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122: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蘇柏並未完全昏迷,模模糊糊中看到戴著口罩的面具男走到了跟前,蘇柏抬起頭來:“是你……”    

“又見面了。”面具男冷冷地一笑:“想不到你還帶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過來,看來我煉鬼狐有望了。”    

“你……你不要碰她……”藥效終於上來了,蘇柏在心中恨恨地罵了一句,笨丫頭,讓你不要跟過來,耳朵不是用來聽話的麼?    

蘇柏再沒有機會埋怨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知覺終於流逝,他不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更沒有辦法去顧及嬰寧的安全……    

當蘇柏再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嚶嚶”地抽泣聲,蘇柏搖晃了一下身體,絲毫也掙脫不開,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對面的嬰寧眼睛都哭紅了,原本像葡萄一般的眼睛,現在腫得像紅蘿卜,嬰寧的手和上半身都繩牢牢地綁在一根柱子上,雙腳也被束縛著,蘇柏低頭一看自己,自己也是用同樣地方式綁著,不禁苦笑了一聲,唐老板和岳青不是應該馬上出現的麼?人呢,人呢?    

嬰寧看蘇柏醒來了,這才暫時停止了抽泣,但依然苦著一張臉,可憐巴巴地說道:“我是又要被剝皮了嗎?”    

“何止,還要搗你的肉。”蘇柏話剛出口,馬上便後悔了,因為嬰寧的眼角馬上有淚水溢出來,她沒有哭出聲,可是晶瑩的淚水就這樣地落下來……    

“不是,我這是從岳青那裡聽來的,就是這樣的流程,我並不是說,你馬上就會,就會……”唉,哪壺不開提哪壺,嬰寧的淚水越發止不住了,甚至還痛哭出聲,蘇柏嘆了一口氣:“姐,我叫你姐成麼?姑奶奶,我的小姑奶奶,你不要哭了,你哭得越大聲,就越會把他引過來,那不是更麻煩?”    

嬰寧這才咬住自己的嘴唇,雖然沒有哭出聲,但肩膀還在一抽一抽地,蘇柏這才安慰道:“不要擔心,岳青他們會找到我們的。”    

“真的嗎?”嬰寧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得那麼慘,雪繽前輩一定受不了苦,我不想像她一樣,就算不被煉成鬼狐,也會成為被人操縱的狐鬼,我不要,我不要……”    

“嬰寧!”蘇柏吼出聲來:“不要吵了!”    

嬰寧怯生生地看著蘇柏,一聲也不敢吭了,蘇柏說道:“你鬧的動靜天大,也不會有什麼作用,還不如平心靜氣地,等著機會,比如說,你現在能用你的法術掙開繩子嗎?”    

“我最大的法術就是逃跑。”嬰寧突然瞪大了眼睛:“墨軒哥哥沒有告訴過你,我是我們這一輩裡法術最低的嗎?”    

“我去。”蘇柏沒想到是這樣的答案:“我是造了什麼孽,怎麼會遇上你這只小狐狸精?”    

這個時候,倒寧願是白墨軒在自己身邊了。    

面具男就在這個不堪的時刻推門進來了,這裡是一間廢棄的倉庫,透過上端的小小的排風孔可以看到外面的樹尖,在面具男推門的一刻,蘇柏看到外面堆了不少玻璃碎片,以前這裡恐怕就是堆放玻璃的倉庫吧。    

見到面具男進來,嬰寧嚇得身子瑟瑟發抖,蘇柏大聲說道:“嬰寧,不要害怕,這家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一個連自己本來身份都不敢公開的家伙,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面具男今天並沒有戴上面具,從拋開自己面具的一刻開始,這個家伙似乎盤算了某種計劃,他並沒有被蘇柏的話給激怒,反而是笑意盈盈地走到了嬰寧面前,一只手挑起嬰寧的下巴:“小狐狸,我們又見面了。”    

嬰寧的淚水馬上掉下來:“你不要殺我……”    

蘇柏真想罵娘了,節操,這只小狐狸精連最後的節操也掉了一地,死,也有輕於鴻毛和重於泰山之分,這兩軍對峙才剛開始,怎麼可以自己就繳械投降,蘇柏一股火在胸膛裡竄:“嬰寧,不要求他,這家伙就是個BT,葉長青,你這個混蛋!”    

