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114: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自從嬰寧不是自己的情敵以後,兩人相處得還不錯,更何況嬰寧是個毫無心機的女孩子?崔穎說道:“也好,正好我們可以重新整理一下事件。”
崔穎將這次去闖王墓的來龍去脈一一講來,原本崔穎不想提那只白狐的事情,但要還原事件,還真漏不過去,嬰寧一邊聽,一邊皺緊了眉頭,崔穎有些後悔,嬰寧上次險些被剝皮,在心裡肯定留下了陰影,崔穎停下來:“嬰寧,你不要緊吧?”
“那只狐狸是四尾的,那就是與姑姑一輩的。”嬰寧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有件事情,我原本答應姑姑不要告訴任何人的。”
看她糾結的這個樣子,蘇柏一擺手:“不能說就不要說。”
“可是,這件事情對你們可能很重要。”嬰寧心內天人交戰,終於一跺腳:“死就死了吧,告訴你們也不要緊,事情應該不會傳回到青丘,寒壁什麼的,都到一邊去吧。”
白墨軒聽到寒壁,頗為不屑地皺了一下眉頭,他一直反對族內用這種古老的懲處方法對待同族:“怕什麼寒壁,到時候有我擋著,你知道什麼就講出來。”
“墨軒哥哥,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嬰寧知道白墨軒是全族掌上的寶貝,得了他的應諾,也打消了顧慮:“我偷偷進去過書海閣,看過《青丘典史》……”
她剛開了一個頭,白墨軒就瞪了她一眼,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這事以後東窗事發,可不是普通事件,自己這嘴一張,就要給她擔責任了,他咽了一口口水:“這事以後再說,《青丘典史》裡有什麼與這次的事情相關的內容?”
“那只狐狸……”嬰寧說道:“是多年前從青丘國失蹤的一位前輩,《青丘典史》裡提過,修行四尾,離奇失蹤。”
白墨軒一愣:“失蹤?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聽說,是因為她與普通人類產生了感情,所以私奔……”嬰寧說道:“反正對青丘國來說,不是很光彩的事情,族裡發動人群找過她,但一直沒有找到。”
蘇柏說道:“還有這種事情!原來人狐兩族是不能通婚的麼?喂,你們也太傲慢了,憑什麼看不起我們普通人?”
“我懶得和你扯。”白墨軒問嬰寧:“那位失蹤的前輩,叫什麼名字?”
“雪繽。”嬰寧說道:“其實我覺得姑姑應該知道她的事情,我聽說她們是非常要好的姐妹,名字由繽紛而來,一個叫雪繽,一個叫雪紛。”
白墨軒馬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出去,站在了雪紛的旁邊,他低下頭去,附在雪紛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雪紛的雙手顫抖起來,抬起頭來:“果真是嗎?”
“我不會看錯,四尾,紅眸。”白墨軒說道:“從眸子的顏色來看,的確是青丘狐族。”
雪紛站起來,關上了店門,她的身子有些踉蹌,眼角有淚落下來,死亡的預感曾經就那麼強烈,只是一直沒有消息,她寧願還有最後一絲希望,雪紛走進房間,嬰寧馬上怯生生地躲在崔穎身後:“姑姑,我……”
“你先不要說話。”雪紛說道:“你們一定好奇,為什麼白墨軒就能知道對方是青丘狐族,是通過眼睛的顏色,青丘國狐族,修煉到不同階段,眸子的顏色是不一樣的,深淺不一,這是青丘狐族獨有的顏色,她是四尾,所以眼睛的顏色和我是一模一樣的,十分好認。”
另外三人都是一幅恍然大悟地樣子!
“另外,青丘狐族對於族人管理十分嚴格。”雪紛說道:“每位族人來回出入都會登記在冊,少一個,多一個,都是一目了然,我們一族,近年來只有墨軒的情況特殊,他是重新歸宗認祖的一員,是後補在冊的。”
白墨軒悶哼一聲:“這個不用提。”
雪紛並不理會白墨軒,繼續說道:“我和雪繽是同一年出生的,並不是一母同生,可是這是天生的緣分,從小就特別親近,一同修行,雪繽與我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格外地憧憬外面的生活,我們從小只能在青丘國內活動,修得兩尾以後,才可以到外面略微走動,從小,長輩們就告訴我們,我們只能在族內選擇伴侶,在外面走動的時候,一定要記得,不能與普通男性來往,這是族內禁忌。”
“為什麼?”蘇柏傻愣愣地問道:“你們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兩樣啊。”
“可終究是不同的。”雪紛說道:“在你們普通人當中,有一個神話故事,白素貞與許仙,你們可還記得,中間有一個情節,白素貞在去尋找許仙之前,是先得了一顆藥丸的?”
