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個很恐怖或細思極恐的鬼故事, 看完倒吸一口涼氣!
來源:網絡
#1.@傑斐遜:
以下故事,全部來自於我二媽個人的真實口述。
這是一個我身邊人發生過的一個真實的且令人頭皮發麻的故事吧。
我老家在山西的晉西北,那裡是典型的黃土高原區。著名的“走西口”指的就在這兒,我們這比較乾旱一些,另外以前這的人住的還都是窯洞。
我父親兄弟二人,因此我還有個二爸,也就是我二爹。
以前我二爹一開始是和另外一家鄰居同住在一個窯洞坡下,兩家人共同擁有一串小院子,中間用一串木頭柵欄一分為二,兩家人各佔一半院子。
類似這種土窯洞,雨下多了,就容易塌方
二爹鄰居家有個小孩,剛七歲出頭吧,結果有一年在和一幫夥伴玩的時候,他們帶著挖掘工具玩挖土窯洞的遊戲,結果由於前幾天剛下完雨,土質比較疏鬆一些,然後土窯洞就發生了坍塌事故(住過窯洞的人應該都知道這種安全隱患!),這個小孩就被埋在了下面,等到大人物知道消息後把小孩挖出來,緊急搶救送到醫院後,小孩也已經死掉了。
根據家鄉的風俗,小孩在未成年時意外死亡,要當天就掩埋,因為我二爹會點木工,又是隔壁鄰居,(小孩子活著的時候經常兩個院子跑來跑去的玩,跟我二爹,二媽都很熟悉)。於是,二爹就親自為小孩加班加點製作了一個長方形的箱子(本地習俗:未成年的孩子意外死掉後不讓入祖墳並且葬禮一般很簡單。)並和小孩的家長親戚等幾個人,連夜將小孩埋葬。
講到這裡,就要順便再提一下我二爹了。
我的二爹,原本也是等到很晚的時候才結的婚,婚後也一直沒有小孩,夫妻兩人到處求醫都不起作用,後來一直等到到三十幾歲才有了第一個男孩。
而等到隔壁的小孩死的時候,我二爹的小孩也就是我的堂弟剛滿月不久,那真的是我二爹的心肝寶貝啊。
但是從埋掉小孩的第二天開始,我的堂弟每天晚上都會莫名其妙的哭個不停,而且窯洞外面的院子裡面也經常會聽到奇異的一些響動,加上那段時間,我二爹在外面乾木匠活,不在家,我二媽一個人在家哄孩子,大晚上院子裡有響動,我二媽也沒當回事,膽子大,哄完孩子繼續睡覺!反正院子裡也沒啥值錢東西。
然而有一天,我二媽前半夜一直在忙著哄哭鬧的孩子睡覺,到了後半夜孩子不哭了的時候,自己也躺下睡著了。結果睡到迷迷糊糊之中,竟然聽到自家屋子裡有竟然有響動,我二媽睜開眼一看。
居然看到了死去的那個小孩竟站在我二媽臥室門口在不停的笑……
我二媽當時就炸毛了,嚇的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但無奈家裡面只有我二媽和我小堂弟,我二媽沒有辦法,只好假裝沒看到,繼續閉著眼睛裝睡!
