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不死之謎II_112:他天生逆鱗,經歷多次生死,他揭開千年往事,也掀開體質之謎!
四人向前奔了一陣子,前頭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他移動的速度相當快,而且他正處於奔跑的狀態,迎面就與前面的白墨軒與崔穎要撞上了,白墨軒一提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在那人的背上,那人正埋頭奔跑,突然挨了這麼一下子,身子垮下去,冷不妨背上還踩上了一只腳,這人嘴裡罵出聲來:“哪個瓜娃子暗算我!”
瓜娃子?這罵法一下子讓岳青明白了:“是巴蜀人!”
崔穎將手電打在這人的臉上,這家伙臉生,不是面具男一伙人中的成員,蘇柏扯了扯他嘴上的八字胡,確認道:“不是假的。”
“你個男娃兒張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貨真價實!”
這家伙被拿住了,嘴巴還不老實,蘇柏嘿嘿一笑:“你再罵人,我就把你的胡子給剪了,你信不信?”
這人嘴裡嘀咕了一句,倒是不敢吭聲了,看來他挺緊張胡子,蘇柏拿住了他的要害,這才有時間打量這人,這人年紀已經不小了,看上去足有四十歲,嘴上長著一撇小八字胡,一罵人,嘴上還露出兩個酒窩,說也奇怪,原本這些元素全在一張臉上,依想象來說是不極不和諧的,可是放在這人的臉上,卻還挺順眼。
“不是他們一伙的。”白墨軒說道:“剛才是你把炸彈給踢出去的?”
“格老子的,你們啷個曉得的?”這小胡子罵道:“你們和他們是一伙的?”
“屁,我們和他們是一伙的?”蘇柏罵道:“和他們一伙的都不是人,你這個小老頭,剛才那一踢,讓他們死了三個人,這筆賬,他們一定會和你算的。”
“已經算上了。”這小胡子馬上說道:“我看你們和他們是對頭,我和你們一伙,以後咋 就是內部油碟!”
岳青說道:“講普通話!鬼知道你在說什麼,內部油碟是什麼玩意兒?”
“好兄弟塞。”小胡子說道:“格老子的,他們有槍啊!”
四人摸不透這小胡子,但大家有共同的敵人,就暫時算是利益上的朋友,白墨軒總算是拿開了那只腳:“他們往哪裡去了?”
“我從哪裡進來的,他們就往哪裡去了。”小胡子總算憋出一口普通話來:“闖王寶藏你們曉得不,得手了,我們一人一半,不,你們人多,我認了,三七開,怎麼樣?”
“闖王寶藏不就是金香玉嗎?”蘇柏瞪大了眼睛:“還有?”
“哪止金香玉。”小胡子說道:“你這個瓜娃子,你知道剛才那裡有多少箱子嗎?”
“帶我們去,二八,你二,我們八。”白墨軒說道:“否則,不要和我們走在一起!”
“二八就二八,成交,我帶你們去,你們有家伙?”小胡子摸了一下自己的八字胡,亮出兩個小酒窩:“搞得過他們不?”
“這個你放心,帶好你的路就可以。”雖然是萍水相逢,但利益可以成交相交的紐帶,白墨軒見這人眼珠子雖然活,顯示這人心眼子多,可是卻無野心,純為小利,這種人,反而要單純得多,最要不得的就是如百裡桑與面具男此等人,人有了野心,什麼不入格的事情都可以干得出來。
“喂,小胡子,你叫什麼名字?”
“同行叫我地老鼠。”小胡子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撫著自己的小胡子:“你們這麼叫我就可以了。”
干這個的,都不願意讓別人對自己知根知底,弄不好哪天就栽了,所以倒斗的人代稱格外地多,各式稱呼都有,反倒是本名,若不是最親近的人,是絕不會輕易告訴的,這小胡子提防他們,不願意通名姓,也不問他們的名姓,明擺是打算干完這一票,大家分道揚鑣,以後互不來往,就將這一頁徹底翻過去了。
小胡子帶著四人朝前面走,路上簡要地說了一下他怎麼下來的,與眾人不同,小胡子不會風水點穴,純靠鼻子,他用洛陽鏟在這邊挖了一點泥上去,一聞,聞到一股奇香,也就是金香玉的香味,再加上他是做了一番功課過來的,當下就決定下來一探究竟,下來看到那些箱子,依老習慣,他不會第一時間開箱,他要做的是確定墓主是誰,再來判斷是否有詐,結果剛走到石壁那裡,一個炸彈骨碌碌地滾進來,這還要得,小胡子人稱地老鼠,那在地底下,身手靈活得很,一個掃堂腿就把炸彈踢了回去,“砰”地一下,後面的事情就發生了……
說起來,爆炸的那個點,正好是四人下來的時候,石壁突然變得滾燙,可是他們居然沒有聽到爆炸的聲響,可見那石壁的隔音性有多強悍了。
再說這地老鼠聽到外面有人聲,知道是撞上了同行,自己這一踢,他自己是安然無恙,畢竟裡面的空間更大,他有足夠的空間退得遠遠地,毫發無傷,可是他哪裡知道外面的情況?外面的空間相當狹小,那些人避無可避,直接掛了三人,這梁子就結大了!