“哦,我記得。”蘇柏說道:“還是觀音給的呢。”
“雖然只是神話,在你們來說是傳說,可是這個卻是不可缺少的,可在現實中,人狐之中並沒有這樣的藥丸,人狐相結合,受損的必然是人。”雪紛說道:“再加上現代人的觀念裡,青丘國之類的,只能存在另一個世界裡,如果通婚,豈不是大亂?”
嬰寧聽得仔細,眼睛上下眨巴著,雙手托在腮下,她心中仍然不解,不過看氣氛嚴肅,也不敢發問,只是靜靜地聽著。
“我完全記在心裡,可是雪繽不一樣,她天生愛幻想,修得四尾以後,出來的機會越來越多,初開始,我們倆都是結伴而行,慢慢地,我發現她獨自一人出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問過她為什麼要撇下我,她只是不說話。”雪紛嘆了一口氣:“那時候的我尚不成熟,認為她背棄了友情,心裡十分懊惱,有一次,我悄悄尾隨,看到她和一個男人私會,我才明白為什麼,事後,我當然要勸她,就像現在苦口婆心勸自己和嬰寧一樣。”
這話讓敏感的白墨軒與嬰寧都渾身一震,勸自己?莫不成姑姑果然對那個叫高明遠的動心了,現在還在糾結?白墨軒暫時按壓心下的不爽快,繼續聽姑姑說道過去的事情。
“她當時真的答應我,不再外出去見那個男人。”雪紛眼中有淚湧出來:“可是她騙了我,僅僅一周以後,她外出就再沒有歸來,在族內引起軒然大波,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並沒有向任何人提及她與普通男性相會的事情,可是族中長老早就發現不對勁,派人跟蹤過她,她這一失蹤,族人都說她是與那個男人私奔去了。”
“姑姑,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男人?”崔穎掏出手機,將面具男的照片調出來讓雪紛看。
雪紛連連搖頭:“不會是他,雖然我只是看到了側臉,可是他的一張臉好好地,根本沒有傷痕啊,還有,鼻子也不一樣,那個男人的鼻子要高得多,老實說,配得起玉樹臨風四個字,否則,如何能夠俘獲雪繽的心?”
“不是?”崔穎有些失望:“可是……”
“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雪繽才會暴露自己狐族的身份,讓面具男給盯上了?”岳青說道:“我們所看到的其實並不算鬼狐,彼時已經是魂魄,那面具男是用養鬼的形式,在養雪繽的魂魄,威力雖然沒有鬼狐大,可是比起普通的小鬼來,姑姑,我…… ”
“你不用解釋,你雖然滅了它的魂魄,可是她卻由此解脫了。”雪紛說道:“我只是恨,她當初要真是和那個男人私奔了,倒也好了,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
“姑姑,你不要器。”嬰寧看到雪紛落下的眼淚,馬上伸手去替她擦拭,她這個動作十分輕柔,蘇柏在心裡有些感慨,這個嬰寧的善良真不是裝出來的,每一次,她都可以與人有共鳴一般,去感受別人的痛苦與歡樂,這種純粹,真是罕見。
雪紛握住了嬰寧的手:“嬰寧,謝謝你,你是個好姑娘。”
“姑姑,你說你見過那個男人,我們找到那個男人,向他問問不就清楚了嘛。”嬰寧說道:“他們一定會幫忙的。”
嬰寧所說的他們自然是指蘇柏四人了,雪紛居然點頭:“是啊,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雪繽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才對!”
雪紛把那個男人的側臉記得十分清楚,當下就描繪起來,蘇柏沒想到嬰寧會畫畫,而且還是國畫,白墨軒悶哼一聲:“我們青丘國的女孩子,不敢說琴棋書畫全部都有,但至少會其中一樣。”
說話間,嬰寧已經將畫畫好了,她興奮地拎起來:“姑姑,你看,像不像?”
雪紛看到畫上的男子,側首而立,眉深眼大,鼻梁高聳,嘴唇緊抿,她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姑姑,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會不會記錯?”白墨軒問道。
雪紛搖頭:“怎麼會?我當時恨極了這個人,要不是他,雪繽也不會知錯犯錯,而且我當時……”
她突然笑了一下,不願意再說下去了,其實說來很簡單,友情這個東西是很微妙的,偶爾也會產生一種要霸佔的感覺,獨享這個人在自己身上的傾注力,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不再是對方關注的重心,那份失落中,也會摻著些許嫉恨……
有畫,有樣子,可惜這畫像畫的是這男人三十多年前的樣子,一個人的音容相貌在三十年間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嬰寧一時興起,就給四人找了這麼一個麻煩的任務,等雪紛離開了,蘇柏立刻吐槽嬰寧:“傻姑娘,三十年,你有沒有腦子的?你讓我們怎麼找啊?”
