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帶著你的攻擊性出發,做一個不好惹的人
不好惹這種外在特徵,在心理學上有個專業術語叫攻擊性。攻擊性被認為是一種生命力,這種說法最早出自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論,弗洛伊德認為生命都是帶著天然的攻擊性的,必須在關係中馴化這股力量,否者很容易使得關係停止流動,更重要的是這股力量如果不以合理的出口釋放,會反過來攻擊自己。
比如一個孩子不敢對權威的父親發出不滿,他就會說服自己,責怪自己不懂事,壓抑自己的需要,他們的父子關係也會是權威領導下的,單方面的、不相互流動的存在。
我們的生活、我們的關係很多時候是壓抑攻擊性,甚至是去攻擊性的,因為從進化心理學的角度來看,人們會傾向性地認為自己是好的,自己應該比別人厲害,自己在關係中處於主導地位才是安全的,在遠古時期,這樣的存在有利於個體獲得生存,於是我們的心理也被基因設計成了這樣。
但是基因的演化跟不上環境的變化,現如今的關係正在去除關係中的權力等級,人們的選擇也變得更加多元,人性得以釋放,所以我們感受到
那些帶著攻擊性的男人或女人會更有魅力,在關係中,如果剝離了攻擊性,也就剝離了人性,會使得關係變得乾癟,比如在親密關係中,雙方“相敬如賓”,從來不向對方發脾氣,發洩情緒,這樣的關係在現如今的社會可能不會久存。在其他關係中也是一樣,當一個人意識到自己是可以發怒的,也是有能力保護自己時,他會覺得自己像是被釋放了;當一個人開始嘗試表達不滿,不是吼出來,而是說出來時,得到周圍人的尊重也會增多;被看見,被釋放,反倒會使得情緒變好,使得生氣、憤怒的事情減少。
但是有的時候,攻擊性也可能成為破壞性,比如在關係中,一方有巨大的恨意,這種時候一個不好惹的人,也可能成為一個破壞者,破壞掉現存在的關係。而這樣的破壞者往往也是被長期壓抑的結果,一直被壓抑攻擊性,就如同不被疏通,一直靠堵塞維持的洪水一樣,一旦決堤,就會對關係造成巨大破壞。
我們原來的經歷和所受的教育,一直在告訴我們要克制——不但要壓制自己的不滿,還要抑制自己的情緒。但攻擊性就像下大雨之後產生的降水一樣,總得有個排解的渠道,否則就會成為城市內澇,或是山洪滑坡等自然災害。
攻擊性也是這樣,需要找到合適的排解方式和突破口,而在日常生活中做一個不好惹的人,不過度壓抑自己,就是最合適的排解方式和突破口。
羅傑斯說:愛是深深的理解與接納。你攻擊我,而我帶著愛容納了你的攻擊,還深深地理解了你的不安,你的黑色生命力被我看見,被我允許,並經由我愛的目光的看見,轉化成了白色生命力。
所以在關係中看見彼此的攻擊性,看見彼此的不好惹,攻擊性就會轉化為積極的生命力,增加關係的韌性。
最後我想說,活力總是帶著攻擊性,若想有一個有生動的、積極的人生,就請帶著你的攻擊性出發,做一個不好惹的人,去展開你的生命力,去淬煉你的生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