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嫌棄你這兩點,遲早會跟你分手!
男人嫌棄你這兩點,遲早會跟你分手!
“賤人,滿意了嗎?”
喑啞的聲音如刀,一手抓住女人散亂的頭發,強迫渾身赤裸的她緊貼在四面透明的巨大落地窗上,同時毫不愛憐地在她背後聳動著身體。
“不擇手段嫁給我,現在又利用爺爺來逼我睡你,容瑾你就這麼賤!”
男人赤裸著的小麥色皮膚上,每一寸肌理都散發著陽光的獨特味道,可那張英朗卓絕的臉搭配冷峻如冰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景少,我真的不是你妻子……”不僅承受著男人的語言和身體上的侮辱,還有光天化日在透明玻璃房內行男女之事的巨大羞恥,女人的聲音已瀕臨崩潰。
嫩白勝雪的肌膚上,全是或青或紫的淤痕,臉頰上交錯著凌亂的淚痕,口中發出哀求的低吟,如同風雨中凋零的玫瑰。
縱然海天酒店頂層全景總統套間是全國最高的建築,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可腳下就是車水馬龍的喧囂都市,女人的廉恥心已在瞬間被他毀了個干淨。
“不是想讓全世界看到你是我的女人嗎?怎麼,得到了,還想跟我玩欲擒故縱?”滕景風看容瑾的眼神像是在看小丑,說話的語氣讓容瑾覺得自己是夜總會裡最廉價的公關小姐。
“景少,我的確叫容瑾,可不是你的太太容瑾,求你放了我吧……”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滕景風一把擰過容瑾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眼神如惡魔撒旦,盛滿了殘忍嗜血的光,“容瑾,別再耍花樣了,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惡心的女人!”
沒有任何預兆地猛頂一下,然後抽離她的身體,任由她狠狠從床上跌至地板。
連看都沒再看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徑直離開了房間。
四周靜了下來,又過了許久,容瑾才積蓄了點力氣掙扎著坐起,抱住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第一次真的很疼,可也不及她心疼。
只因她背叛了相戀五年的男朋友,竟讓一個相識不足一天的男人奪了初次。
白皙的身體上片片粉紅,如桃花瓣浸入皮膚。
容瑾眼含著淚,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裹住身體上的曖昧紅痕。
疼痛讓她動作起來遲緩又笨拙。
容瑾如同一個被人弄殘的洋娃娃,步履蹣跚地走向浴室。
熱水不斷沖刷,沐浴液一遍又一遍往身上涂抹,她想洗干淨那個男人留給她的傷痕和恥辱。
從浴室出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還是像昨天一樣被嚇了一跳。
正是因為這張臉,讓她莫名其妙背上了名城滕家少奶奶的身份。
這個女人雖然也叫容瑾,卻完全不是她自己。
一夜之間,她換了臉,換了身份,換了命運。
鏡子裡的女人身高約莫一米六五,身材稍顯豐滿,臉上也肉嘟嘟的,雙下巴很明顯,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胖。
雖然圓潤了些,可也能看出原本精致的五官,皮膚底子比起原來總是熬夜的自己,好了不止一兩個檔次。
若是瘦下來,應當是個頂美豔的性感尤物。
“砰砰砰。”
容瑾聽到一陣敲門聲,披上浴袍去開門,長及腰部的黑色長發如同海藻隨意披散在身後,如童話中的美人魚。
“太太,這是景少吩咐您的。”門口站著的是個青年男人,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
此時他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一杯水,以及……一盒避孕藥。
“這是景少的意思,您也知道,以您跟景少現在這樣的感情狀況,就算生個孩子……”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見容瑾的手已經伸向托盤,她毫不猶豫地端起水,動作不太嫻熟地拆開避孕藥,一仰頭,果斷將藥給吞了下去。
“太太,您……”
“你現在可以走了,我要睡覺。”說完,“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容瑾很困,但她沒去床上,那張床,那個男人來過,她嫌髒。
想到自己的苦苦哀求,換來的是滕景風變本加厲的殘酷折磨與羞辱,容瑾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抽筋剝皮。
避孕藥,就算他不送,她也會自己想辦法弄到。