地老鼠自認為溜得快,可是那些人追得也快,用他的話來,那個戴面具的簡直不是人,走路沒聲音,“他說他是個死人。”蘇柏說道:“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不是人。”
地老鼠愣了一下,嘴裡含混地罵了一句,隨即說道:“死人有會吐氣的嗎?”
沒有人回答他,地老鼠只有嘆了一口氣,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背,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小伙子,下手可真重啊!
再說那六個人擋住了地老鼠挖下來的盜洞,地老鼠也不想財了,只想著保住一條命,他發揮了他身體的極致,他個子小,瘦,非常瘦,可是腳力卻是奇快,他拼命地朝著他未知的另一個方向而去,迎面就撞上了第三批人馬,這才有了現在奇怪的組合。
地老鼠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現出得意地神色:“你們聽到沒有?” 蘇柏沒好氣地說道:“他們叫得這麼誇張,當然聽到了。”
依這地老鼠所說,前面的空間更大一些,裡面堆了不少的箱子,依他推測,那些正是傳說中李闖王的寶藏,不過這家伙沒開箱子,箱中若有蛇,面具男一行人就是讓蛇給咬了手,地老鼠興奮地手舞足蹈:“該,活該!”
“不要開心得太早。”白墨軒說道。
五人小心翼翼地接近那裡,那些箱子的數量的確驚人,它們甚至累在一起,堆得高高地,只是中間有一部分垮下來,剛才那幾聲慘叫,想必是砸到人身上了,因為此時正有兩人坐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地上還留了一灘血跡,正面沒看到傷口,這兩人想必是傷到了後背。
蘇柏在心中算了一下,現在情勢逆轉,四比五,對方四,他們五!
“擦,終於正面對上了。”蘇柏情不自禁地說道。
地老鼠說道:“你這個男娃兒還有點血性嘛。”
那六人正亂作一團,其中三人正圍在受傷的兩人身邊,而面具男則張開雙手哈哈大笑:“闖王寶藏,哈哈,闖王寶藏!”
“不會是你的。”蘇柏與崔穎默契了一回,掏出懷裡的八尺神照鏡,齊唰唰地對著面具男,兩束光合在一起,一接觸到面具男的身體,他的身上就嘶嘶作響,冒出一股白煙,面具男低頭看著身上的煙,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忌諱,可是並不害怕。”
地老鼠當場愣在那裡,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格老子的!”
白墨軒與岳青警醒起來,既然可以冒出白煙,顯然這家伙因為身體裡的陰氣過盛,所以八尺神照鏡對他才會有效果,但此人的存在如同上面墓室裡的無眼蛇,雖然浸染了陰氣,可是依然是活物,是活物,總會有陽氣,蛇如此,人更是如此。
面具男拍拍自己的身子:“爾等小輩,也想置我於死地?”
那名面具男的忠實擁護者無法出聲,因為他正是被砸傷的兩人之一,他躺在地上,無力地看著面具男,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白墨軒掌心朝下,掌心泛紅,岳青暗自心驚,他要動真格地了,白墨軒的臉無比地冷峻,雖然他平時並不怎麼喜歡笑,但表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恐怖過,他踮起右腳的腳尖,身子像箭一般沖過去,面具男的手摸向腰間,岳青驚呼出聲:“小心!”
面具男從腰間摸出來的是一把槍,白墨軒見勢不妙,身子飛奔過去的同時,手也摸向自己的腰間,他沒有槍,可是這放滿飛刀的腰帶是白逸送給他的,這幅腰帶跟著白逸走南闖北,曾經幫著白逸解決了不少麻煩事,現在,輪到自己讓它派上用場了!
不過,剩余的幾個人也沒有閒著,地老鼠與岳青突然飛撲出去,面具男身後的三個人也正在掏槍,可惜,他們的動作還不夠迅速,岳青對地老鼠的速度十分嘆服,自己可是練過茅山術的,身子輕盈,步伐靈動這是應該的,可是這個人完全就是名符其實的老鼠啊!
兩人同時從面具男的左右越過去,面具男這一分神,射擊的動作慢了半拍,白墨軒手上的飛刀直接擲在面具男的手臂上,鮮血噴射出來,面具男手上的槍朝地上摔,尚未落地,白墨軒伸出右腳,槍正好落在他的腳面上,順勢一提,槍飛到了白墨軒的手上,白墨軒拿槍指碰上面具男的太陽穴:“情勢逆轉了!”