嬰寧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說道:“不找怎麼知道找不到?來,這畫像我多畫幾張,你們一人一張,看仔細了,以後弄不好哪天就在大街上撞上了。”
蘇柏握著其中的一張,臉都綠了,這姑娘,缺根筋!這是病,得找醫生治啊,崔穎看了覺得好笑,蘇柏算是愣頭青了,現在遇上一個比他更愣的,崔穎拿起其中的一張:“這人是三十年前的,我看只有找老人家打聽,在街上遇到的可能性,可是微乎其微,嬰寧,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
“怎麼會?”嬰寧瞪大了眼睛:“只要他還活著,總會被人看到。”
“傻丫頭,我外公……”提到外公,蘇柏瞬間沒有力氣了,他手一揮:“算了,不提他,我們記著這人就好。”
嬰寧看著蘇柏,剛才蘇柏臉上的失望與懊惱全寫在臉上了,她歪著頭看著蘇柏,甚至伸手去戳蘇柏的臉:“你說,你外公怎麼了?”
“喂,丫頭,戳人痛處不是好人品。”蘇柏沒好氣地說道:“真鬧心,我先回去了。”
岳青抬頭看著蘇柏,這家伙鮮少生氣,偏偏在嬰寧面前,總愛耍脾氣,這是欺負人,因為嬰寧不會記仇,這姑娘的胸懷比海大,岳青說道:“蘇柏,不要使性子。”
“少年,不妨礙你和我姐二人世界了,我回家看看我爸媽。”蘇柏走了幾步,回過身來,拿起桌子上的畫像,沖嬰寧晃了一下:“我帶走。”
嬰寧馬上甜甜地笑了:“就知道你會幫忙。”
蘇柏內心有些內疚,剛才提到外公,讓他心情有些煩躁,言語上對嬰寧並不客氣,可是現在看她的笑容,絲毫也沒有放在心上,蘇柏輕咳一聲,要脫口而出的對不起偏偏講不出來,他只是一點頭,轉身就走,待出了古董店的門,蘇柏展開那幅畫:“丫頭畫得不錯嘛!”
柏凌在家正看著白墨軒主演的一部劇集,重播,自從白墨軒與他們混在一塊後,根本沒有時間去拍連續劇,頂多抽空拍拍廣告,做做代言,商演越接越少,恰好因為這一點,讓白墨軒更為搶手,在他有限的時間裡,能夠請到他做一次活動,那門票立刻能夠炒到天價了,物以稀為貴,比起那些頻頻亮相的明星,白墨軒似乎更矜持,更金貴。
看到電視裡的白墨軒,兒子進門,柏凌都沒有什麼反應了,反倒是回頭說道:“我說蘇柏,白墨軒什麼時候拍其它的劇啊,這些劇啊,重放來,重放去,越來越沒意思了,裡面的台詞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你怎麼不認他做干兒子?”蘇柏吐了一下舌頭:“天天白墨軒掛在嘴邊上,你把我置於何地,我這麼久才回來,你怎麼不理一下我?”
柏凌一把勒住蘇柏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著蘇柏的頭:“好了,不要生氣了,這回怎麼樣?”
蘇柏把手上的畫扔到茶幾上,這一回的挫敗真讓人打不起精神,柏凌看到這幅畫,心情大好:“是古畫?”
“不是。”蘇柏還沒有來得及說明情況,柏凌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畫展開:“我看看是畫的什麼……”
柏凌整個人僵在那裡,她話沒有說完,所以嘴巴依然是微張的狀態,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蘇柏嚇到了:“老媽,你是不是脖子扭到了?”
柏凌的手在發抖,蘇柏覺得老媽馬上就要拿不住畫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畫從老媽手上取走,這畫沒有裝裱過,一不小心就會弄壞了,將畫放回到茶幾上,蘇柏連忙去看柏凌的狀況,雖然老媽看上去仍然年輕,可是畢竟年紀大了,不會……中風了吧?
“畫……畫從哪來的,畫上的人是怎麼回事?”柏凌突然揪住了蘇柏的衣領子,這大冬天的,家裡有暖氣,可是蘇柏進門就沒來得及脫衣服,現在熱得慌,柏凌的反應讓他大感緊張,這一下子,他明顯感覺到汗正在背上淌:“媽,你要不要先喘口氣?”