蘇柏脫口叫出“葉長青”三個字,但見到面具男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蘇柏腦子裡恍有如雷電擊過,頓時覺得掌握住了要點,不禁哈哈大笑:“你這個狡猾的家伙,果然柳長青不過是用來迷惑人的,你本來是叫葉長青,而且你還是個契丹人!”    

面具男的怒氣從他的腦袋就可以看得出來,蘇柏覺得,這個家伙的頭頂都要冒煙了,蘇柏是豁出去了,自己好歹是男人,總不能讓嬰寧死在前頭吧,多沒出息,蘇柏刻意地激怒在具男:“喂,我沒有說錯吧,你這家伙說過,自己原本就是個死人,假如你是契丹人,你早就死過了,可是你現在還活生生地站在我們面前,是因為《奇鬼志》吧,你這家伙,現在並不是第一次接觸《奇鬼志》,對不對?早在遼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有《奇鬼志》的存在!”    

蘇柏豁出去了,一股腦地拋出這些話,現在卻有些後頸發涼,因為面具男陰沉著一張臉,一步步地朝他走過來,他無遮無掩的臉上,布滿傷痕的下半張臉越顯得猙獰,他在蘇柏的面前蹲下來,冷笑一聲:“你這是在保護那只小狐狸嗎?真蠢,因為這樣,你會死得更快。”    

嬰寧一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蘇柏,眼淚越發地止不住了……蘇柏見狀,不由得嘆息一聲,自己的確是夠蠢的,就憑這丫頭的智商,自己就算是先死了,她也很難逃走!    

“怎麼,後悔了嗎?”面具男伸手扼向蘇柏的喉嚨,突然面色一變,蘇柏的臉色馬上黯然下去,這家伙,這家伙觸到了自己喉間的鱗片!    

面具男扯開蘇柏脖間的衣服,一把扯下蘇柏頸上的琥珀項鏈,望著他頸上的鱗片,不禁哈哈大笑:“龍有逆鱗,想不到,你居然是龍族的後人,小子,你徒有逆鱗,可是卻派不上任何用處,不如……”    

“不如什麼?”蘇柏寒毛倒豎,對方的笑容越陰森,自己死得會越慘吧。    

“不如將你的力量給我。”面具男陰森地笑道:“你和那三個人在一起,能力明顯不亞於他們,可是從來沒有施展過你的才能,這是為什麼?顯然,你的龍族血統不純粹,你定然是人族與龍族混血的後代,以你的體質,根本控制不了逆鱗的巨大力量,既然如此,何必暴殄天物,不如給我吧!”    

“娘的,你放屁!”蘇柏只覺得有一股熱流正在體內竄動,他越激動,這股熱流激蕩得越激烈,好熱,好熱!    

嬰寧只看到蘇柏的脖間散出一股白光,打在面具男的身上,面具男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身體被那股白光劃開了一道口子,有血流出來,膿稠地血液“噗噠”落到地上,刺鼻的腥味彌漫開來,它們毫不客氣地鑽進蘇柏的鼻孔裡,這血味,與常人的並不相同,隱約有一股臭味……    

面具男的傷口緩緩地閉攏,但他越發顯得激動起來:“果然如傳說中的一樣,這是一股神力啊,假如我擁有了你這種力量,何愁駕馭不了《奇鬼志》的術法!”    

“你倒是想得美……”一個沉著地聲音響了起來,蘇柏馬上振奮起來:“唐老板!”    