岳青與地老鼠的速度也相當快,蘇柏終於反應過來,也緊跟過去,幫著兩人將還有力氣動彈的三個人制服,崔穎倒是淡定,走到白墨軒的身邊,抿嘴一笑:“我真想知道,這一槍打在太陽穴上,你的腦袋究竟是開花,還是不開花!”
蘇柏有些興奮了:“大獲全勝!”
地老鼠踹了地上受傷的那人,剛才這家伙一槍險些打中自己後背心,這一腳下去,踹得那人直叫喚,地老鼠十分有成就感:“一報還一報!”
“大獲全勝嗎?”面具男的聲音突然陰沉下去,他的身子在抖動,他笑得沒有聲音,卻讓身子抖動起來……
白墨軒說道:“你現在會保住一條命的,有太多事情要向你問個清楚明白,比如,你究竟長什麼樣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取白墨軒臉上的面具,他的手剛剛觸到那個黑色面具上,面具男嘴裡念出一長串地咒語,白墨軒臉色一變,幾乎就在幾秒中,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天而降,它呼嘯著朝著白墨軒的手飛去,感覺到這白色影子身上強大的邪魅之氣,白墨軒的身子迅速彈開去,可惡,就差一點點,他就可以拿下面具人的面具了!
待白墨軒看到那個白色的影子,心髒更是揪成了一團,那是一只四尾的狐狸!雪白的顏色讓白墨軒渾身的血都冒了上來,這一只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鬼狐,但明顯已經被面具男所用,四尾代表著四百年的修為,更何況九尾狐原本就是極通靈性的,這只雪白的四尾狐狸落在面具男的肩上,面具男馬上站了起來:“情勢又逆轉了!”
蘇柏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妙,白墨軒這個人他是知道的,看上去冷漠,但對同類和朋友、親人是十分執著的,這是他的軟脅,現在這只狐狸似乎正是青丘狐族的,白墨軒快要失控了,媽媽咪呀,他可不要暴露自己是九尾狐的真相!
蘇柏想到這裡,心裡一動,仗著自己一米八的大個頭,朝面具男的背部頂過去,這一陣子,蘇柏的身子比以前健壯了不少,他又帶著一股豁出去的勁頭,這一撞,面具男猝不及防,他始終只有一個人,後腦勺又沒有長眼睛,面具男一頭栽到地上,原本落在他肩上的白狐也摔到地上,但見它絲毫感覺也沒有,果然早就死了,白墨軒看著那只白狐,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
岳青見狀,知道若是再遲疑下去,情況就難講了,這一只鬼狐從形態上來看,並非最終的成品,但它的怨氣大的驚人,畢竟是枉死,而且生前又遭受了那麼痛苦的折磨,岳青的手指快速地活動起來:“至樂性愚,至靜性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禽之制在氣。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
和岳青認識這麼久了,這段咒語還是第一次聽岳青念出來,蘇柏不可思議地看著岳青,只見岳青的手指間突然有一朵徐徐盛開的紅蓮!地老鼠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格老子,敢情我這是撞上半仙了!”
白墨軒別過頭去,心中也覺得震撼,岳青居然可以應用陰符經!只是他實在不忍心看著同類在陰符經下做最後的掙扎……
岳青手上的紅蓮之氣慢慢彌漫出去,將面具男與那只白狐都籠罩在其中,那只白狐看著紅光將自己籠罩,一雙粉色的眸子非但不驚不懼,反而有些欣慰,岳青一愣,心中嘆息一聲,雙掌合在一起,那股紅蓮開得更盛,白狐的身子一點點地消失……
白狐的眸子看向白墨軒,正巧白墨軒轉身過來,與它的眸子對上,他心中一顫,這一刻,這只白狐似乎認出自己,而且有不少話要告訴自己,可是,陰符經在運用時是萬不能中止的,否則,一個月後才能再次啟用,白墨軒的眉頭深深地糾了起來……
白狐終於徹底地消失了,當它的最後一條尾巴的末端也不見了,岳青終於雙手回到胸前,深吸一口氣,躺在地上的面具男同樣一動不動,白墨軒心中存疑,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沒氣了。”
“怎麼會?”岳青不可置信,父親說過,他天賦異常,所以可以較同輩更早運用陰符經,但他自覺不可能連面具男一並干掉,他趴在面具男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心髒也已經不跳動了,岳青歪了一下頭:“不可思議……”
崔穎說道:“好說,一會兒上去,一把火把他的屍體燒了,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地老鼠一愣,沖崔穎說道:“這個女娃兒的心好歹毒呀,真是最毒婦人心,不過,我喜歡,你這個主意好的很!”