結果,屋子裡響動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二媽只能硬撐著閉著眼睛,假裝什麼都不存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二媽耳朵旁邊傳開了一段令她這一輩子無論何時只要想起就會頭皮炸裂、六神無主的聲音。
“別裝了,嬸嬸(那個小孩沒死之前經常這麼喊我二媽),我知道你早看到我了”。
然後我二媽當場就被嚇得嚎啕大哭。
後來二爹在當地請了幾個“陰陽”來做法,起初效果不明顯,後來,請了一個比較大腕的“陰陽”,在院子大門口撒了很多石灰和雞血的混合物,同時也在家裡掛了一很大的'符'後,我的小堂弟也就漸漸停止了哭鬧。
過了一兩年之後,我二爹家攢了點錢,我二媽就逼著我二爹搬離了那個院子,從此以後,再沒回去過。
最後故事是真的,再三確認過。
我們生活在奇奇怪怪的這個世界中
我只想說,
萬物皆靈,保持敬畏就好。
#2.@貓醬的幻想世界:
講一個原來站崗時一個老班長給我講的故事。
我們旅是在一個山溝溝裡,我入伍的時候這個旅主建差不多兩年多的時間。
在這個旅主建之前這裡是一片墳墓,但是只有墓碑上面沒寫任何字,周圍村民家裡死了人也都不會去埋在那邊。
所以沒有人知道那些墳墓下面到底埋的誰,只是一直在謠傳那裡鬧鬼,晚上一定不要去。
有一次一對小情侶吵架,特別兇,女的一氣之下在大半夜十一點多鐘一個人誤打誤撞進了那塊墳地,第二天有人發現她吊死在墳地中間的一顆樹上。
後來村民就把她埋在了那顆樹下,從那之後那個男的就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據他說每次閉上眼睛過一會就能聽到她的聲音。
因為每晚無法入睡人也變得非常憔悴,去醫院也看過,醫生也說都很正常。
直到有一天人們發現他跌進了自家的水井,撈上來的時候已經腐了,後來警察判定為是他自己夢遊跌進井裡。
他父母死的早,也沒有親戚朋友,村名就把他埋在了村外不遠處,還給他立了碑。
從那以後,晚上只要有人從他的碑前和無名墳地直接走過就會聽到女子在哭的聲音。
這件事傳的越來越兇,慢慢的大家都搬離了這個村莊。
後來在這個建了旅,那塊無名墳地填了土成了一座山,在山上還蓋了個亭子,意思是可以壓住他們,男兒的氣血和帽上的國徽可以鎮壓鬼魂。
#3.楊虛彥:
說一個我媽年輕時值夜班的事吧...
我媽年輕時在鐵路職工食堂工作,那時候需要值夜班,我媽和另一個小姑娘安排在一個班...
一次值班,凌晨1點左右,倆人在屋裡對著書學織毛衣,就聽食堂大廳有動靜,好像有人拖著桌子椅子在地上拉。
我媽和她同事第一反應都是有人偷東西。那個年代就是如此,尤其鐵路,經常有人小偷小摸,偷煤,偷鐵,各種偷...
倆人就想出去看看,只要有點兒動靜,大多就會把賊嚇跑...
但那天,她們單位那隻大黑狗攔著她倆說什麼都不讓過去,“嗚嗚”直叫,氣的我媽要揍它,心說你不去咬小偷攔著我幹嗎?
後來我媽跟我說那狗很兇,給食堂送菜的來了都要把它先關起來,咬過生人,但那晚夾著尾巴異常害怕....
大廳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像叮咣的開始砸桌椅。我媽和同事一聽,這明顯不是一兩個小偷啊,心裡一害怕,倆人躲回屋裡關上燈假裝聽不見..
那聲音持續了不到5分鐘就沒了....
第二天天亮,我媽看到那隻大黑狗在門口守了一宿,食堂大廳的桌椅亂成一團,怎麼看都不像小偷所為
等老同事們來了,檢查發現什麼都沒丟,門鎖和窗戶完好無損,散亂的桌椅就像一群人純粹搗亂過一樣,領導什麼也沒說,自那以後職工就取消值夜班了. ..
最後我媽和一個老大爺聊起,那老頭呵呵一笑“它們是欺負你們年紀小,我那屋子一到晚上就來嗑嗑的彈煙灰缸,解開皮帶抽兩下罵兩句就都跑了”..
這事是我長大以後我媽才給我講的,想當初我就是在那大廳裡練會了騎自行車啊....
那年代的鐵路其實挺多邪乎事,我爸當扳道工時遇到鬼打牆,我叔的同事被火車捲進去遇難...等等
雖然這些都是父輩講的,但我是信的...