面具男有些愕然,這些人來得真快,他早知道蘇柏突然不出店門,是有意避著自己,那天突然外出,明顯就是設的一個局,就算如此,又如何?天底下有什麼樣不可逾越的難關,自己也要挺過去,他冒險出手,終於將蘇柏逮到手,又將他們帶到這個極偏僻的所在,一切只是為了避開那三人的耳目,可是,他們還是來了。    

面具男顯然不知道,唐三成早就留下了蘇柏的頭發,有這頭發,就可以靠著符羽的尋人蠱找到這裡,來的是唐三成,身後正站著符羽、岳青、崔穎,自然還有白墨軒。   

 “你們來得倒快。”面具男雖然有瞬間地頹然,但馬上大笑著站起身來:“居然讓你們如此勞師動眾,真是在下的榮幸。”    

“耶律公子,這個稱呼恐怕更適合你吧?”唐三成舍棄廢話,直入主題:“葉姓本為耶律之姓轉化而來,你又自稱是個死人,你的面具裡有鑌鐵的成份,契丹王朝,又被稱為鑌鐵王朝,再加上我們百般查探消息,早已有基本定論。”    

“若是你們以為對你們的提問,我會如實回答,豈不是太天真?”面具男的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刀,他將刀橫在蘇柏的脖子上。    

白墨軒冷冷地說道:“你殺了他吧。”    

蘇柏一愣,不禁破口大罵:“白墨軒,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早看我不順眼,但是你居然讓他殺我,你有病啊,你這個混球,你早想讓我死,對不對?”    

白痴!高智商的白痴才是最傷不起的,白墨軒悶聲說道:“這個世界上,知道十二條龍脈詳細交匯的只有三個人,宮素素,族長,蘇柏,前二者都已經離世,蘇柏唯一的一個人,你殺吧,殺了他,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知道十二條龍脈是如何分布的,交匯點究竟在哪裡!”

 蘇柏馬上松了一口氣,這樣才對嘛,白墨軒,這一回我就原諒你了,你這先抑後揚,著實讓人傷不起,蘇柏咧開嘴笑道:“怎麼樣,你需不需要一點時間考慮一下,要如何處置我?殺,或不殺?”    

葉長青,現在可以叫他葉長青了,他臉上並沒有絲毫認輸的意思,他臉上甚至掛著一股笑,他的掌心突然拍向蘇柏的額頭,絲絲黑氣鑽入蘇柏的印堂處,唐三成面色大驚,身形移動,迅速沖向葉長青,葉長青早有防備,另一只手裡,也有同樣地黑氣,“師父,小心!”白墨軒認得這就是上回讓自己吃了虧的黑氣!    

唐三成的身子像可以旋轉的陀羅一般,身子折下去,避開那股黑氣,岳青與白墨軒同時攻向葉長青,葉長青並不打算與這三人糾纏,他拿開放在蘇柏額頭上的手,雙手合在一起,雙手並作蓮花狀,有黑氣源源不斷地冒出來,此人至陰至毒,這股真氣讓三人不敢呼吸,唯恐吸入口鼻內,如此一來,葉長青抽身而逃,他的身子直接躍起來,抓住了倉庫上頭的燈,身子蕩起來,直接越過了符羽的頭頂,抽身而去!    

符羽眼疾手快,扯下葉長青衣服上的布條,就聽到葉長青說道:“想救那個龍族小子,就去陳國公主墓吧!”    

“陳國公主墓?”崔穎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去把嬰寧解開:“沒事吧?”    

嬰寧的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眼睛都哭紅了,今天這檔子事,把她給嚇得真是魂魄要離體了,崔穎把嬰寧抱在懷裡:“沒事了,沒事了……”    

蘇柏見嬰寧自由了,自己還被綁著呢,再看那幾個家伙,居然聚在一起,去商量什麼陳國公主,無人理會自己,他馬上扯開喉嚨叫道:“喂,你們先把我解開啊!”    