滕景風,名城第一貴少,皮囊好,家底厚,願意跟他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但那其中絕對不包含她容瑾。
現在容瑾對滕景風只有厭惡,誠如他所說,他認為容瑾是他這輩子遇到過最惡心的女人,於容瑾而言,滕景風也是她這輩子遇到最痛恨的男人。
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赤裸著腳,蜷著身子窩在白色羽毛沙發上,容瑾愣愣地看著窗外,有些失神。
昨日凌晨,作為美食雜志編輯的容瑾正坐在電腦前趕稿,迷迷糊糊睡了,醒來,她就在一個開滿白色薔薇的中式庭院裡。
所有人都喚她做少奶奶,說她是名城第一貴少的妻——容瑾。
而這個容瑾,與她自己本身,除了名字之外,無一相似。
先是體型,雖然身為美食編輯,嘗遍各種美食,但容瑾懂得如何保持良好身材,但是這位……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腹部自帶的游泳圈,一層一層的,像極了化開的冰淇淋。
不知是不是作為餐飲名企的滕家伙食太好,把這姑娘給養成了這副模樣。
其實,也不算太難接受,畢竟胖容瑾底子好,用以前自己調控身材的法子調補調補,瘦下來一定算得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尤物。
但是,最讓容瑾無法容忍的是,胖容瑾的身份是已婚婦女,所以醒來成為她之後,便連帶她的男人也一並接手了。
這是容瑾最頭疼的,因為她自己本就有一個談了五年,感情很穩定的男友司天逸。
容瑾很愛他,已經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因她從小失去了母親,父親也在兩年前去世,男友便成了她生活與感情的唯一依靠。
本想著等男友今年從國外回來就結婚,卻不想,她身上發生了如此詭異的事情。
她曾跟司天逸約定,要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留到他們的婚禮。
想到這裡,容瑾看了看白色天鵝絨床上那朵刺目的紅梅花。
忽然感覺自己的心尖都在滴血。
雖然這並非她的身體,可畢竟意識還是她自己的,她已經跟滕景風發生過了……
而且,若是無法回歸原位,她必然要用這個身份去尋找司天逸的。
可……
司天逸,你能接受背叛誓言的我嗎?
下午,天海酒店頂層全景總統套間的門被敲響。
容瑾打開門,又是早上來送避孕藥的那個男人。
“什麼事?”容瑾的態度和語氣都談不上多好。
“少奶奶,景少讓我接您回去。”
“哦。”她無甚在意。
路上,容瑾才知道,這個送避孕藥的是滕景風的私人助理,名叫柯亞,也是滕家餐飲名企——泰禾集團的總裁秘書。
泰禾集團總裁不是別人,正是奪了容瑾清白還說她惡心的那個渣男——滕景風。
紅色法拉利停在昨天她醒來的那座中式建築外,庭院外牆上爬滿白色薔薇,花朵開得正好,隨風輕顫,如一個個鮮活的人臉,帶著諷刺的嘲笑。
剛一進門,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的老人迎了出來,一把拉住容瑾的手,笑的和藹,“小謹,昨夜跟景風相處得可還開心?”
開心?一點都不不!她現在只想把滕景風扒光了扔到馬路上去。
可老人期盼的眼神讓容瑾狠不下心,只能違心地笑著,低頭佯裝羞澀。
昨天剛來這裡,容瑾便知道,這老爺子是滕景風的爺爺,滕家資歷最老的長輩,身子骨不大好,受不得刺激。
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年代有些久遠的紅漆木錦盒,打開,裡面有一個通體晶瑩的碧玉手鐲,他想也不想便拿出來套在容瑾手上。
“本來該是你婆婆親手為我們滕家媳婦戴上,她走了,便由我來。”老爺子的動作很輕緩,有一種隆重的儀式感。
“滕家媳婦?”一個充滿磁性與挑釁的男聲插入進來。
老爺子和容瑾同時側身,只見滕景風正揣著手往這邊走來。
容瑾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當初我媽生下我之後才從奶奶手裡接過這個鐲子,現在給她,為時過早了吧?”
呵呵……容瑾心裡冷笑。
滕景風太自以為是,他真當自己稀罕他老婆這個身份?
可笑,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爺子這份心意罷了。
“景風,你跟小謹都結婚三個月了,對她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咳咳……”老爺子輕咳了幾聲。
見老爺子被氣到了,滕景風霎時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垂首道:“是。”
滕景風讓柯亞先扶老爺子回房間休息。
走之前,老爺子不忘交待,“小謹是你的妻子,與你相攜一生的人,你該待她好些。”
老爺子和柯秘書走後,門口便只剩下了滕景風與容瑾兩人。
滕景風的眼神一直盯著容瑾手上的玉鐲,“從我這裡討不到好,又在爺爺面前裝可憐了?”