#4.@匿名用戶:
以前初中放假的時候去農村,星宿很亮,月亮也很亮,晚上根本不用路燈。但外婆還是告誡我少走夜路,說,晚上走夜路的時候那些臟東西就會跟在你身後,弄出聲響來讓你回頭,你一回頭就兇多吉少。
偏偏有天在二姨家看電視看到很晚,然後外婆家和二姨家離得有點遠,要經過一條馬路,然後一條小路上去,那條小路上有這麼兩個地方,一是竹林,竹林裡面有口井,二是小路旁邊有塊凸出來的土堆,人們說那是遠處開山採石放炸藥的人的手。
我邊走邊想這些,那個手會不會自己爬出來,那個井裡會不會有貞子,然後就開始跑,跑著跑著發現不對勁,後面怎麼會有聲音呢,就是腳步聲,我跑快腳步聲就快,我跑慢腳步聲就慢,但是很響,我也敢斷定不是幻聽。好怕,好奇,想回頭看但是又不敢,看地上自己影子還是一個人。
跑到井邊的時候就更怕了,前有深井,後有腳步聲,而且那片竹林長得很好,月亮透不下來,因此特別黑,那口井就顯得更黑了,就感覺那裡有東西盯著我,頭皮發麻,然後這時候又刮風,竹林沙沙的響,後面腳步聲音,頭皮發麻,直冒冷汗,都覺得有點頭暈了。
跑到小土堆旁邊的時候因為跑得太快,摔了一跤,想喊又喊不出來,就聽耳朵旁邊有人吵架,用我們那裡的方言,然後還聽到我自己的全名,之後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在床上,床邊立了筷子,我自己衣服也是脫了的。頭很難受,但是能說出話,叫外婆,外婆說我是自己回來睡著的,可能太累了所以記不得怎麼回來的。但我不信,因為我外婆是那種比較喜歡講故事的人,平常她肯定會添油加醋跟我說,然後再告誡我不能晚歸什麼的。這次晚歸不僅沒說我,還說我自己回來的。而且那天破天荒的大早上就給我燉了雞湯喝,我外婆是那種早上吃稀飯的人。
那之後發過一次高燒,後來的每年的那個時間段都會發高燒感冒。
直到後來有一天,碰到一位同村的大伯,大伯因為小時候摔倒成了傻子,雖說是傻子,但村子裡的人都說他不傻,只是有點瘋,正常時候挺正常,不正常就會說看到誰誰誰了,仔細一聽,那誰誰誰已經是村裡過世很多年的人。因此30多歲沒有娶妻,他父母也去世了,平常他就是靠幫東家搬點糞土,西家挖點洋芋這樣過活。
那個大伯沒事的時候就跟我們這些小輩一塊玩,然後他看到我就要跑,我感覺很好玩就一直追,到最後喊他大伯他才停下,然後跟我說那天的事。
大伯那天晚上起來解大手,但是廁所在外面就打著平常村裡巡邏的礦燈去了,那礦燈射程很遠,等他接受完,就亂照了一下,發現一個很詭異的場景,就是那條小岔路上,有個白色的身影,身體伏在地上,慢慢的向下移動,然後不遠處就是水井,那樣子明明是要爬到水井裡去的。
大伯被嚇怕了,但是看那身影很熟悉,鼓足勇氣往前看是我,覺得我是發夢衝,就去叫我,等他走到的時候,我就不動了,他把我翻過來看。
他看到我眼睛是睜開的,但是很惡毒的看著他,他叫了我好幾聲我才把眼睛閉上。他當時沒多想直接把我抱回我外婆家,我外婆給我立了筷子,又讓他提了一隻大公雞,到發現我的那口井邊抹了脖子,一路叫著我的名字提到我外婆家,弄完之後我外婆就給了他兩塊錢讓他回家睡覺。
我就問他那你今天看到我的時候害怕什麼,他說他回去的路上,覺得有人跟著他,然後他做夢夢到本來我應該是要去井裡的,被攔了之後,我把他推到井裡了,而且眼神很惡毒。所以今天看到我是條件反射。
後面我又去問外婆,外婆說瘋子是的話你也信,別一天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問她那早上的雞是怎麼回事,外婆就有點生氣說我給你燉雞湯吃你不惦記我的好你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也就沒問了。