聽他憋出一口普通話,崔穎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個家伙,焚屍而已,又不是殺人!”
面具男已死,白狐也消失了,現在就只剩下這五個人了,兩人重傷,還有三人被地老鼠綁得結結實實,暫時不理會這些人,他們將目光看到這些箱子上,不過在那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面具男的真面目。
白墨軒將面具男的黑色面具取下來,他的下半張臉第一次暴露在眾人面前,崔穎與蘇柏對視一眼,同時轉過臉去,面具男的下半張臉,皮肉翻出來,可見腥紅色,崔穎突然想起來什麼,重新掉頭過去,掏出手機對著面具男的臉拍起來,前後左右,五官都來了一個特寫,蘇柏打趣道:“姐,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
“就算人死了,也要知道他是何方人氏。”崔穎說道:“他害死那麼多條人命,不能一把火就了結了。”
待崔穎拍完了照片,岳青說道:“現在終於可以看看傳說中的李闖王寶藏是些什麼了。”
蘇柏略清點了一下,這些擺在左右的箱子,足有四十多個,這些箱子無一例外地貼著黃色的封條,地老鼠的眼睛都在放光:“發達嘍,發達嘍!”
“先不要高興得太早。”岳青用腳踢了一下剛才落下來的箱子,他看了一眼白墨軒,白墨軒心領神會,開箱的活兒非他莫屬,上面掛著鎖,白墨軒手上有從面具男那裡弄來的槍,摸出來對著一打,立馬齊活,白墨軒將箱子打開,嘴角浮起一絲意味深長地微笑,地老鼠連忙擠過去:“怎麼樣,怎麼樣?”
地老鼠往箱子裡一瞅,原本就瘦小的人兒縮成了更小地一團:“就這個?”
“大明寶鈔。”蘇柏不敢伸手去碰,這些是紙鈔,輕輕地一碰,這些東西就有可能化作飛灰:“你們先別碰,長期封閉,又是紙質的,一接觸到空氣,極有可能……”
他話沒有說完,地老鼠就咽了一口口水,會怎麼樣,他也不是頭一回干這個了,自然知道結果如何,這一箱子大明時的紙鈔就要報銷了!
蘇柏猛地吸了一口氣,這些是大明寶鈔,明朝唯一發行的紙鈔,大明寶鈔印框高約30釐米、寬約20釐米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紙幣。寶鈔分六等:壹貫、五百文、三百文、二百文、一百文。由於當時紙質較差,大明寶鈔難以耐久,且明代紙幣只發不收,既不分界,也不回收舊鈔,致使市場上流通的紙幣越來越多,寶鈔泛濫成災,發行當年就通貨膨脹,貶值極快,人民紛紛棄之,以失敗告終。
其短暫流通,可是,就是因為這樣,這個東西的存世量相當少,物以稀為貴,少,它才值錢哪!
蘇柏緊張得手都抖了起來:“你們不要動,不要動,你們知道這一箱子地大明寶鈔值多少錢嗎?我的個天啊,怎麼辦?”
白墨軒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就將箱子重新蓋上,“砰”地一聲,蘇柏的心瞬間往下落,這個狐狸精,他在搞什麼飛機啊,蘇柏伸出手去:“你瘋了……”
“是你傻了嗎?不是有一八零的智商嗎?”白墨軒說道:“箱子一打開,空氣就已經進去了,一切都晚了,你在這裡干嘛?演戲嗎?”
蘇柏心肝都在疼,他搖首嘆息,那個地老鼠倒是想得開:“小兄弟,你不要愁嘛,這裡這麼多箱子,難道全是這紙鈔不成?來,來,來,繼續,看其它的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岳青看了一眼裝大明寶鈔的箱子:“這上面是有編號的,我想,與它的編號成一系列的,恐怕都是裝大明寶鈔的,可以試著避開。”
崔穎沖岳青豎起了大拇指,蘇柏也連連點頭,當下五人有了頭緒,將這些箱子一一地打開,除了這大明寶鈔以外,箱子裡裝有不少古錢幣,黃金白銀也是不少的,地老鼠樂得嘴都合不攏了:“你們就是我的貴人,貴人,哈哈,看你們一個個細皮嫩肉地,能耐不小嘛。”
所有的箱子都被打開了,可惜,這麼多物件,想要全部拿走不太現實,地老鼠已經開始往自己的包裡裝,盡揀黃金玉石拿,白墨軒冷冷地來了一句:“住手!”
地老鼠聞言,身子一顫,手上的金子也掉下去,果然啊,同行是冤家,這群人是要吃定自己了,他聲音顫抖著:“你,你們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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