如果不是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找回自己本來的身份,容瑾現在絕對會直接甩他一巴掌,然後掉頭走人。
“還給你就是了!”說著,容瑾便去脫手上的那只玉鐲。
可這鐲子像是長在她手上似的,怎麼用力都拔不出來。
“市值三千萬的鐲子,的確不好拿下來。”滕景風銳利的眼神掃過她的臉,語氣裡全是冷嘲熱諷。
容瑾氣得不行,滕景風當她是貪財,所以故意不肯把鐲子交出來嗎?
可笑,又可氣!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來摘。”容瑾生氣地朝滕景風遞過自己的小肥手。
滕景風眉心瞬間打了個結,像是看到什麼讓自己厭惡至極的東西。
“你以為我還會再碰你?”
容瑾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伺候這個大少爺,她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滕景風究竟要她怎麼樣?
算了,伺候不了就不伺候了,滕大少真當就他自己有脾氣?
容瑾不再搭理他,直接往裡走。
滕景風看著容瑾的背影,抬手輕輕摩挲著下巴,這個女人膽子變得跟身材一樣肥了,上過他的床,就覺得有資格對他甩臉了?
進入這座中式老宅,裡面的陳設都是極為古朴的,很是典雅厚重。
這與滕家的家世有很大聯系,泰禾從事餐飲至今已有三百余年,這棟宅子是滕家祖上傳下來的,很多家傳的陳設擺件都是國寶級別的文物。
滕家家族歷史悠久,又是名門,加上滕景風一米八六的身高,比電影明星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外貌,成了名城千金競相追逐的對象。
可是,三個月前,滕景風卻在名城海島與一位神秘女子低調完婚,這讓名城眾多豪門千金一夜失戀,更是對那位神秘女子的身份十分好奇。
而容瑾,便是那位傳聞中的神秘女子。
至於滕家為什麼會挑中名不見經傳的容瑾,連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雖然才來了一天,但容瑾對自己的身世也有所察覺。
昨天容瑾從涼風習習的庭院中醒來,身邊一個傭人都沒有。
後來傭人端熱水過來,才聽她們在背後議論,說容瑾進滕家的時候連陪嫁都沒有,平時也沒給過傭人們什麼好處,他們也懶得那麼用心侍候她。
既然如此平凡普通,滕家為什麼會選擇她?
容瑾正坐在藤椅上出神,一個女傭走到她身邊,“少奶奶,能麻煩您幫個忙嗎?”
容瑾向來樂於助人,聽女傭這麼說,便問,“什麼事?”
“請跟我來。”
女傭引著容瑾一路走進廚房。
廚房的陳設也是極為古朴典雅的,沒有煙火味,反倒是有一股中式建築特有的木頭清香。
“請您稍等。”女傭微笑著道。
容瑾百無聊賴地站在那裡,女傭也沒說需要她做什麼。
三分鐘後,她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一個妝容濃豔的女傭領著滕景風進來。
滕景風跟容瑾四目相對,兩人的表情都冷了下來。
“少爺,您從日本帶回來的盤子是少奶奶打碎的,我不敢瞞著,這才去擾您午休的。”說著,一臉委屈的女傭揭開地上的黃布,露出裡面的白瓷碎片。
容瑾懵了……
這是,挑撥離間?
呵呵……容瑾心裡冷笑。
原來豪門大戶裡,勾心斗角的事情真不是只有電視劇裡才會上演。
可是,陷害誰不好,跑來陷害她容瑾!
容瑾是誰?
成為這個身體的主人之前,她是全國銷量最高的“享用時間”美食雜志主編,踩著多少幺蛾子她才能走上那個位置?
同行與同行,同事與同事,明裡暗裡的爭斗什麼時候消停過?
這女人,本事還不如雜志社的實習生,跟她玩,容瑾會讓她知道字典裡還有“死”這個字。
滕景風的表情很可怕,足見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可容瑾的表情卻十分冷靜,冷靜得好像這件事情事不關己。
“這是少爺求了很久才從日本制瓷大師東野那裡得來的,據說用來盛放菜肴時會提升鮮味,市值無法估量,竟讓少奶奶給摔了。少爺跟少奶奶本就也沒什麼感情基礎,看來這次的事,非得離婚才能了結了。”幾個傭人在旁私語。
離婚?容瑾巴不得。
可是,她能平白無故就讓人這麼給冤枉了?
就算是離婚,也得是她先不要這個渣男!
“你還有什麼話說?”滕景風表情陰翳。
容瑾嘴角輕抬,眸子緊盯著女傭,“你說,這盤子是我摔的對吧?”