那個暑假也就在夏天知了的鳴叫中慢慢過去了。
後來的每一年夏天的那個時節,我都會發一此高燒。不用吃藥,緩個兩三天就好了。
我是那種不迷信,科學至上的人。我甚至也可以解釋那個暑假髮生的事。可能那時候是剛好迷上懸疑故事,看多了所以腦子裡想很多。腳步聲應該是迴聲,暈倒是跑太累了一下摔倒導致腦充血導致的,雞是外婆看我暈倒給我燉的,那個大伯編了故事,發高燒是因為我小時候曾經發過一次40.9度的高燒差點沒死,留下了病根。
但前年回去過年的時候,聽老家人說,那個大伯死了,死在那口竹林邊的井裡,說是去打水不小心掉下去的。那口井後來也荒廢了,人們也都出來城鎮生活。
我雖然不迷信,但是一些習俗還是會去進行的。在我們那邊過年有一套的習俗,請灶王爺,請財神爺,拜土地公。不覺得這是陋習或者封建迷信,只是一個風俗而已。因此我也會做。當然除了過年,還有其他節氣的風俗。
比如中元節燒紙錢。後來的有一年中元節燒紙錢的時候,我特意給大伯燒了一些。本來是挺大的風的,燒到他那的時候風就停了。我燒完那疊,鳳又起了。
#5.@急診狼人:
有一次搶救病人,全家都在那裡哭。我和幾個醫生過去,家屬突然不哭了。拉心電圖的時候,家屬都不見人了。我問家屬呢?沒人回。我需要宣布臨床死亡!走到門口發現家屬都在門口瑟瑟發抖。我問怎麼了?家屬說,他最後一口氣吐誰身上誰不好。這emmmmmm!
還有一次搶救病人,家屬拿著桃樹枝在床四周打。我問你們幹什麼,他們說怕上他們身。(病人的媽媽是喝這種藥死的,病人又喝了。還是在沒有前兆的情況下。家屬這樣給我們解釋的。家裡還個姐姐想保住。)
還有一次搶救病人,病人剛過世。他大兒子,穿上壽衣就開始走。我問:你這是乾什麼,嚇壞其他人。他理都不理我,還在那裡轉圈。
還有一次搶救病人,病人很痛苦躺在那裡。他父親問我能不能減少點痛苦。我說你去耳邊告訴他:你放心的走吧。他爸爸過去在耳邊說了句話,瞬間心跳就停了。家屬當時哭成一片。
#6.@張某:
絕對親身經歷
一次為期兩天的戶外活動,晚上住農家,我和另一位隊員住在二樓挨著走廊的一個房間,在同一張床上。我睡覺比較輕,有一點動靜就會驚醒。半夜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陣戚——戚——嚓——嚓——的聲音,就像是穿著棉拖鞋,腳不抬起來,一直在地上趨著走發出的聲音。這個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頭慢慢來到我住的房間的窗外,停下了!!沒有那種腳步聲了!!但是緊接著一聲深吸氣的聲音,特別長的深吸氣,沒有呼氣,又一聲深吸氣,還是沒有呼氣……
我要嚇死了,輕輕推了推一起睡的隊員,她睡得很熟,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我怕動靜大了,驚動了外面的東西(?),只好用被子蒙上頭,在裡面瑟瑟發抖……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並沒有。睡著以後,我就做了一個夢:一個女人來到房子中央,抬頭上向上看,上面有一個短而粗的房梁,女人就在這個房樑上搭了根繩兒,吊死了!!!!!!!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依然沒有。我在夢中看著女人懸空的兩隻腳尖叫,當然並沒有真正的發出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比傳說中的巫婆還要老還要醜的老太太,她伸長了兩隻胳膊,黑乎乎的鬼爪一樣的雙手向我的脖子伸過來…… 這時,我的恐懼已經達到了頂點,”啊——“的一聲大叫,從床上坐了起來!!!與此同時,門口也傳來”啊——“的尖叫聲,原來天已經亮了,室友起床早,正開門進來,被原本熟睡,卻突然大叫坐起的我嚇到了,正用手拍著胸口,餘悸未消……
