今可園內幽靜得幾近冷清,住戶們已陸續遷居,伴著綠樹青苔的白發老人,也已道不清是哪間房,曾有幸得到佳人垂青。走在倉山康山裡,正是酷暑難當的七月。與喧鬧的學生街相隔一道馬路,卻隔開了兩個世界:那頭是沸騰的青春,這頭卻是被遺忘的春天。沒有姹紫嫣紅的盛會,只有淡泊自甘的藤蘿、炮仗花,陪伴紅磚白牆的滄桑。
其時,林家在鼓樓高橋巷置有日式平方,但林美人還是寧可租住倉山。或許因為剛剛歸國的她,依然沉浸在歐洲的生活情調,而當時的倉山,正是一個“小歐洲”。復園路本是一條小巷,因“復園裡”而得名。這裡的建築較密集,且多是紅磚樓。從高處眺望,綠樹掩映中的紅磚牆建築越發吸引人。榕城,即便是堂堂首府,福州依然給人一座小城的感覺。
如果說三坊七巷是一部史冊,那麼,鼓山是卷首的一行絕句。如果說,西湖是眉批的一支小令,那麼倉山,舊似一卷發黃的散文集。光陰在這裡被拉成幽靜深邃的小巷,當你走過,舍不得走遠,忍不住回頭。 晚鐘飄過的是“天安堂”吧。落日的余暉裡,相扶走出幾位老婆婆,是否當年花紙傘下的嬌顏?一抹斜陽望倉山,倉山名人擠擠。
修廬是冰心堂哥的房產,也住過民國政府主席的孫子;這裡的穎廬是民國曾任山西、雲南任郵政署長的黃省三先生的私宅,這裡的清河廬福清籍俞氏印尼僑屬李明月所有。在建築群中行走,若是搭配午後陽光,有鼓浪嶼的錯覺,也有置身青島的恍惚感,舊時光卻是同樣的旖旎。樂群路一帶文物古跡較多,歷史底蘊也來得深厚。時光匆匆,轉瞬即逝。
具有“國際教堂”之稱的石厝教堂,別致外形吸引了游人紛紛前來拍照;這裡有衛理工會總部,佔地1000度平方米的三層紅磚式樓群;這裡的福州高級中學的前身是鶴齡英華書院,後來美志樓依舊發揮著作用;這裡有英國領事館,而如今已成為軍區宿舍。倉山老洋房的繁華不再,卻是真實存在的建築史。當然,倉山的老洋房遠不止於此,但我的行程就此告個段落了。
此次感悟頗深,也讓我對自己的家鄉有了新的認識,這些逐漸被我們這一代所淡忘的過往,真希望有更多人能夠了解。望著已經老去的白瓦紅牆,心中感嘆不已;那具有傳奇色彩的歐式建築,雖已老去,但依然可以看出往日的風采和輝煌。啊,畫不盡千古容顏,鬢以霜;道不完風雨飄渺,寫春秋。
參考來源 https://youtu.be/J-RtRr04A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