蘇柏掰開柏凌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倒來一杯溫水,幾乎是強制性地讓柏凌喝下去,又讓她坐下:“媽,你別這樣,忒嚇人了,你可不要嚇我啊,
蘇柏一邊安撫柏凌,一邊將這畫像的來源講訴給她聽,柏凌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這個人,是你的外公。”
這下子輪到蘇柏傻眼了:“媽,你會不會認錯了?”
“怎麼可能?”柏凌說道:“雖然那時候我很小,可是他是我的父親,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還有,他的屍體回來的那一天,我可是把那張臉牢牢地記在腦子裡,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會忘記,依你說,雪繽是和他私奔?”
蘇柏連忙否認:“不,現在只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得到證實,而且雪繽最終是落到了面具男的手上,並沒有與外公在一起,所以,媽,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如果是三十年前的事情,”柏凌已經開始盤算時間:“那一年,你外婆還沒有離開,蘇柏,我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是啊,假如是因為雪繽才離開,時間上對不上。”蘇柏說道:“會不會只是巧合,這上面的人只是和外公長得像而已?”
柏凌剛才還堅定的態度也有些動搖:“難道真只是相似?等等,你看這裡……”
柏凌指著畫像上男人的下巴上:“這點紅不會是畫這畫的人不小心點上去的吧?” “
當然不是了。”蘇柏說道:“這是嬰寧畫的,這一點是雪紛姑姑特別強調的,因為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其它的特征,只有下巴上這一顆紅痣。”
“那就沒有錯了,是同一個人。”柏凌倒抽了一口冷氣:“在同一個位置,有同一顆小痣,這種可能性總不會大吧?”
蘇柏不知道如何回應了,柏凌這才轉移了關注的重點:“想不到嬰寧畫畫會這麼好,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也要托雪紛姑姑的福,是她記得清楚。”蘇柏“切”了一聲:“那丫頭的畫功就再說了,其實也就這麼一回事。”
柏凌小心翼翼地卷起那幅畫:“你為什麼對嬰寧這麼苛刻?”
“有嗎?”蘇柏並不覺得:“那丫頭很煩人。”
柏凌說道:“三十年前他還活著,詐死是毋庸置疑了。”
蘇柏這是第一次知道外公的樣子,他不得不承認,他與外公在相貌上的確有些相似,尤其是鼻子和嘴巴,可惜只是側臉,若是當時,他有轉過來,該有多好,天已經黑下來,蘇柏不打算回古董店,以免在經過十字路口時,再一次誤入陰陽界。
“啪,啪”,窗戶突然響了起來,柏凌表情一變,這個時候,蘇打洪正在飯店忙活,他們家在七樓,難道有小偷:“蘇柏,去看看。”
蘇柏沖到書房,只有書房的窗戶是正對著下水管道的,小偷如果要爬上來,也只有那裡,窗戶上面有一只手,正在不停地拍打著窗戶,對方拍得十分急切,蘇柏打開窗戶,那個人就大松了一口氣,然後從外面爬了進來……
他把自己包得很嚴實,從頭至腳,蘇柏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你是宮氏族人?”
那人掀開自己的斗篷,同時舒了一口氣:“是的。”
柏凌走到門口,看到這個人,幾乎是心領神會,她馬上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書房的門,蘇柏也上前將窗戶關上,這個人的臉露出來,蘇柏便知道他是誰了,他是族長身邊的那個小伙子,幾乎與族長形影不離:“你怎麼來了?”
“大事不好。”這小伙子連名字也不報:“族長差我來找你,我來了兩次,你都不在,宮氏一族裡出了叛徒,百裡桑知道地圖的事情了。”
蘇柏心裡一震,險些脫口而出,但他馬上反應過來:“地圖?”
這小伙子著急了,跺了一下腳:“蘇柏,族長差我來,就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地圖現在只有你和族長知道。” 蘇
柏的疑心終於下去了:“族長現在在哪裡?”
“族長約你明天在這個地方見面。”小伙子將一卷字條放在蘇柏手上,字條被卷成一團,上面用蠟封上,族長做事果然周全。
那小伙子又從窗戶爬出去,蘇柏叫住他:“你干嘛要爬窗戶,有門啊!”
小伙子憨厚地笑笑:“我這幅打扮,讓人看到了不太好吧。”
擦,問題是你這副打扮,爬下水管下去,會被人當成賊的吧?蘇柏看著那小伙子順利地爬下去,消失在夜色裡,這才松了一口氣,自己唯有祝他好運了,蘇柏檢查了一下手上的紙卷,沒有拆開重封的痕跡,打開來,裡面的地址蘇柏知道,那是一個老城隍廟,因為年久失修,已經好久沒有香客了,平時也沒有人去,明天晚上凌晨赴約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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