#7.@葉木喊山:
實話實說,當時我外公給我講了這件事情,我一個月晚上不敢單獨上茅廁。
外公說西北的很多地方,到現在還流行土葬。死去的人下葬之前,棺木都要在家裡停留一段時間,一來子女在這段時間操辦喪事準備紙貨盡孝,二來等候遠近各地的親戚朋友趕來一起送喪,三來要給陰陽先生時間勘察風水選好墓地,四來,
舊時人們醫學常識淺薄,人假死了再復活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也要防著這事兒。
在屍體停留在家的這一段時間裡,主家就需要有人夜以繼的守喪。就是守著棺材,看著棺材上的油燈,一刻也不能離開人,一刻也不能讓燈火熄滅。特別是在冬天,屍體停留在主家的時間較長,守喪的時間也就很長。長夜漫漫,守喪人無事可做,一般就是賭博。
所以直到現在,在西北很多農村,有喪場的地方就有賭場,甚至有專門的賭徒追著喪場走,哪個村子死了人,有喪事,晚上就去那個村子聚賭。辦喪事的主家需要人守喪,不光要管吃管喝,還要管煙管酒,好好伺候這些賭徒。這也是一種久遠的風俗。
你比如說,平時有男人被老婆管得非常緊,身上沒幾個錢。但是村裡如果有人辦喪事,男人晚上要去幫忙守喪,女人一般都會給幾個錢,讓男人在賭場裡湊個熱鬧,免得被眾人淺看。一些家風嚴謹的讀書人家裡死了人,也免不得要破例,任由眾人在其家裡開辦賭場,日夜賭博。一般來說,這樣的賭場輸贏會有度,但是也有時候會有人輸大,賠上家產。
這一年臘月,玉門村死了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這個女人因為懷疑丈夫有外遇,與丈夫爭吵後憤而喝下老鼠藥死了。算是兇死。雖然是兇死,但是有兒有女,規矩一樣不能少,主家人還得小心翼翼防著娘家報復,所以守靈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這天晚上,守喪的人照樣在主家靈堂裡面擺開各種賭局,一邊守著棺材,一邊大呼小叫,賭的不亦說乎。這些賭徒當中,有一個賭徒叫做懶娃。懶娃三十多歲了,卻還打著光棍,他遊手好閒,好吃懶做,最熱衷於賭博。家裡老人為他操碎了心,他卻不知道悔改。總是到處追著紅白喜事,特別是喪事,一來可以混個飽肚子,二來可以參賭碰碰運氣。有時候還能順手牽羊發點小財。
話說懶娃當天晚上加入賭局,不一會兒那幾個小錢就輸光了,找眾人借錢,沒有誰肯借給他。看著別人賭的好不痛快,他心裡如同貓爪抓一樣難受。思前想後,他動起了歪心思。
三更時候,賭徒們賭的興致正高。懶娃悄悄溜出了靈堂,去主人家的雞窩裡面抓了一隻公雞。他找了一截細麻繩子,捆住了雞的嘴巴,又把雞裝進了一個主人家裝蔬菜的麻袋裡面,悄悄溜進了靈堂。
靈堂裡面的賭徒都聚精會神的賭錢,沒有人留意懶娃的舉動。懶娃趁機把裝了雞的袋子塞到了棺材底下。懶娃做了這事後,一邊假裝幫別人看牌,一邊有意無意打翻了賭桌上的大蠟燭。蠟燭一熄滅,靈堂裡面只有棺材上得油燈發著昏黃的燈光,照著眾人模模糊糊的影子。
賭徒們正要抱怨,突然就聽到棺材裡面傳來了細細碎碎的響聲。就像有人拼命用指甲摳棺材蓋子一樣。除了懶娃知道底細毫不緊張,其他人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這細細碎碎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屍體馬上就要摳破棺材出來了一樣。