符羽看出他們是故意整蠱蘇柏,一邊搖頭,一邊走向蘇柏,在替他解開繩索的同時問道:“剛才有什麼感覺?”    

蘇柏說道:“就感覺額頭涼涼地,骨頭可能開縫了,有風灌進去一樣。”    

“他把體內的真氣注入你的身體裡,那些可都是陰氣毒氣,他最後臨走說我們要是想救你,就要去陳國公主墓,看來,你馬上就會有症狀了。”唐三成說道:“這個葉長青做事從來都是按著自己的計劃走,多一步,少一步,都不是他的風格。”    

“唐老板,你不要嚇我,我現在只覺得自己好像感冒了,有點冷。”蘇柏大大咧咧地說道:“應該不會死吧?”    

“死不至於。”唐三成看到蘇柏印堂已經發黑:“我擔心的是你的逆鱗被觸動,你會被這股力量吞噬,印堂已經開始發黑了。”    

蘇柏目瞪口呆,掏出自己的手機對著自己的臉,果然,雙眉之中已經泛黑,他不由得一陣後怕:“那要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白墨軒沒好氣地說道:“沒聽他講嘛,要救你,必須要去陳國公主墓。”    

“不急。我先試試能否將這股黑氣逼出來。”唐三成咬破自己的手指,指上一滴血,他直接帶著血點上蘇柏的額頭,說也奇怪,那一點紅瞬間隱入蘇柏的印堂內,崔穎看得是目瞪口呆,再看蘇柏的額頭,隱有紅光在閃。    

唐三成搖搖頭,有些猶豫:“奇怪,怎麼一點作用也沒有?”    

“莫不又是《奇鬼志》裡的招數吧?”符羽走了過來:“這人指定讓我們去陳國公主墓,想必是十分有把握。”    

唐三成不信邪,轉而將自己的真氣輸入到蘇柏的體內,試圖將那股陰毒之氣逼出來,說也奇怪,自己的綿綿真氣一進去,就讓那股陰毒之氣牢牢地包裹住,不能掙脫,唐三成這才信了邪,松開自己的手:“看來,葉長青的確是有備而來,陳國公主墓,你們是非去不可了。”    

蘇柏指著自己的眉間說道:“我這個,沒有關系吧?”    

“我暫時也無法做出結論,等等再看吧。”唐三成看著嬰寧,嬰寧受了驚,現在還在發抖,他擺擺手:“此事暫時不表,先回去再說。”    

一行人回到古董店,雪紛看到嬰寧慘白的臉色,心疼萬分,扶著嬰寧去休息,臨走前,惡狠狠地瞪了蘇柏一眼,蘇柏露出無辜地神色:“不關我的事情,是她自己要跟著過去的。”    

雪紛也是無可奈何,戳了一下嬰寧的額頭:“你這丫頭是真傻呀!”    

“姑姑……”嬰寧撒嬌道:“我下一次再不敢了。”    

“還有下一次嗎?”雪紛怒道:“下不為例,這樣才對。”    

“是的,下不為例。”嬰寧老老實實地說道:“這麼危險的事情,不太適合我。”    

眾人皆是哭笑不得,送走了嬰寧,唐三成這才召集眾人進會議室,在書櫃上翻呀翻,終於翻出一本遼代史來:“幸好,還有,這個陳國公主,我有點印象。”    

蘇柏說道:“我也有些印象,歷史上這位陳國公主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數次榮獲封號,初封為太平公主,又進封越國公主,後又追封為陳國公主。在十六歲的時候,她嫁給了年長自己十余歲的舅舅蕭紹矩,這位蕭紹矩當年三十六歲,這場盛大的契丹貴族聯姻,於千年前在北方草原盛大舉行。但是,這場令人矚目的婚姻只持續了兩年,駙馬與公主相繼過世,陳國公主去世的時候只有十八歲。”    

