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給兒子、只給女兒80萬!重男輕女外婆病逝後「舅舅找全家人」直言:重新分吧

那個傍晚,家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外婆坐在老式的藤椅上,臉上寫滿了堅決,而我媽站在她面前,氣得直跺腳:“媽,您怎麼又要錢?我已經給了您不少了!”

外婆冷冷地回答:“你是我女兒,養老送終是應該的。你看你舅舅,他從不抱怨。”

我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她激動地說:“我從小到大都在給您送錢,舅舅呢?他連個電話都少打!”

外婆不為所動,慢悠悠地說:“那也是因為他條件不如你好。你是女兒,應該多照顧我。”

我媽氣得渾身發抖,聲音提高了好幾度:“我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您為什麼就不能理解呢?”

外婆搖了搖頭,堅持自己的看法:“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女兒就是要孝順父母。你不給錢,我怎麼生活?”

我媽一聽這話,感覺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她轉身衝出屋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在一旁看著,心裡五味雜陳,為我媽感到不公,也為外婆的偏心而感到失望。

回想起來,我媽和外婆之間的矛盾,源遠流長。外婆一直有著傳統的重男輕女思想。在她眼裡,舅舅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而我媽總是被挑剔。

記得小時候,我媽常對我說她的遭遇。舅舅上大學時,家裡條件並不寬裕,是我媽辛苦工作,擠出錢來支持他。我媽那時已經結婚,本應過自己的生活,卻仍不得不為了舅舅的學費操心。

即使如此,外婆從未對我媽表示感謝。相反,她總是找各種理由要我媽給她錢。結婚時的嫁妝、生小孩時的費用,外婆總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

一次,我媽剛收到工資,外婆就過來了:“你這個月賺了不少吧,給媽媽買點補品。”

我媽儘管心裡不願,還是答應了。她對我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孝順。”

然而,無論我媽做了多少,外婆似乎永遠不滿意。每當舅舅有所需求,無論大小,外婆總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而對於我媽的需求和努力,外婆卻視若無睹。

我媽的心裡,一直有一道傷疤。她努力工作,希望得到外婆的認可,但似乎永遠做不到。這種被忽視和不平等的感覺,一直在我媽心裡累積。

去年秋天,外婆生了一場大病,醫生說她的日子不多了。意識到這一點的外婆,決定把家裡的事安排好。她叫回了全家人,包括遠在他鄉工作的舅舅。

在破舊的客廳裡,外婆坐在椅子上,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種決斷:“我把家裡的房子留給你舅舅,給你媽18萬現金。”

我媽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我能感覺到她心裡的失落與不甘。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外婆過世後不久,舅舅突然叫住了大家。他站在客廳中央,看著我們:“我想重分遺產。”

我們都很驚訝,不懂舅舅為什麼會這麼說。畢竟,按照外婆的安排,他是受益最多的。

舅舅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這房子,我不能要。這些年,是姐姐(指我媽)一直在照顧媽媽,而我幾乎沒做什麼。我覺得房子應該屬於她。”

我媽聽了這話,明顯震驚了。她抬頭看著舅舅:“這...這是你的真心話?”

舅舅點了點頭:“是的。我知道過去我做得不夠。媽偏心我,我也享受了這種偏愛。但現在,我覺得我應該做出補償。”

我看著舅舅,心裡對他的印像有了些許改變。我從未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轉變。

舅舅繼續對媽媽說:“我會把房子過戶給你。這是我作為一個弟弟,應該做的。”

客廳裡的氣氛突然變得沉重又溫暖。我媽的眼淚悄悄地滑落下來,她似乎在釋放著多年累積的情感。

在舅舅的堅持下,房子最後過戶到了我媽的名下。舅舅還專門來到我們家,親手將房產證交到我媽手裡:“姐姐,這是你應得的。這些年,你為家裡付出了太多。”

我媽接過房產證,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顫抖著聲音說:“我...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做。”

舅舅微微一笑,語氣誠懇:“姐姐,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我一直沒有意識到你的辛苦。但現在,我想盡我所能,彌補過去的錯誤。”

我媽看著舅舅,久久無言。最後,她輕輕地說:“謝謝你,弟弟。我只希望,我們家能和和睦睦。”

舅舅點點頭:“我也希望如此。從今以後,我會更加關心家裡的事情。”

我在一旁看著,感覺到一種溫暖的力量在心中湧動。這次的事件不僅改變了我媽和舅舅之間的關係,也讓整個家庭感受到了真正的和解與理解。

從那天起,我媽的神情變得更加輕鬆,家裡的氣氛也變得更加溫馨。我知道,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更和諧的家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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