女傭挺胸抬頭,似乎很有底氣:“是的,我親眼看到少奶奶你摔壞的。”
容瑾莞爾一笑,“這盤子既然對景少這麼重要,我摔了它,為什麼不走,還要給你時間去通報給他來抓我現行?”
女傭似乎早已預料到容瑾有此一招,“因為景少從來都不會把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話語間全是優越感,容瑾都不知道,一個女傭跟女主人這麼說話,是誰給她的勇氣。
“哦,是嗎?”容瑾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
“既然你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而我不知道,在我摔碎盤子的時候,不是跟我一起解決問題,而是急於去向景少告發,是不是有挑撥我們夫妻,讓我們關系失和的嫌疑?”容瑾並不著急甩鍋,卻字字如刀,對方怎麼接都是錯。
女傭陷入兩難,要麼承認是她自己打碎盤子冤枉容瑾,被趕出去,要麼承認她故意挑撥景少跟少奶奶的關系,被趕出去。
無論如何,她都會被趕出去。
老爺子也接到消息趕過來,剛一進來就聽到容瑾說這話。
他一看那女傭,便蹙起眉頭。
“一個下人,打扮得這麼妖豔給誰看?”
這家裡常住的男人除了老爺子就是滕景風,這二十多歲的女人總不至於去勾引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老爺子畢竟活了那麼大歲數,一眼便看出了這女傭的心思。
女傭一聽“下人”這兩個字,自尊心瞬間崩潰。
是的,她忘了,就算少奶奶再不得寵,也比她身份金貴,而她,不過是個下人。
越想身體越顫,最後徑直跪在老爺子和滕景風跟前哭求道,“老爺、少爺、少奶奶,是我鬼迷心竅,你們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
“小謹,聽你的。”老爺子把處理權交給容瑾。
滕景風了解容瑾,她就是個優柔寡斷的性子。
所以即便是為了維護形象,她也會把這個女傭留下。
卻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還是那個人,卻也不再是那個人了。
“我不喜歡會咬人的狗。”丟下這句話,容瑾揚長而去。
滕景風看著容瑾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這個女人,還是他相處三個月的那個容瑾嗎?
怎麼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殺伐果決,將來會是你的賢內助,也是我們泰禾的福氣。”老爺子笑著拍了拍滕景風的肩膀。
可滕景風並不在意,只此一件事,並不會讓他對容瑾有多大改觀。
“對了,日本那邊最近舉辦一個國際美食大賞,我帶人過去看看,大概需要兩個月。你記住,好好對小謹,不要為難她。”老爺子這是有意要給他們小兩口空出點時間單獨相處,互相了解。
滕景風微一頷首,“是。”
晚餐時間,四五個傭人端著托盤進來,將飯菜整齊的擺放在桌上。
作為餐飲世家,滕家在吃食上頗為講究。
先是漱口淨手,開胃涼菜上來,過八分鐘撤走,接著便是色澤誘人,口感綿軟的溫胃小食,之後才是主食。
容瑾幫老爺子布菜,剛好滕景風也站起來,兩人的筷子同時伸向一個盤子,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手。
容瑾像是摸到電門似的,迅速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面上是掩不住的嫌惡。
滕景風看到容瑾這樣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丑女人趁機揩他的油,還做出這副表情,是給誰看?
老爺子抬頭,剛好看到滕景風盯著容瑾時厭煩的眼神,他臉一沉,將筷子往桌上一拍。
“景風,我還在這兒你便對小謹是這樣的態度,要是我走了,你該怎麼欺負她?”
老爺子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容瑾:“小瑾,爺爺到了日本之後給你一個電話,若是景風敢欺負你,你便打電話給我,我隨時回來收拾他。”
容瑾笑著道:“好。”
滕景風直接黑臉。
不得不說,老爺子對待這個孫媳婦真是好的沒話說。
第二天一早,滕景風和容瑾二人一副鶼鰈情深的樣子送老爺子去機場。
老爺子看他們恩愛的樣子,放心地上了飛機。
可老爺子絕對不會想到,就在他轉身的一剎那,原本緊握的一雙手同時甩開。
兩人都是故意做戲給老爺子看的,為的就是讓他放心出國,現在人已經走了,他們自然橋歸橋路歸路。
“我走了,你自己回去。”說完,滕景風轉身往機場門口走。
容瑾腦子裡有個聲音在提醒他,滕景風沒安好心。
名城機場是出了名的人流量大,根本就打不到車,而且,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滕景風催的急,沒帶錢包,他是知道的。
從機場到住處,三十多公裡,要她自己走回去?
滕景風啊滕景風,你心可真夠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