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慰安婦,但你肯定不知道「慰安夫」!日本不只強抓別國的女人當慰安婦,還誘拐自己的國民,專為那國的兵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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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國人們對日本在二戰期間強徵約20萬名亞洲國家婦女充當隨軍「慰安婦」,記憶深刻,但鮮為人知的是,日本戰敗投降後,在美國佔領當局默許下,日本還招募了約7萬名本國「慰安婦」,專為美國兵服務。打仗靠男人,這仗打輸了由女人來收場,這是日本人特色,但想想,哪一場戰爭能與女人無關呢?

    據位於東京東北的茨城縣警察署歷史檔案記載,1945年8月18日,在美國佔領軍抵達日本前夕,警察署接到日本政府命令,要求建立為美國佔領軍服務的慰安所,「目的是通過慰安婦的特殊服務,保護其他婦女和幼女免受強姦」。

    為什麼日本女人自覺自願當慰安婦

    侵華日軍到底在中國開設了多少家娛樂所、行樂所和慰安所,又有多少女人落入深淵,要作精確的統計,是極其困難的。現存的資料顯示:從國籍上看,在上海的慰安婦主要來自日本、朝鮮和中國。日軍稱慰安婦為「P」,日籍慰安婦稱「日本P」,朝鮮慰安婦稱「朝鮮P」,中國女子稱「支那P」。

    來中國的日籍慰安婦大致可分為三種。第一種是應召的妓女。從日本國內召募妓女充任從軍慰安婦,是戰爭初期日軍的既定政策,因此可以說妓女是早期慰安婦的主要來源之一。但是,隨著戰爭規模的擴大,慰安婦的需要量急速增加,日本國內的妓女已不能滿足需要。第二種是家境較為貧困的,迫於生計而不得不讓女兒受苦。

    第三種則是在軍國主義宣傳下自願成為慰安婦的。

    雖然現在的人們很難想像竟然有女人會「自覺、自願去做慰安婦」的想法,但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內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在戰爭初期,一些單純的少女為了「國家、」理想「」而奔向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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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從軍慰安婦‧慶子》(千田夏光著)中寫道——阪田慶子,家住長崎。1937年底的一天,她意外地發現熱戀中的情人已另有所愛,悲憤之下,慶子來到慰安婦募集處,加入了慰安婦的行列。當辦事員遞上1000日元時,慶子輕蔑地說:我一元錢也不要。

    幾天後,她與其他的慰安婦到達上海,被送到沙涇小學接受體檢。軍官命令她脫去衣褲,慶子高喊:我不是妓女,我是自願來的,我是處女!話音未落,那軍官飛起一腳,吼道:到這裡來的,都是當妓女,脫!慶子的理想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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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慶子是處女,她被首先用來接待一個50多歲的將軍,後來也像其他人一樣被送入「楊家宅陸軍娛樂所」,從此做了7年的從軍慰安女。最多的一天,她接待了67名官兵。

    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

    在當時的環境中,與其他國家的慰安婦相比較,她們都被忽略了。

    美軍佔領下的日本有多少女人女被強姦

    作新女性——涉外俱樂部招聘女性事務員,包吃住服裝,高收入,限18至25歲女性「。1945年9月20日,這則廣告在日本各大報刊登出,咋一看這則廣告就像普通的招工廣告一樣,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發放這則廣告的,是日本政府東京警視廳參加設立的RAA協會。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之後,美軍在日本建立軍事基地,向日本派出軍隊,正式進駐,宣佈對日本的佔領。在美軍剛剛進駐日本期間,美軍在日本橫衝直撞,不時地發生美國士兵強姦日本婦女的事件。當時,整個日本社會憂心忡忡,經過調查發現,日本對美軍的佔領,最擔心的是擔憂婦女慘遭凌辱。

    面對社會的恐慌情緒和日益增多的強暴事件,日本內閣召開會議,緊急討論應對的辦法,經過討論,決定建立慰安女機構,為進駐美軍提供」慰安「設施和性服務。

    當時,要建造所需要的各種設施,計畫預算要五千萬日元,當時的日本,剛剛戰敗,經濟全面崩潰,拿出這麼一筆錢實在是不太容易。然而,財稅局長池田勇人很快地批准了這筆預算,他的看法是」用如此少的一筆錢,可以換取大和民族血統的純潔和延續,這筆買賣實在是太劃算了,我們一點也不吃虧「,真是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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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全國的慰安所很快建立起來,在慰安所從事」慰安「的女性,最多時達到了6萬人。這些女性還有一個歧視性的名字」特別挺身隊員「。

    在慰安所服務的女性,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當時的日本男人都找不到工作,更何況是女人。一看見有招工的廣告,立刻一擁而上,當天就用幾千人來報名。她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面對多麼悲慘的命運。

    最早開設的慰安所是小町園慰安所,定於9月2日開業,但是,提前5天,就有一批憋不住自己的美國兵挎著衝鋒槍,強行衝到裡面,將服務員打到之後,強姦了所有的慰安女。

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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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著名的港口城市橫濱,一家慰安所開業的前一天晚上,闖進來一百人以上的美國黑人士兵,手持卡賓槍,將14名的慰安女趕到一個大房間裡,逼她們脫光衣物,美國士兵排隊一個一個地輪姦,慰安女的悲慘叫聲響到半夜,直到最後實在是沒有力氣再發出一點聲音。日本的警察遇到都繞道匆忙而過,問都不敢問一聲,更何況來管。美國兵天亮才結對回營,慰安所裡的慰安女們帶著滿身的創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體上受到的傷害,遠遠不如心靈上所承受的痛苦。

    」正常「營業的慰安所,慰安女的狀況也是慘不忍睹。一名做過慰安女的化名」瑪麗「的姑娘,在日記中這樣說:」沒日沒夜,美國兵嚼著口香糖在外面排隊等著,女人們在屋子裡形同監禁,根本沒有拒絕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這些屬於人的感覺,再也沒有了。「」小町園的慰安女,最初是30人,只有半數能夠做到3個月,隨後就補充來了100名新的慰安女,犧牲者不斷地出現。「

    就在慰安女們為了所謂」大和民族血統的純潔和延續「而努力的時候,日本上層社會又是怎麼做的呢?