“十八歲就過世,真是可惜,不過嫁給自己的舅舅,這著實是不可思議了,難道在他們家族裡,不知道不合情理麼?”崔穎說道:“舅舅與侄女……”    

“我更在意的是,葉長青與陳國公主是什麼關系。”岳青突然說道:“像葉長青這種目的性極強的人,不會莫名其妙地引我們到一個地方去。”    

“看來你們必須得跑一趟了。”唐三成說道:“我先去查一下,陳國公主墓究竟在什麼地方。”    

蘇柏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在古董店裡窩了這些天,終於有機會出去走走了,這一伸不打緊,蘇柏馬上“唉喲”一聲,嚇得岳青連忙問道:“怎麼了?”    

“骨頭扭了。”蘇柏壞笑道:“你不用緊張,少年。”    

“去你的。”岳青氣得臉紅脖子粗:“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逗我們,下回你要是有任何異常,我們以為是狼來了,難道還會理你?”    

“得得得,我錯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我現在除了身子冷點,其它的沒有什麼。”蘇柏說道:“再說了,葉長青不是說過嘛,只要去了葉公主墓,就可以救我,我們馬上就要去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難得蘇柏不害怕,岳青也就不和他計較,在等待唐三成消息的同時,三人也做了一些調曬,陳國公主是遼聖宗耶律隆緒二弟秦晉國王耶律隆慶的女兒;其駙馬為遼聖宗齊天皇後之兄蕭紹矩;其祖母即是赫赫有名的歷史傳說中與楊家將對陣的蕭太後。初封太平公主,進封為越國公主,追封陳國公主。    

陳國公主的丈夫名叫蕭紹矩,也是契丹的蕭氏貴族,姑姑是蕭太後,妹妹是遼代的仁德皇後,生前曾任泰寧軍節度使,死後追贈檢校太師。    

“一個姓耶律,一個姓蕭,這兩個姓都大有來頭,在契丹貴族階層中,耶律是皇族,而蕭氏為後族,也是門當戶對了。”蘇柏說道:“不過後者畢竟是前者的舅舅,始終是於情理不合呀。”    

“我還找到一樁有趣的新聞。”崔穎說道:“法國人聽說陳國公主與駙馬的故事以後,深為感動,認為公主或許是對亡夫的太過思念,以致身染惡疾,駙馬蕭紹矩過世後不久,陳國公主也追隨著丈夫去了另一個世界。這樣短暫的愛情真令人惋惜,法國人都被公主和駙馬的淒美愛情故事所打動,稱陳國公主為東方睡美人。”    

“這不過是普通人的想象而已。”蘇柏“切”了一聲:“千年前的事情,誰能知道當初事件的真假?所以大家寧願把事情往美好的一面想。”    

在這些資料當中,並沒有葉長青的影子,但蘇柏認為,面具男就是千年前的一個死人,他的名字就叫葉長青,就是那個從遼去往中原拜師的契丹人,一個人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在自己叫他名字的一刻,他身體呈現出來的反應,是震驚與不可思議,甚至透著一種激動之情,所以,他是葉長青,是契丹人無疑。    

一周以後,唐三成廣布消息,終於鎖定了陳國公主墓的所在,大草原的青龍鎮,四人收拾一番,唐三成也罕見地要一路相隨,五人馬上踏上了去青龍鎮的路途。    

寒冬季節的大草原,早就沒有了春夏的生機,遼闊的草原上,只有冬日的殘敗,偶爾有幾只獵狗路過,不見了昔時人聲鼎沸的帳篷,倒是看到不少草原上低矮的房屋,大多隔得很遠,因為嚴寒天氣的原因,房屋的外面都裝上一層玻璃。    

青龍小鎮更是偏遠,唐三成拿出地圖來,現在地圖已經沒有效果了,唐三成唯有掏出手機裡的照片,這是打探消息的人傳過來的,陳國公主墓室就在這些岩壁上有著肉紅色岩帶的山中,這些山,正在車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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