眾賭徒汗毛倒立,毛骨悚然,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兇死的婆娘詐屍了,快跑啊!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錢都顧不上收拾,都奔向靈堂的門,蜂擁而出,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懶娃也跟著跑了出來,但是他沒有走遠,悄悄藏在了院子的一個陰影角落。等到眾人都走了,院子裡面安靜了下來,他才洋洋得意的去靈堂拿眾賭徒丟下的錢。
懶娃走進靈堂,順手就取下了棺材上面的長明燈,照著賭桌收錢。他一邊收錢,一邊忍不住嘿嘿傻笑。就在懶娃收錢收的正起勁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嘭一樣巨響。懶娃回頭一看,手裡的油燈迷住了眼睛,啥也看不見。
他只當是自己塞在棺材底下的公雞在掙扎,不以為然,接著翻起桌子上面桌布的角角落落,搜尋賭徒們留下的錢財。忽然,懶娃覺得自己耳朵旁邊冷風嗖嗖直冒。他下意識一回頭,只見一個黑影正站在自己背後,他以為走掉的賭徒回來收錢了,邊對著黑影說,兄弟,咱們一人一半,都不要言傳,邊拿著油燈照了這黑影一下。
這一照之下,懶娃魂飛魄散。只看見那死去的女人不知道何時離開了棺材,筆挺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女人披頭散發,浮腫的大臉龐一片鐵青,陰森森的雙眼正盯著自己。懶娃喊了一聲娘,就再也喊不出來了。那女屍的雙手牢牢的掐住了懶娃的脖子,張嘴對著懶娃的臉一陣狂啃。
這時候,主家察覺靈堂有異樣,出去請了主持喪事的陰陽先生起來,又喊了村裡眾人,大家拿著長矛鐵鍬,打著火把走進靈堂,只看見面目全非的懶娃,已經橫死在地上。而女屍早已經不知去向,只有一隻公雞在放棺材的高凳子下面的破麻袋裡伸出了頭,不停地掙扎卻叫不出聲來。
村裡一下子炸了鍋。家家戶戶閉門關窗,一股誰也說不清楚從何而來的恐懼席捲了眾人。所有的青壯年都成群結夥,拿著工具在陰陽先生的帶領下尋找女屍。這一夜,玉門村的人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
天亮後,雄雞啼叫,太陽當空。人們這才敢小心翼翼的走出家門,站在村子巷道裡面議論紛紛。陰陽先生則帶著村裡人在離村子有十裡路的梨樹窪找到了女屍。女屍滿嘴是血,雙目圓睜,渾身僵硬地躺在梨樹窪的一片草叢中。
陰陽先生用桃木楔子釘死女屍的四肢,用村裡唱戲用神房馬車把女屍拉到了村後大山的陽坡上,離村子遠遠的。然後架起柴火,一把大火燒了這具犯兇的女屍。玉門村的人隔得老遠都能聞到難以忍受的臭味。
自此,玉門村方圓百裡的守喪人變得非常謹慎,特別是兇死的人,陰陽先生一般都要鎮守在主家。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這樣的事情也越來越少,多年再不曾聽說了。
可嘆的是懶娃,耍小聰明算計別人,豈料卻終究算計了自己,可憐可憐,這人世間的事情,真是說不清楚。
#8.@驟雨才還晴:
細思極恐的一個鬼故事。
一天,我和4歲的女兒在家。我在沙發上睡午覺,女兒在地上玩。
等我一覺醒來後,發現我的頭上蒙著一塊白布。我把白布扯下來,問女兒:“是你給爸爸蓋的嗎?”
女兒乖巧的點點頭。
我接著問:“那你問什麼給爸爸的頭上蓋布呢?”
女兒咧開嘴笑了:“剛才有一個哥哥告訴我,爸爸要死了,所以要蒙上白布。”
看著女兒天真的笑臉,我毛骨悚然。
家裡就我和女兒兩個人在,那個“哥哥”是誰呢?
──分割線──
那個……這個問題問得是有什麼鬼故事對吧,所以……你們別當真呀,這就是個故事……我是妹子,純妹子……講真你們弄得我很慌……