    日本王室和國會、議會的上層官員發出密令,嚴格控制皇族、華族、公族、財閥等家庭的女子外出,採用一切保護手段來保護她們的貞操,以避免這些家族的女性受到侮辱,保持純潔。在他們看來,下層女性的貞操不是貞操,就算是也是用來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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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戰後日本」慰安夫「犒勞美軍女兵!

    二戰後的日本,RAA為美國大兵徵集日本年輕女姓做」慰安婦「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為美國女兵在日本徵集年輕男姓做」慰安夫「的事,卻很少有人知道。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麥克阿瑟率領的美軍進駐日本,一時間,日本朝野人心惶惶。因為日軍在中國等亞洲國家幹了太多傷天害理之事,所以在日本人心目中有一種傳統的看法:勝利的一方必然要凌辱戰敗一方國家的婦女。因此日本政府的思維是:為保全皇族、貴族、公卿、上層社 會婦女的貞操和日本人純正血統的延續,要建立一個」性的防波堤「——招募民間女子為美軍提供姓服務。於是在日本首相近衛文麿的指示下,日本東京警視廳建立了」特殊慰安設施協會「,翻譯成英文就是」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簡稱RAA。日本民間稱之為」國家賣春機關「。RAA通過全國招募的形式讓很多普通百姓家的年輕女子變成慰安婦。在RAA全盛時期,在日本全國各地有約7萬名」從業人員「。

    二戰後的日本,RAA為美國大兵徵集日本年輕女姓做」慰安婦「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為美國女兵在日本徵集年輕男姓做」慰安夫「的事,卻很少有人知道。美國女兵為何需要」慰安「呢?據說,這是因為美國講求」在一切方面男女平等「,美國軍隊認為」那些為國家在戰場上拚命的女性一樣擁有享受勝利的權利「。既然男大兵可以有慰安婦,那女大兵也可以有慰安夫了。

    相對於命運悲慘的日本慰安婦,慰安夫們的境遇很不錯。在由日本昭和研究所編著、日本仙台大學教授百瀨孝監修的《知道戰後的日本嗎?——佔領軍對日本的統治和教化》一書中,收錄了當時一名」美軍女姓士兵用慰安夫「的故事。

    這位名叫赳田純一的慰安夫是在昭和二十一年(1946年),為進駐名古屋的美國女兵而招募的。當時美軍對RAA招募來的日本民間男子,首先全部進行了嚴格的身體檢查。從心臟、胃、眼睛到皮膚、肌肉、血液、尿液,還有性病、痔瘡等都進行了嚴格的檢查,給每個體檢合格的年輕男子分配一間房子。

    赳田純一迎來的第一名」客人「就是之前對尉安夫進行考核的女下士。這個女下士當初一眼看中了他,並將其留了下來。他對女下士身材的描述是這樣的:」乳房猶如兩個飯盒(日本飯盒是圓筒形的),她的腰讓人想起故鄉的牛。「

    慰安夫們的」工作「是每隔一天」出勤「,日工資3美元。此外還會得到牛肉、黃油、奶酪等」只要是用於恢復體力,拿多少都行的東西「。那時普通日本百姓每天只能吃山芋,並且還吃不飽。慰安夫這份」工作「算是很難得,就是體力上有些吃不消!半年時間內,女下士除處理必要的軍務以外,剩下的時間全部要這名慰安夫」服侍「。當這名女下士返回美國之時,還」止不住地流下熱淚「。

    此外在日本歷史學家田中利幸發表的題為《為什麼美軍無視從軍尉安婦問題?》的文章中還披露,」日本尉安夫也提供給美軍中同姓戀士兵和從軍護士等「。

    慰安婦以及慰安夫們的犧牲,很大程度上促進了日本經濟的發展。《知道戰後的日本嗎?——佔領軍對日本的統 治和教化》一書中記述:從二戰後到日本在後來的朝鮮戰爭中經濟崛起這段時期內,雖沒有具體的統計數字,但是慰安產業的確是給日本創造外匯最高的行業。

    可是面對日本民間女子、男子的犧牲,日本政府沒有絲毫歉意,談及這段歷史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腔調,RAA也成為日本歷史上不願揭開的一頁。在RAA成立30年後,日本記者大島幸夫採訪當時RAA計畫的執行人、日本原警視廳警視總監阪信彌,阪信彌的談話被收錄進了日本二戰史籍《原色的戰後史》,阪信彌在採訪中說:」都現在了,為什麼還提那件事情?真是低水平的問題!當時因為近衛文麿對於日本兵在支那(日本對中國的蔑稱)對支那婦女所做的事情很有體會,所以出於挽救大和撫子(日本女姓的總稱)的目的,才把我叫到首相官邸交給我這項任務的。

RAA問題又不是一個左右國家命運的問題,只不過是一個芝麻粒大小的問題罷了。雖然有人說那些被招募做了慰安婦的女子就像是祭祀時的供品一樣被犧牲了,但是那只不過像是『火災現場圍觀者們的議論』一樣,都是人們的想像。再說當時日本政府有別的辦法嗎?也正是因為那樣才使得更多的日本女姓躲過了「貞操危機」。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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